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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丫頭說氣話不當真,再說,你又沒衝我說。”
如意被逗得想笑,又不敢笑,恭恭敬敬磕了個頭,這才起身,低聲道:“主子對奴婢們好,奴婢們都知道。”
葉昭搖頭道:“也沒什麼好不好的,你們早晚要嫁人,有了歸宿,自然放你們出去。”這卻是真心話。
如意輕聲道:“奴婢,奴婢願意一輩子伺候主子主母。”
葉昭就笑:“這是你還沒遇到心上人呢,早晚有一天,你就不這麼說了。”
如意俏臉通紅,“奴婢,奴婢是真心話,主子又,又……”胡言亂語自不敢說出口。
葉昭也覺得自己又有些口不擇言,在這個年代倒好像調笑如意一般,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哥哥是好人,十多年沒見了吧?以後多去看看他,你嫂子是個母老虎,你這做妹妹的,多開導他。尤其是咱今天這一鬧,別壞了你哥哥嫂嫂的情分。”
如意輕輕點頭。
巷子口,卻見瑞四正眼巴巴候著呢,顛顛跑過來給主子打千請安。
葉昭皺眉道:“不好好學生意經,跑來作甚麼?”
瑞四苦了臉,饒是他一肚子壞水,坑蒙拐騙他是無師自通,可要說做生意,也實在難為了他。
苦著臉,“主子,瑞四兒不是貪玩,實在是打聽出來一樁勾當,同如意姐的哥哥有干係,奴才怕誤了主子事兒,這不趕緊來給主子送信兒麼?”
葉昭就笑:“又什麼事兒啊?你就搪塞我吧!現在啊,你也學得狡猾了。”
“奴才不敢,不敢!”瑞四一臉惶恐,湊近葉昭,“奴才打聽的真真的,如意哥哥陳阿大,那個油坊多半保不住了。”聲音壓得很低,卻是免得如意聽到,不知道主子什麼章程,若不管,免得如意心裡不是味兒。
“怎麼就保不住了?”葉昭微微蹙眉。
瑞四道:“陶家老二,那小子在西關橫著呢,被人調唆,怎麼就盯上了王家油坊,非要買了它,老王家不賣,就差人去鬧事,去了幾次了,打傷了幾名夥計,還放過一次火。奴才聽說,老王家頂不住勁兒了,多半這兩日油坊就要轉手。”瑞四說著恨聲道:“陶老二這王八蛋,在家裡是孫子,老婆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可出來就成佛了,欺男霸女,賊不是個東西。”
葉昭自然知道瑞四為什麼對陶老二苦大仇深,他可是白白被人打了一次,這面子還沒找回來呢,雖然沒自己吩咐,不敢去惹事,但想來陶老二拉屎撒尿都查的清清楚楚的。
葉昭就笑:“他買不買油坊不幹咱的事兒。”
瑞四忙點頭:“是,是,奴才曉得。”
葉昭又笑道:“不過嘛,你那頓打咱不能白挨,早想找回來的,你看著辦吧,不過你可得記住,咱不欺負人,也不牽連人,懂嗎?”
瑞四聽了立時龍馬精神,瘦臉放光,“奴才明白!”
第十七章 骰子
烈焰焰一輪日頭當空而掛,曬得整個廣州城都蔫巴巴的,夏天到了,悶熱悶熱的好像一個大蒸爐,蒸得人喘不上氣。
都統衙門內宅的都統大人寢房堂屋,前後支著窗,大紅撒花軟簾挑的高高的,免得過堂風吹不進來。
葉昭躺在張梅花式洋漆藤椅上,閉目養神,剛剛吃過午飯,實在懶得動彈。
葉昭現在身穿“T恤短褲”,當然,頗具大清特色,杭州恆泰齋的緞子,廣州東城玉針軒的師傅按照葉昭的草圖給精心裁製的,雖說是上等的料子,可要這麼穿著出門,怕是不被人看成神經病就認為是乞丐。
葉昭給自己做夏衣的時候也沒忘了蓉兒和四個丫頭,愣是磨著玉針軒的師傅給裁了五套後世那種旗袍,當然,肯定是長袖,不能露出玉臂,而下襬開衩是極小的。儘管如此,人家誰又願意穿?
靠著葉昭的躺椅,卻是同樣一張梅花式洋漆藤椅,只是稍微小巧了些,蓉兒穿著葉昭給做的可愛小旗袍躺上面睡得正香,旗袍下襬處,露出綠緞子襯褲,再往下則是一雙高高木底的藍花刺繡的漂亮小旗鞋,搭配起來,倒是豔麗的很,別有一番稚嫩可愛的小風情。
蓉兒被葉昭連哄帶騙的穿了新式旗袍,至於四個丫頭,就更不敢違抗主子的“淫威”了,不過自然這種穿著只限於內宅。
穿這種旗袍本就是為了突出女子曲線之美,高聳的胸是極為誘人的,說起來,卻是戴胸罩才更好看,不過葉昭再怎麼糊塗,也不會造次到從香港給丫頭們每人買幾套胸罩類褻衣,只是偷偷告訴蓉兒,要蓉兒跟丫頭們講,要束胸穿旗袍,卻反被蓉兒規勸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