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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頭顱灑熱血的一些革命者一樣,這些人有著堅定的信念,有著崇高的理想,是真正覺得自己的作為是為了解放全世界的勞苦大眾,但用後世道德滑坡的價值觀來看,很多先烈的思想就變得天真起來。
至於無政府主義者的鼻祖之一,巴枯寧先生,許多理論都有著空想的色彩,但對於社會問題的認識,又往往一針見血。
這個思想爭鳴百花齊放的年代,各種思潮紛紛湧現的年代,在這個絢爛的年代,好似每個人都能受到洗禮。
而與無政府主義者鼻祖巴枯寧先生坐一起品嚐咖啡聊天,就更令葉昭微微升起異樣的感覺,畢竟這位老先生,正與馬克思先生在第一國際進行路線鬥爭,爭奪第一國際的領導權呢。
品著茶,葉昭笑著問:“巴枯寧先生,您認為,我的國家是不是問題多多?”
巴枯寧更是驚奇,在歐洲,所有的統治階層都視他如瘟疫,而這位東方最強大國家的統治者,竟然會問出這類問題,如果中國皇帝不是對他的理論以及第一國際的理論瞭如指掌,他還可以認為中國皇帝誤以為他是學者,但問題是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雖然大皇帝對其甚是親和,巴枯寧說話卻不客氣,說道:“人的天性便是自由,所有國家形式的存在都是同個人自由相對立,因而是違反人性的組織,國家應該被消滅,建立起自下而上的自由公社的聯邦,聯邦中的所有個人和團體都是絕對自由的,不受任何權力的支配,這才是完美的社會形態。”
葉昭笑了笑,自不會同他爭辯絕對的自由便是不自由之類的話,巴枯寧的思想雖未形成真正的體系,其理論基礎還是很嚴密的,對於絕對的自由和後世批判他時所謂“絕對自由”的含義也並不一樣。
“也許吧,也許將來社會形態真的能如先生所言。”葉昭站起身,來到窗前,抱臂看著腳下的大地,一臉的寧靜。
巴枯寧也絕對沒想到中國皇帝會這麼回覆自己,一次次的吃驚下,他心中漸漸升起好感,這位東方神秘帝王,和自己以往見到的任何統治者都截然不同。
就好似他能一目萬里,沒有任何狹隘的主觀意識。
巴枯寧也默默站到了葉昭身邊,突然,他興起了個念頭,說道:“陛下,您是我見過的具有最寬宏心胸的帝王,如果您希望您的國民獲得真正的平等自由,那麼,您可不可以幫助我,進行改革社會架構的試驗,用您無上的權力借給我小片的土地,一個小鎮便可以滿足我小小的野心。”
葉昭怔了怔,就笑,這位老先生,竟然要跑中國來搞無政府主義的試驗田,咱村裡的宗族長者就夠你喝一壺了。
邀請巴枯寧,本是想與俄國國內的民意黨等秘密社團接上頭。可現在,葉昭看著巴枯寧,眼裡漸漸閃過一抹深思。
……
殲滅俄軍精銳第17師是以快訊的形式與“克孜爾大捷”一起登上帝國各大報紙頭款的。
隨之還有黑龍江下游韓進春軍團攻克數座俄國人堡壘的戰報。
戰事剛剛進行了短短數日,帝國軍團便再一次為帝國贏得了戰無不勝的榮耀,以十幾萬北方熊的鮮血祭奠曾經被俄國人殘殺的同胞。
帝國民眾的激動可想而知,各大城市,都發起了遊行請願活動,數以百萬計的民眾走上街頭,高呼“皇帝萬歲!”、“帝國萬歲!”,甚至有一些新思想的民粹分子喊出了“打到莫斯科去!絞死卑劣的罪犯亞歷山大!”的口號。
全世界也沸騰了,突然爆發的中俄戰爭,就算對中國報以最樂觀態度的軍事分析家和政治家,也未想到中國人閃電般取得了如此輝煌的勝利,以極小的代價殲滅俄國十多萬軍隊,其中更包括俄國人的王牌師之一第17師。
歐洲第一大報《泰晤士報》以誇張的《不可戰勝的中國巨人!》為標題,對中俄中線戰事進行了詳盡的報道,其設在上海的中國通訊站的記者,更向帝國軍部提出了作為戰事記者隨軍的請求。
整個歐洲,一片譁然,上至貴族階層,下到市民、農民,都在談論這場遠在數萬裡外的戰爭。
甚至巴黎街頭賣火柴的小姑娘也知道了中國這個神秘而強大的東方大國。
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是,倫敦、巴黎等地由歐洲商人帶回去的如中國造相機、腳踏車等商品擺脫了無人問津的局面。
中國十幾年前便成立了以國家力量支撐的光學實驗室,自然碩果累累,歐洲國家,現今科技都是放任自流,私人的光學實驗室也有幾個,但效率也好,科研土壤也好,比之專項攻關的帝國皇家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