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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滲透東印度群島的最前沿港口,是以早修築了炮臺,雖然只有百餘名兵勇,卻也令摸不清虛實的荷蘭人退走。
東印度群島的戰局,陷入了僵持階段,婆羅洲上,幾個武裝據點的荷蘭人暫時撤離,其在婆羅洲本就不過千餘名駐軍,自然擔心被中國陸戰隊各個擊破。
在巴達維亞(雅加達)的荷蘭陸軍,正在進行總動員,巴達維亞總督博爾斯布姆發誓要將中國人從婆羅洲驅逐出去。
當馬大勇欲與荷蘭人艦隊決戰的請戰報告經內務府新嘉坡情報組發密電到了南京之時,乾王宮剛好修葺完畢,工匠們早已撤出,甚至王府秘書房的慶宅文也已經作好,只等攝政王選黃道吉日主持謝土等等儀式。
不過現在的葉昭,自然沒時間理會乾王宮的事,每日關切著戰局的同時,更要同在遠東有利益關係的列強溝通,甚至,要加倍注意俄羅斯人的動靜,雖然俄羅斯人同荷蘭人聯合起來的機率為零,因為很多時候,並不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從宗教信仰到歷史淵源再到兩國主流階層的心態和文明發展程度,決定了荷蘭人和俄羅斯人不可能走得太近。但事情怕的就是萬一,俄國人最喜歡趁火打劫,自然要加倍注意。
實際上,現在忙碌的又豈止僅僅是葉昭,中荷之間爆發的戰爭,牽動了全世界的視線,在南國的各國公使,日日都在緊張的分析著中國人的一舉一動,觀察著這個國家在戰爭中表現出來的一切,優點、缺點、動員能力、戰爭中國民的心態等等等等。
惜陰書院,葉昭翻看著外務部的文函,其中有一封俄國駐上海領事謝爾蓋寫給外務部大臣鄒凱之的信,在信裡,謝爾蓋講到,俄國人艦隊已經開赴日本,為了免除不必要的誤會,謝爾蓋特意致函鄒凱之闡述了俄國人的意圖,即同日本通商,援引各國條約,取得四口通商權利及裁判權、關稅權等等。
葉昭看著信就笑了,俄國人做事倒真沒叫自己失望過,就知道其會趁機興風作浪,果不其然,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將勢力範圍向日本拓展。
俄國人西進被阻,遠東成為其擴張的唯一途徑,在全力支援北國的同時自也在尋機會見縫插針,首選目標除了海參崴一地,就是朝鮮和日本,朝鮮乃是受到南國保護的屬國,若貿貿然踩進去不知道中國人會作何反應,是以選定日本更為現實一些,這一點也不出乎葉昭的意料。
日本國,葉昭端起茶杯,默默的思索著。
腳步聲響,秘書官馬登走了進來,跪倒磕頭,說道:“王爺,小的篩選的三名秘書房女文員就在外面,等王爺召見。”
葉昭一怔,這才想起,是有這麼碼子事,太平天國的王娘女官們,最後一批死硬分子終於從培訓班畢業,不管她們真心也好假意也罷,總之是都寫文章抨擊了太平天國。
而王府秘書房從諸王娘、女官中也選定了三名錶現優異的女子進入秘書房,乃是革新王府風氣,在葉昭曾經的女文員改革失敗兩年後,王府秘書房終於有了女官。
當然,選定的女官只是負責最初級的抄錄工作,絕對不會接觸到機密,有鴻臚寺洩密的前車之鑑,對這些太平天國女官的使用,自然是慎重慎重再慎重。
不過從心底深處,葉昭卻從未將她們視為威脅,都是一幫可憐的女子罷了,時日稍長,總有慢慢轉過彎的時候,畢竟南國不是過去禮教社會,在尊重女性上比太平天國的掛羊頭賣狗肉要先進百倍。
“我就不見了。”說著話,葉昭也翻出了昨日秘書房呈上的摺子,夾帶了三名女官的檔案,翻到第二個人時葉昭微覺面熟,雖然彩色照片效果不好,但南國新女性特有裝束,銀色圓襟梅花扣旗襖,粉紅色的綢裙,繫帶黑布鞋白襪子,身段苗條柔軟,挺豔麗嫵媚的女孩子,看著怎麼都覺得面熟。
一看名字,葉昭不由得啞然失笑,月姬。
可都快把這個人忘了,聽聞她來南京後,倒是對於安撫眾偽王娘、女官的情緒起了極大的作用,她人也好學,參加了幾個培訓班,聽說成績還不錯,後來就沒了她的訊息。
“怎麼選了她?”葉昭微覺奇怪。
馬登恭恭敬敬道:“小人知道她乃是被特殊監管之目標,只是她成績極好,文筆俱佳,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是以小人才斗膽一用,王爺若認為不妥,小的這就將其除名。”
葉昭略一琢磨,擺擺手道:“那也不必,你覺得可用,那就用吧。”
馬登躬身道:“是,小的遵命,小的也只會分派她抄錄公開之文字,假以時日,再行發用。”
葉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