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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試試!”葉昭笑著起身。
錦二奶奶只是抱著萬一的希望而來,誰知道公爺卻輕輕鬆鬆答應了,錦二奶奶又驚又喜,俏麗無比的臉蛋彷彿突然就光彩照人,伸小手想扶葉昭,又急忙縮了回來,連聲道:“那,那金鳳頭前帶路。”
“不用,你去,我抽完這根菸。”葉昭舉了舉手裡還剩的半截雪茄。
“是。”錦二奶奶蓮足輕盈的翩翩而去,看起來開心極了。
葉昭心下苦笑,這二夫人,自己可真把她害慘了,竟然淪落到為了自己一句話或喜或悲,唉。
葉昭施施然來到海棠閣時,錦二奶奶早就候了半天,殷勤的幫葉昭解下外氅,引葉昭進餐廳,餐桌上,卻是乳酪酥餅等各色小點心。
葉昭淺淺嘗了幾樣,以葉昭敏銳的口感,自沒覺得多麼鮮美,但難得錦二奶奶一份心思,分明都是她親手做的,只怕從小到大她都是第一次給人做點心吧。
“還行吧。”葉昭拍拍手,淺嘗即止。
錦二奶奶就急忙端了木盆進來,葉昭笑道:“不用,給我毛巾就好。”
用毛巾擦著手,葉昭琢磨著,道:“陶家那兒,打發筆銀子吧。”
怎麼都有點恃強凌弱搶了人家家產的感覺,原先還可說用鋼鐵廠的收益來稍加彌補,可現在錦二奶奶都不是陶家人了,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但憑公爺作主。”錦二奶奶俏生生絕代風華,卻聽話的不行。
“你呢……,就先住下吧!”現下府裡丫頭僕役,都以為自己準備納錦二奶奶為妾,可鬧了這許多出,自己現下可真沒這心思,只能先緩緩,到底給人家怎麼個交代,再想想吧。
“是,金鳳都聽公爺的。”錦二奶奶真可說是千依百順。
葉昭正準備再說,門外傳來如意清脆的聲音,“主子,有個自稱小安子的人求見,說是從京城來。”
葉昭微微一怔,小安子?自己就認識一個小安子,蘭貴人的心腹,太監安德海。
如果是安德海,他怎麼會來廣州?太監出京可是要砍頭的,他可不就是因為私自出京被恭親王夥同山東巡撫丁寶楨砍了頭?
這輩子看來他也是喜歡四處溜達,怕也落不了好。
花廳,一名白淨的文秀年輕人不時焦急的看看長廊,他一舉一動都有些陰柔,就是俗話說的娘娘腔。四五名藍旗衛守在四周,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路數,但聽聞京城來的,機密要事求見公爺,就搜了身將他領來花廳,畢竟怕真誤了公爺的大事。
當葉昭的身影遠遠出現在長廊上,娘娘腔突然就跳起來,“公爺,公爺!”想衝出廳,可怎可能?他剛一動,跑沒兩步,就嘭一下被人掃襠腿撂倒,幾名親衛將他牢牢按在地磚上,他用力掙扎,帶著哭腔喊:“公爺!公爺!我是小安子啊!”
葉昭進了花廳,啞然失笑,可不正是安德海?揮揮手:“放開他。”
幾名親衛這才拉他起身,安德海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跪著蹭到葉昭身前,抱著葉昭大腿嚎啕大哭:“公爺,小安子終於見著您了,終於見著您了!”
那眼淚嘩嘩的掉,就好像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終於見到親人一般,哭的氣都要喘不上來。
葉昭啞然失笑,心說我什麼時候成你主心骨了?可隨即就一驚,莫非京城出大事了?
“小安子,你別就顧著哭,起來,到底怎麼回事?”葉昭伸手將他拽起,又對幾名親衛擺了擺手,眾親衛忙退了出去。
“公爺,皇上,皇上他駕崩了!還請您為皇太后作主啊!”小安子用力磕著頭,鼻涕血淚沾滿了地磚。
葉昭腦子嗡的一聲,半晌說不出話。
第二十八章 都是月亮惹的禍
燭光搖曳。
書房中,副統領剛安、振和營管帶哈里奇、左江營管帶韓進春看著蹙眉深思的葉昭,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起來國公爺遇到了極大的難題。
振威營已經開拔赴贛州,振和營明日起行,誰知道深更半夜的被大帥召進府邸,又見韓進春也在書房中,剛安和哈里奇心下揣測到底出了何事,而韓進春,神色間顯然也是不知端倪。
品著茶,葉昭思索著小安子的話,祺祥帝早夭是肯定的了,給小安子一萬個膽,也不敢造此彌天大謊,不過顯然為了安全起見,小安子身上未帶一絲一縷的書信,只有千里鏡一枝,算是信物吧,那千里鏡正是自己獻與蘭貴人的。
祺祥帝身子骨先天不良,身體虛弱,聽小安子說離世前幾晚染了風寒,一直高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