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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本沙俄政權對移民管理極為鬆散,一戶移民佔據大片土地開墾農莊並不罕見,但自從中國人侵入,移民們紛紛遷徙到大的村落,孤零零一戶人家,被中國軍隊殺掉可說悄無聲息,聚居在一起總會安全些。
這也符合中國人的政策,令俄國移民並村並鎮建立有效的統治,倒是少了許多難度。
用過晚餐,葉昭便去了前院武裝警察司令部,承祥住在一座四合小院中,推倒了原本的俄國建築物所建,剛剛竣工不久,比起國內的四合院,窗戶很小,雙層玻璃窗,窗欞上糊了厚厚報紙,房子的牆壁比之中原南方加厚一倍有餘。
臥室鐵爐燒的通紅,承祥在葉昭面前拘束的很,但聽到葉昭說明日早間要去謝絲其村看一看農莊,承祥堅決的反對,無論如何都要派武警跟隨,或者是調遣駐紮在左近的龍驤步兵旅承擔警衛工作。
皇家龍驤步兵旅隸屬象山集團軍,是中俄戰爭中立下累累戰功的英雄部隊,遂被授予龍驤步兵旅的番號,現今帝國的步兵旅,實則就是師一級作戰單位,往往是一些精銳部隊的番號。
在葉昭一再糾正下承祥只能喊他“皇兄”,但卻一直搖頭反對葉昭去鄉下,說到雖然東南平原南部俄國抵抗組織和游擊隊組織屢遭鎮壓,只有零星的力量,甚至超過十人的武裝都很難尋覓,但農莊不比市內,就算遇到一名抵抗組織成員,驚擾了皇兄也是不妥,何必以身涉險?若一定要去,便派出武裝警察隨行保護,扮作商團的侍衛畢竟有了束縛,總不能對每一個接近皇兄的俄國人搜身。
雙手在火爐上烤著,葉昭心知承祥說的有道理,抵抗分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前呼後擁的定然認為自己是中國富商,搞不好就成為他們的襲擊物件,自己遇襲的話,牽涉太廣,就算自己毛髮無損,但俄國平民定然遭殃,只怕整個村子都會被屠殺。
見葉昭神情,承祥猶豫了下,說道:“皇兄,若不然您晚去一日,後日再動身,明日我遣派一個武警小隊和治安軍把謝絲其和周邊村子濾一濾,等您到謝絲其,武警小隊和治安軍也剛好到那兒,神不知鬼不覺,保管俄國人不知道此次排查是為了您的安全。”
葉昭就笑,說道:“下鄉掃蕩麼?”又道:“承祥啊,辦事很有章法,你可不是小時候的鼻涕蟲了。我還是喜歡聽你小時候那樣喊我聲哥哥。”
承祥撓了撓頭,嘿嘿傻笑兩聲,說:“皇……”見葉昭一蹙眉,忙縮了口,小聲叫了聲“哥”,又道:“小隊長派個認識您的,您辦事也方便。”
葉昭微微點頭,說道:“也好,明日你帶他去見我。”
承祥笑道:“有現成的人選,您稍等,我去喊他。”承祥起身,撩起厚厚的門簾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瘦小夥。
見到葉昭,瘦小夥嚇一跳,慌忙打千,大聲道:“奴才尼莽吉給主子請安。”
葉昭呆了呆,猛地省起,這是瑞四的小兒子,每年過年都會進宮給自己磕頭,自己叫他喊叔叔,他怎麼也不敢。
對,是叫尼莽吉,籍貫正名葉尚雪,尼莽吉本就是雪之意。他長得可不像瑞四尖嘴猴腮樣,大概更多的遺傳了母親的基因。還不到二十歲呢,聽說剛剛警校畢業,卻不想來到新西伯利亞幹起了武警小隊長?
承祥嘿嘿笑道:“哥,回頭他要踢我屁股了,剛剛我可沒說您在這兒,來老毛子的地盤當兵,也是我攛掇他來的。”看得出,兩人感情極好。
葉昭笑道:“好啊,你們都長大成才了,尚雪啊,我的身家性命可就交給你了。”
尼莽吉用力磕頭,大聲道:“奴才粉身碎骨,也保護主子平安。”
葉昭笑著起身向外走,經過尼莽吉身邊時拍了拍他肩膀,說:“以後跟承祥學,不要聽你父親的,這些老規矩都給我扔了!”
“喳!奴才知道了!”尼莽吉嗓音洪亮的很,肩膀也很有力,和其父還真不是同一個風格。
……
第二日上午,葉昭前去統帥部知會了自己的行程,翻了翻國內的電文,紅娘的一封電文問新年前能不能趕回去,要不要推遲樞密院會議。
葉昭掐算了一下時日,距離俄國人的聖誕節也就是公曆1月7號還有幾天,今年春節是公曆1月29日,除非現在就往回趕,否則是來不及參加各部院年終會議的。
想了想,今年樞密院會議是小年,達賴、班禪、白阿訇等都不必參加,由紅娘主持即可。
往年新年前後,是葉昭最忙的時候,一年的發展資料政務總結,新一年的計劃等等,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