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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只覺郭絡羅氏越發豔麗撩人,可,可真想她啊。
葉昭注意到德長舉動,眼神閃了閃,臉上卻看不出甚麼。
說沒幾句話,睿親王就嘆口氣對葉昭道:“看來陸路難行啊,若驚擾了兩宮太后我和鄭王可就罪孽深重。”
葉昭也有些無奈的道:“正如王爺之言,景祥也深以為憂。”剛剛匪賊突襲自然是做戲給睿親王看,至於所謂被打死的悍匪,都是挑選的死刑犯,換了裝,在戰場上將其槍決而已。
想想蘭貴人剛剛單獨見自己時那鎮定自若的模樣,只說了一句:“想來你總有法子的。”將這擔子全數推給了自己,倒真是省心的很呢。
不過能被這葉赫那拉氏如此看重,卻也聊以自慰。
睿親王好似琢磨了一會兒,又對葉昭道:“如此就要偏勞大將軍麾下的水師了,聽聞定海號船堅炮利,銳不可當,想來自能護得兩宮太后平安。昔日兩宮太后巡幸廣州,走得就是這水路吧?”
葉昭就有些犯愁,道:“這可不巧了,定海號在越南觸礁,正在船廠維修。”說著就拍拍手,喊道:“把上月的報紙拿來。”
立時就有僕人抱著一堆報紙進來,葉昭翻檢了好一會兒,找出一張報紙給睿親王看,說道:“王爺請看,這事兒可是大新聞,新聞紙多有報道。”
睿親王不動聲色的翻了幾眼,看質地紙張微微發黃,確實是舊報紙,看日期,卻是自己和鄭親王還未從北京啟程呢,再怎麼著,景祥也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能。
睿親王自不知道葉昭化學門道精通,這做舊簡直是小兒科,以蒸籠輔以化學物品,手到擒來。
至於同期報紙,早被買斷,睿親王總不能上街去跟人打聽,就算叫人去打聽,這新出版的《廣州之友》銷量極窄,又哪裡打聽得到?除非他在廣州,也早布有內務局這般精幹的機構。
“這卻如何是好,兩宮太后難道就不能如期回京參加祭祀大禮?”睿親王不急不躁的問葉昭,看不出他心裡想什麼。
葉昭蹙眉道:“容景祥兩日,總能想出個兩全其美之法。”
睿親王又問道:“聽聞廣東水師,尚有數艘火輪船?”
葉昭一臉苦笑:“王爺有所不知了,這火輪船並無火炮,實則沒有定海號,只是無牙的老虎,嚇唬人而已。若遇到那彪悍海匪,硬啃下來,驚嚇到兩宮太后,這罪過景祥可擔不起。”
琢磨了一下道:“若不然景祥調一鎮兵馬隨同太后進京。”
睿親王嚇了一跳,下意識道:“不行。”
葉昭愕然:“這卻為何?”
睿親王情知自己失態,乾咳一聲,掩飾道:“江西大營,數省安危寄於一身,若兵力空虛有個閃失,髮匪定然趁機南下北上。現時山東河南,捻匪強盛,若眾匪連成一氣,國運危亦。”
葉昭微微點頭:“王爺所言倒也有理。”
這時德斌結結巴巴問:“阿瑪,聽,聽說您遇到土匪,無,無恙吧?”他逐漸減少了鴉片食量,氣色好了許多,對父親,他是很關心的,一直想張嘴問候,但沒有機會,見阿哥和父親不再說話了,這才急著問。
睿親王看著這愚鈍兒子就不順眼,從小蠢笨如豬,更是別人家的笑柄。只覺他丟盡了自己顏面,冷著臉道:“本王平平安安坐在這裡,自然無事!”
“哦!”德斌歡喜的點點頭,全不知道父親對其多麼不耐煩。
見德斌模樣,睿親王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滋味。
德長可就找到了話頭,笑道:“在北京城就聽說來著,這廣東啊,有巡捕,治安好的不得了,可這親眼見了,全不是這麼回事嘛!原來也鬧匪,鬧得還挺兇,這巡捕,可不就幹吃餉瞎折騰麼?”
德斌搖頭結結巴巴道:“三、三哥,不是的,巡捕主理、主理民事治安,匪賊、匪賊要警備營、巡防營去,去剿。巡、巡捕呢,就是衙門的差役,但、但比差役正規、文明,在、在全世界,咱們、咱們的巡捕制度是,是最先進的。”
第一次被德斌長篇大論頂撞,德長一滯,偏偏德斌說的話他還聽不大懂,想反駁都不知道如何反駁,哼了一聲,說道:“一派謬論!”
睿親王卻詫異的看向德斌,第一次聽到這個傻兒子說話條理分明,轉頭問葉昭:“德斌麻煩你了,他,他是什麼職位來著?”
葉昭笑道:“廣東巡捕局副總巡官,王爺,您可別說麻煩不麻煩的,德斌很能幫上忙,旁的不說,做事認真,這一點就很多人比不上。他現在管的是戶籍造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