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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不在乾王宮,偶爾回府朱絲絲倒覺得熱熱鬧鬧也不錯,師傅(紅娘)、蓉兒、三姨太、花姬、莎娃都是挺有意思的人,平素可不好交到這種朋友,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色狼在場的話,有時想起自己的身份,就總有些尷尬。
想想也好笑,在乾王宮,有時候反而覺得色狼是多餘的人。
色狼的眼光毒辣,蒐羅來的女孩子都這般出色,和其交朋友總能或多或少學到些東西,這可是以前的交際圈子無論如何交不到的朋友。
但他這整天搜刮美女,現在是可著亞東一帶轉悠,將來勢力大了,還不全世界搶美女去?蓉兒不說他,紅娘不說他,可自己就是看不慣,總得說他幾句,這是毛病,得改。
葉昭訕訕的笑,說:“甚麼黑奴黑鬼的,你這叫種族歧視知道嗎?”
朱絲絲無語,但自也不好再說什麼,有蓉兒在,她這個六姨太管教相公本就很不妥,再多說,可就真不像話了。
想想也是,蓉兒整天慣著他,那旁人誰還能說話?
在馬車上,葉昭一邊一個抱她倆入懷,朱絲絲這個窘迫啊,可看看蓉兒,一臉享受的模樣,還索性靠在葉昭懷裡,那可愛的雪白絨靴踩在紅木腳榻上,還得意的動呀動的。
朱絲絲見蓉兒不注意自己,心下稍安,最後紅著臉靠在葉昭懷裡,聽著葉昭強壯有力的心跳,聞著他的清新氣息,身子漸漸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不怨得蓉兒最喜歡膩在他懷裡。
馬車一路疾馳,進到金陵城裡,速度放緩,城裡長街,結冰的地方頗多,清潔工人們已經在奮力鏟冰。
日本苑,深深庭院,院門上掛了草繩,據說是日本迎接年神的習俗。
葉昭、蓉兒、朱絲絲剛剛進了院,得到信的葦月伊織就迎到了門口,穿著深紫色百花和服的她更顯美豔,一路小跑,木屐輕響,那種獨特的快步走路的姿勢優雅無比。
“先生,太太,六太太,新年好!”葦月伊織鞠躬,豔麗的和服領口,露出白皙迷人的脖頸。
蓉兒將一封紅包遞給她,葦月伊織知道這是中國人的禮節,小心翼翼收下,說:“謝謝太太,謝謝六太太。”
她自然不知道,裡面是張一千銀元的銀票。
因為她的身份比較模糊,一直沒有拿過府裡的份錢,蓉兒本想一個月給她三百銀元,可說極為優厚了,畢竟是通房格格,說穿了就是丫鬟身份,其實本應照著府裡大丫鬟的份錢給。
不過葉昭沒同意,說她在打工還債,哪有還給銀子的道理?
蓉兒自然要聽相公的,不過,一直就想給她筆錢花用呢。
進了內室,葉昭自然還是盤腿而坐,蓉兒和朱絲絲都脫了鞋,跪坐在木桌旁的榻榻米上,葦月伊織給三人泡了花茶,就細心的幫葉昭和朱絲絲捲袖子,見蓉兒小手微紅,又幫蓉兒捂手,摸了摸蓉兒小腳,隨即就跪蹭過去,輕輕幫蓉兒揉腳,自是感覺蓉兒小腳有些冰涼,蓉兒咯咯的笑,說:“伊織,我怕癢。”
葦月伊織跪在朱絲絲身後幫朱絲絲梳理被葉昭在車廂裡微微弄亂的靚麗長髮時,朱絲絲未免覺得不好意思,但葦月伊織表現的極為自然,她就沒出聲。
“伊織,你怎麼知道我是六太太?”朱絲絲好奇的問。
在朱絲絲身後,葦月伊織細心的捋順燙得微微髮捲的精緻長髮,一邊說:“我看過照片的,六太太。”
朱絲絲心裡嘆口氣,又細心又溫柔,氣質恬靜,美豔脫俗,這個色狼,好好的女孩子,又要被他糟蹋。
得警告他,不許強來,想著,朱絲絲俏臉發燙,自是想起了和色狼的第一次。
葦月伊織說:“先生,六太太的頭髮是燙的麼?真漂亮。”
葉昭就笑:“是啊,不過燙髮因人而異,你燙髮的話,可沒現在好看。”
葦月伊織說:“先生是第一次讚我漂亮。”
朱絲絲訝然,隨即輕笑道:“那你可危險了,等著吧,他可什麼話甜,就說什麼。”
葦月伊織眨了眨迷人大眼睛,沒說話。
“相公,今年開科舉麼?”蓉兒接過日本小婢送來的荷蘭水,插進吸管,喝了一大口,又好奇的問葉昭。
葉昭笑道:“是啊,今年秋天,怎麼,你想考狀元麼?”本來準備去年推行的開科取士被推遲到了今年,卻也剛剛好,新學現今在南朝漸漸佔據主導,也具備了開科取士的條件。
南朝第一次科舉,引起轟動是必然的。
說是科舉,實際上,更類似於各種公務員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