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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戰場曾國藩壓力陡增。
長江北岸的各路平遠軍,漸漸都站穩了腳跟。
廣州的韓進春再次發來密電請戰,願統領五千精銳在直隸登陸,奇襲北京,更言道不拿下北京城,提頭來見。
葉昭看了就笑,韓大哥可快憋不住勁了,不過還是要再等等。
南國有新徵募的一萬名兵勇被調配去廣州與韓進春第三鎮混編,說是新兵,實則大多參加過團練,也上過戰場。韓進春部,自然要用在刀刃上。
現今南國壓力最大的就是財政,不過幸好鋼廠也好,軍械廠也好,不是葉昭控股就是國有產業,只不過等戰事結束,可不知道要欠多少銀子了。
境外戰爭實則可以刺激民間工商業發展,但國家財政,必然會捉襟見肘。
“鐵路,還是要鼓勵私人投資,政策看來要放的更寬。”坐在去日本苑的轎子中,葉昭默默思量著。
今日闔府就剩了他自己,蓉兒和莎娃、花姬都去了小紅山,是蘭貴人邀請的,實則本來今日朱絲絲說回來,卻臨時有要事爽約。葉昭心裡直嘆氣,六房妻妾又如何?經常剩自己一人形影相弔。
不過葦月伊織則是永遠靜靜的等待他,雖然已經有月餘葉昭沒來過這日本苑了。
坐在榻榻米上,看著一臉恬靜給自己泡茶的和服麗人,葉昭倒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自己一大家子紅紅火火玩耍之時,可從來沒想到過她,每次只有百無聊賴,才會來她這兒喝杯茶。
“你弟弟可好?吃住習慣麼?”葉昭品著茶問。
現今朝鮮、日本均有學生來南國求學,葦月伊織的弟弟渡邊一郎就是三十名日本留學生之一,學期定為六年,現今還處於學習漢文的階段,預計下個月,就可以進入金陵中學開始學習數理化基礎學科。
本來這批日本留學生都有蘭學基礎,唯有渡邊一郎例外,想來與他的身份大有干係,中國攝政王歌舞伎的弟弟,這層關係只怕早報到了日本皇室和幕府。
“嗯,他挺好的。”葦月伊織清純俏臉閃過一絲孺慕。
葉昭就笑,說:“習慣就好,你呀,可以常與他見見面。”渡邊一郎偶爾會來看姐姐,但也不敢太過頻繁。
不過今日卻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日本小婢跪在拉門外,嘰裡咕嚕說了一通日語。
葦月伊織就回了幾句。
葉昭好奇的問道:“說甚麼呢?”
葦月伊織道:“一郎和朋友來拜會我,我叫他回去了。”
葉昭說道:“那倒不必,走吧,一起去見見,我可也好久沒見他了。”
葦月伊織就對那小婢又說了幾句,小婢隨即退下。
渡邊一郎每次來拜會姐姐,葦月伊織都是在外宅的待客室見他,內宅蓉兒常常來玩耍,葦月伊織知道中國人的規矩,自不能令弟弟進來。
此次渡邊一郎是與朋友一起來的,微胖的中年人,典型日本面龐,上唇處留了一撮小鬍子,實則現在日本蓄仁丹胡的並不多,這面相,令葉昭一見就微微有些反感。
在待客室,渡邊一郎見到葉昭當先進來吃了一驚,急忙站起鞠躬,恭聲道:“攝政王殿下!”
微胖的日本人略通中文,嚇了一跳,忙跟著鞠躬九十度,一口生硬的中文:“尊貴的殿下,我是田村守一,幕府高家。”
葉昭微微點頭,心說原來是他。
高家是幕府武家官職名,乃是主持重大典禮儀式之人,這田村守一來金陵月餘,實則類同與常駐金陵的日本公使。
葉昭大馬金刀坐於上座,葦月伊織靜靜坐他身畔,渡邊一郎和田村守一跪坐在下,田村守一眼裡閃過喜色,自想不到無意中見到了中國攝政王,他來拜會葦月伊織,也不過是希望葦月伊織能替他在攝政王面前美言幾句。
不過比較頭疼的就是給葦月伊織帶來的貴重禮物看來可有些輕了,本以為她只是攝政王身邊的歌舞伎,自也沒多少份量,聽她弟弟說,她也並不能常常見到攝政王,今日一見,顯然情報有誤。
“一郎,好好學點本領,不要只想著舞刀弄槍,那不過是莽夫一個。”葉昭笑著說,對這個小夥子,印象還是不錯的。
“是,謝謝您的教誨!”渡邊一郎忙躬身。
問了幾句渡邊一郎學習的情況,實則葉昭又哪裡會好心了?不過日本也好,朝鮮也好,學習新學都是必然的結果,這卻不用敝帚自珍,以為不教人家就能一勞永逸,那是很幼稚的作法。
說著話,葉昭回頭看向田村守一,問道:“你來見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