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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葉昭笑了笑,沒吱聲。
村子中央一座磚石建築的圓房子是村長奧列格的家,現今已經被中國憲兵徵用,實際上,在村裡搜捕到抵抗分子,奧列格也因為知情不報的嫌疑被關了起來審訊。
奧列格是最早開墾謝絲其農莊的六位移民之一,客廳有簡陋的沙發,鋪著動物的毛皮。
娜塔莎有些侷促的坐在葉昭身邊,不怎麼敢抬頭,她知道自己的美貌,只怕中國軍人會起歹心,但文先生叫她跟了來,她總不能因為自己的安危打退堂鼓,耳邊聽著文先生和中國軍官嘰裡咕嚕的說話,也聽不明白。
但從語調能聽出來,中國軍官和文先生說話是很客氣的,她漸漸壯起膽子,偷偷瞥向葉昭。
尼莽吉此次帶了一個武警小隊50人,和治安團一箇中隊200餘人的俄國偽軍來謝絲其為“叔叔”保駕護航,當然,俄軍也是挑選的最放心的中隊,手上都沾滿了抵抗分子的鮮血。
葉昭詢問,尼莽吉則小聲介紹著俄軍治安團的構成和戰鬥力。
葉昭卻是想起了二戰時期德國控制的俄國偽軍俄羅斯解放軍,是一支幾十萬人的力量,但還未來得及大展拳腳德國就被擊敗,最後的下場都很悲慘。
不過偽軍力量,在帝國軍事體系中,當炮灰都不必了,反而可能會影響大局,粗劣的裝備下,在佔領區維繫治安還是不錯的,也不用擔心大規模叛逃。
就在葉昭和尼莽吉敘話之時,外面腳步聲響,隨即一名五花大綁的俄羅斯青年被推搡進來,俄羅斯青年顯然剛剛被冷水沖洗過,但仍可看見皮開肉綻的傷口,雖然沒有刑具,短短時間,他吃的苦頭可不小。
娜塔莎騰一下就站了起來,俄羅斯青年見到娜塔莎,怔了下,隨即滿臉怒火,對著娜塔莎大吼起來。
葉昭聽的分明,他是在喊:“你這個蠢豬,不要為了我出賣自己!出賣自己的靈魂!”很顯然,看到娜塔莎和中國人在一起,俄羅斯青年的第一反應就是娜塔莎出賣了自己的身體才能有這次見面的機會。
他更滿臉怒火,向葉昭和尼莽吉這邊撲,嘴裡罵道:“可惡的中國人,我要殺了你們!”隨即腦袋和腿上,槍托雨點般落下,青年被打倒在地,還在喊著,罵著,就好像受傷的野獸,臉色異常猙獰。
娜塔莎眼淚斷線的珍珠般落下,捂著嘴,難受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葉昭起身,緩步走出,尼莽吉使個眼色,也領著武警走了出來,當然,端著步槍的兩名武警還是站在門口一瞬不瞬的監視著娜塔莎和她的未婚夫。
葉昭在馬車上抽了根雪茄,正閉目養神的時候車廂一沉,門簾處,寒冽的空氣湧入,娜塔莎也慢慢走了進來。
葉昭看了眼梨花帶雨的娜塔莎,又閉上了眼睛,馬車緩緩啟動。
“先生,謝謝您。”娜塔莎小聲的說,她原本以為能遠遠看彼得一眼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道,竟然能和彼得單獨相處好長的時間。
葉昭擺擺手,頓了下,說道:“看來他不是因為你家裡破產才和你解除婚約。”
娜塔莎悽然一笑,說:“為什麼解除婚約已經不重要了,時間長了,什麼感覺都變了……”馬車停下,打斷了她的話語。
月色中,娜塔莎的嫂子正站在木門前不安的張望,顯然擔足了心事,擔心被彼得連累自己一家。見到葉昭和娜塔莎下馬車,她才鬆了口氣。
葉昭被安排住在娜塔莎哥哥和嫂子的臥室,這也是娜塔莎家裡最好的房間了,當娜塔莎搶著從侍衛手裡接過葉昭的被褥時,不禁驚異於中國被褥之輕軟和暖和,她自不知道這是天鵝絨被褥,不是蠶絲那種天鵝絨,是真正的天鵝之絨。
而娜塔莎端著一盆熱水進臥室,見到鄭阿巧擁著一床被子坐在木椅上,就更是奇怪,雖然漸漸知道了鄭阿巧的保鏢身份,但和僱主睡在一個房間的保鏢可並不多見。
“先生,泡泡腳吧。”娜塔莎將木盆放在了床邊。
葉昭穿了黃綢睡衣,正全身裹著絨被靠在牆頭翻看帝國大學教材《經濟論》,倒也挺暖和的,看到娜塔莎端熱水進來,搖搖頭道:“太冷了,今兒不洗了。”
娜塔莎嗷了一聲,端起木盆,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我能和您聊一會嗎?”
葉昭微微頷首,娜塔莎將木盆端出去,不一會兒就噠噠的回了臥室,站在葉昭床頭,說道:“先生,今天真的謝謝您。”
葉昭道:“那也沒什麼,不過彼得不可能無罪開釋,最好的結果便是被判刑投入監牢,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