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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花姬,小不點,嬌嬌怯怯的柔美無比,但個子沒長起來前跟蓉兒一樣,疼還來不及,在網球場上折騰她,可不忍心。
心下苦笑,看來還就能跟莎娃玩兩局了,若不然,就兩兩配對混戰,亦或自己一個對她們幾個。
網球現今在英國和法國都屬於宮廷遊戲,甚至法國曾經在民間嚴禁,當然,葉昭搞出來的網球更接近現代網球,只是從球拍到場地、橡膠球都有些差異而已。
“看,快到了,前面就是咱的寢室。”葉昭指著綠木奇石後隱隱露出的宮殿樓閣說。
乾王宮佔地極廣,但葉昭可不想和紅顏們見個面還要走半個時辰,是以王妃寢宮建築群都集中在這東花園附近,饒是如此,二百多間房屋閣樓,可以說是極為龐大的建築群了。
兩百多間房子,葉昭也實在有些無奈,但天王宮本來的佈局如此,總不能全部推倒重建,只是在原基礎上重新修葺,圍牆或打通或新築,將其分割為三十多個大小寢苑,比較大的兩進寢苑有二,蓉兒和紅娘各居其一,金鳳居湖畔慶新苑,莎娃和花姬同住東側萬安苑,那就僅僅是小套院結構了。
四座寢苑雖然極近,葉昭卻也不得不感慨,一道道圍牆,心理上就令人隔閡,本來的大家庭氣氛蕩然無存,也不怨古代妃子們鬥來鬥去了。
只是若在這後宮中起一座混凝土高樓未免不倫不類,古香古色的配樓,又實在不是正經住人的地方,看來也只能暫時如此了。
寢苑名稱,風水師也好監造官員也好,都考究出許多名堂,但葉昭最後還是選定了最普通最中規中矩的名字,這乾王新府已經很扎眼,更容易被有心人挑毛病的細微處,還是低調的好。
若不是以花為名顯得輕佻,葉昭還真想沿用廣州的“海棠”“雛菊”等等叫法呢。
端寧苑乃是蓉兒居所,兩進的院落,前院有殿宇,同樣模糊處理之,葉昭並未為之命名。
東配殿今天則成了臨時餐廳,葉昭一聲吩咐,小婢們穿花蝴蝶般忙碌,不一刻,餐桌木椅加之鮮花裝飾佈置齊整,甚至一位細心的二等管事丫頭掛上了美食圖,她乃是廣州王府跟過來的老人,知道王爺餐廳也講究意境,美食圖增進食慾,按照王爺的話,也會烘托進食氣氛,給人心理以暗示。
王府一等管事丫鬟只有五名,吉祥如意招財進寶加之金鳳的貼身丫頭杜鵑,只是如意身子骨不好,沒隨紅娘前來,留在了嶽州;二等管事丫頭十餘人,協助小福晉管理府內外房小婢,當然,她們陳情奏事,都有吉祥傳話,大多數時候,吉祥更像是外房丫鬟總管。
精美菜餚一道道送上,天色漸暗,餐廳內燃起八角宮燈,明亮如晝。
王府雖通了電,內城外城處處都是造型古樸的燈柱,各處房間,都有手工打磨的精巧吊燈,但很多時候葉昭還是喜歡紅蠟紗燈的柔和光線。現今南國引入西洋技術,提煉石蠟和造蠟技術純熟,更早用了三根棉線,蠟燭再不似過去那般黑煙騰騰不止,還要時常剪掉炭化的棉線。現今燭光之下,倒也是一種享受。
葉昭舉起酒杯,說道:“來,咱們乾一杯。”
話音未落呢,一名帶刀女侍衛出現在餐廳門口,正是十七,她與另一名帶刀侍衛明珠乃是平安門正副門尉,兩人輪流在平安門執勤,遇到議政處急折,可直接來奏報王爺。
“主子,李鴻章李大人求見。”十七一笑就露出倆虎牙,狠辣無比的她,真正是披著羊皮的狼,嬌憨模樣不知道騙了多少人。
葉昭嘆口氣,放下酒杯,說道:“你們吃,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面和李鴻章用些點心。”其實他也未必會用點心,只是不想她們等自己而已。
心說出去走走也好,這東西宮碰面,看來話還挺多。
可不是,蓉兒可是記得紅娘溫暖的懷抱,一直在偷偷和紅娘說話。
出餐廳,葉昭上了綠呢轎子,一路直奔平安門,旁側一隊英姿勃勃的藍甲女侍衛跟隨,卻是令葉昭微覺慚愧,大男人,使喚這許多巾幗,總感覺異樣。
議政殿東配殿實則很有些休息室會面室的意味,吊燈璀璨,李鴻章見葉昭進殿,急忙走上兩步磕頭。
葉昭坐上寶座,說道:“荷蘭人又出妖蛾子麼?”
李鴻章躬身道:“那倒不是,王爺,有日本使臣剛剛抵金陵,他帶來了日本國皇帝寫給您的親筆信。那日本人使節喚作二條慶新,乃是五攝家之子弟。”
葉昭接過李鴻章呈上的信箋,竟然是漢書,孝明天皇在書信里語氣極為親切,大體意思是期盼攝政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