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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存在,比起以前也大大縮水。
只是葉昭心情卻不免沉重,與大城市的繁華生活比起來,農民的生活水平可並沒有獲得顯著的提升,比自己預期的要差,勉強吃飽飯的佔大多數,當然,或許這也因為走訪之地位於黃河下游,多是早年黃河改道衝淹過的地段,尚未形成正常生活秩序,搬遷來的村民,本就都是貧苦之人。有些家底的,自然早早離開這黃澇氾濫之地。
這日天晚,眼見前面便有個村落,葉昭正吩咐前去留宿,卻不妨前哨幾名侍衛走在小路上,卻從旁側樹林中躥出個剪徑的強盜,身材高大的一個壯漢,絡腮鬍,手裡拿著把長矛,大聲說只要財物不傷人命。
那還用說了,三下五除二侍衛便將其制伏,不過這漢子嘴硬的很,就是不肯通報姓名籍貫,侍衛只好將他綁了,等明日經過鄉鎮時送官法辦。
這個年代強盜並不稀奇,就算新中國,改革開放之後,國家級公路的偏僻地段,也不乏“劫道的”。
現在就更是了,雖然成股的匪患在帝國腹地已經不多見,走單幫的或者三五之數的響馬要想銷聲匿跡,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這不是吃得上飯吃不上飯的問題,本身就有好吃懶做的壯漢喜歡不勞而獲,而且只劫過往客商不禍害本地人的話,鄉民便很少報官,鄉一級治安隊不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是懶散些,也根本就理不到他們。
不過這劫匪今日算撞了正,等他見到後面浩浩蕩蕩的幾十號人和一溜馬車,想來心下更是後悔了。
跟隨葉昭的藍翎衛,扮作武裝商團,也拿到了在帝國內陸武裝商團需要持有的特別通行證。
這裡是武定府,再往北,就進入直隸,可直抵天津,葉昭正在返京途中。
抓到強盜,鄭阿巧就不免擔心,萬一前面的村子是個強盜窩呢,窮鄉僻壤,可難說的很。
鄭阿巧小心翼翼說出自己擔心時葉昭就蹙眉道:“那就更要去看看,總不成武定府的鄉長都成了擺設。”
村子不大,百十戶人家,整個村子黑洞洞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估計許多人家都睡了覺,星星點點有那麼幾戶人家窗戶透著光亮,顯然是燃了煤油燈亦或蠟燭。
葉昭見了微微點頭,雖然這得益於石油煉油廠和蠟燭廠的飛速擴張,但比起過去許多大城市都黑漆漆一片,不管這光亮短短几分鐘也好,半小時也好,可算是極大的進步了。
侍衛們在最前面遠離葉昭的位置燃起了鐵路專用的強光煤油燈,現今帝國已經出現了電筒,但忽明忽暗的極為不穩定,所以英文手電筒音譯又有閃光燈的意思。
光亮和侍衛們的動靜驚動了村子裡的人,大概一刻鐘後,一名自稱村長的老者和幾名小夥子匆匆迎了過來。
鄭阿巧與老者寒暄,拿出商團的證件給老者看,又說希望租賃一戶人家起鍋做飯,容僱主歇息,其餘人等住處倒是不勞村長費心云云。
老者見了鄭阿巧的證件這才鬆了口氣,此時村民紛紛從家裡跑出來看熱鬧,突聽一名女子驚叫道:“狗子,是你?你怎麼被他們綁了?”
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少婦衝到了被綁劫匪面前,但很快被侍衛攔住,鄭阿巧沉著臉道:“他是你男人?持械搶劫,罪過可不輕,明日送官查辦。”
少婦一呆,立時臉色蒼白,連聲道:“不會的,他不會的。”
村長老者和村民面面相覷,老村長走上兩步,說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狗子前兩個月去縣城做活計,怎麼成了劫匪?”
鄭阿巧道:“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還誣賴他不成?看,那就是他用來搶劫的兇器。”說著話,指了指一名侍衛手裡的長矛。
再見“狗子”羞愧低頭,一言不發,顯然沒冤枉他,老村長連連搖頭,嘆氣道:“宗門不幸,宗門不幸啊!”
少婦呆了一會兒,急聲道:“那,那你們去我家吧,我,我不收錢……”
鄭阿巧見葉昭微微點頭,便對少婦道:“也好,我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官府是一定要送的,你們也說說話。”
少婦家在村東頭,幾間泥胚房,低矮的土牆,外面更有幾株柳樹。
這位置倒是挺好,留了十幾名侍衛,其餘人趕著馬車去村外扎帳篷歇息。
院中灶臺,美咲很快就升起火,侍衛們想幫她,她一概不用。
少婦見狀可是嚇了一跳,要說葉昭巡視河防堤壩時倒是換了不起眼的衣裳,現今返京,他早已穿起綢緞華服,一見便是富貴人物,美咲更別說了,小巧可愛的寶石黑制服大衣,薄薄的過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