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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看她不上眼,“欺負丈夫的惡女人”形象根深蒂固,可能真是天生的對頭吧。
葉昭品著茶,聽著那邊陳、杜、張三位老爺數說王家窪的田地如何貧瘠,枉稱良田。好好的田地,在他們嘴裡就好像年年歉收,眼見三人是商量好了,準備一起殺陶家的地價。
錦二奶奶雖然帶了葉昭來準備當槍使,可聽這三個老東西越說越不像話俏臉就沉了下來,以為陶家就倒了?什麼時候我金鳳可以任你們欺負了?
正想說話,卻見葉昭摺扇一收,挨個點著陳、杜、張三老爺,極囂張的,“你,你,你,知道我是誰麼?”
陳、杜、張三老爺愕然,就看向葉昭。
葉昭大咧咧道:“我就是陶家的債主,你們現在殺陶家的價可不是殺我的價?欺負陶夫人可不就是欺負我麼?可別惹的我火起,把你們的家產也收了!”
陳、杜、張三老爺臉色立時大變,早就聽聞陶家遭此大變是因為陶老二得罪了人,那陶家都惹不起被奪了家業的主兒,他們又如何敢惹?
“我就做個公道,每畝二十兩,可好?”葉昭搖著摺扇一臉悠閒。
王家窪的良田銀價在十七八兩到二十兩之間,三位老爺不敢多說,就都點頭答應。
葉昭就道:“那就把契書寫好吧,寫絕賣契。”“絕賣”即為一次性賣斷,原主人不再保留贖回田地的權利。
三位老爺苦著臉,只好依從,商議起契書的土地方位,什麼“天地人圩人字分地方”啦,什麼“多少畝多少分多少厘”啦,葉昭也聽不大懂,只是搖著摺扇閉目養神。
卻不知道此刻錦二奶奶心裡未免有些怪異,雖說惡少剛剛是為他自己搶銀子,可第一次遇到男人出頭幫自己說話,就算這個人是那該殺千刀的惡少,卻也有一種從沒體驗過的滋味湧上心頭。
可轉眼錦二奶奶就暗咬銀牙,“欺負陶夫人就是欺負你?”可不知道欺負我最多的就是你麼?終有一日你會嚐到我的手段。
第二十六章 英倫來客
泰勒夫婦是利物浦人,泰特先生在利物浦一家兵工廠工作,剛剛攢夠錢娶了史密斯小姐,也就是現在的泰勒夫人,新婚不久,卻陷入了債務危機,沒辦法,利物浦的物價越來越高,泰勒雖然是兵工廠熟練技術工人,年薪也不過五十英鎊,他又要新婚妻子辭了在別人家包吃包住年薪十英鎊的女傭工作,父親一場重病,使得泰勒夫婦本就捉襟見肘的生活更加拮据起來,欠了上百英鎊的債務。
幸好這時候泰特找到了新工作,是來東方一個叫香港的地方開辦火藥廠,泰特因為有兵工廠的工作經驗,在經過短期培訓後就成為新型火藥廠的工頭,年薪為一百英鎊,是他在利物浦能賺到的報酬的兩倍。
只要能保住這份工作幾年,不但可以還清欠債,夫妻倆甚至能過些有情調的生活,說不定還可以在利物浦的弗雷大街買上一棟房子。
前兩天,與他們一起來香港的格林先生就通知泰勒,大清國的葉先生要見他和他夫人,泰勒當時有些茫然,格林先生就神秘兮兮的告訴他,這位葉先生是火藥廠的大老闆,和威爾斯先生平起平坐的。
一句話,就令泰勒誠惶誠恐,威爾斯先生是一位神秘的百萬富翁,他們這些工人只聽過威爾斯先生的名字,工人間更流傳著威爾斯先生神秘而傳奇的奇聞軼事,在他們眼裡,威爾斯先生自然是遙不可及高高在上。
和威爾斯先生平起平坐的大清國先生,泰勒不自然極了,對於這個東方民族,他以前並不太瞭解,但在來香港的旅途中,倒是聽人講了很多,聽說是個愚昧落後的國度,這個國度有一種叫做凌遲的刑罰,把人活著一刀刀割下去,要割幾十刀甚至幾百刀才令其在痛苦中死去,這是一種多麼可怕的刑罰啊?這個民族又多麼恐怖啊?
泰勒本就對大清國有了一種本能的畏懼,又聽說這位大清國先生和威爾斯先生平起平坐,他就更加害怕,如果不小心惹這位先生生氣,會不會把我綁上刑場,用這種恐怖的刑罰來懲罰我?
格林先生似乎看得出他的懼怕,就笑著告訴他這位大清國的葉先生是一位高貴的紳士,自己已經同他見過面,葉先生比任何一位英國紳士都更有風度,更優雅可親。格林又說這位葉先生以後將會任命一位大清國人做火藥廠的管理人,而格林不過暫時管理工廠,等正式的管理人任命,格林會是管理人的副手。這些都是威爾斯先生吩咐的。
格林更神秘兮兮的要泰勒將自己的話以及他與葉先生的會面保密,更要泰勒簽了一份保密協議,如果泰勒夫婦將這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