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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了頂阿茹娜,卻也不再說話了,阿茹娜的懷抱溫暖的很,躺在裡面舒服極了。
……
兩日後,在一處遍佈針葉林的河畔,終於尋到了一處布里亞特人的村落,大概幾百人的小部落,養了綿羊和馬匹,居住在木架帳篷裡,並且會打造鐵器。
部落族長是個瘦小的老頭,與查干巴日溝通起來倒也並不是很困難,不過他用了好長時間才搞清楚查干巴日等人的身份,並不是“吃人肉的羅剎魔鬼”,而是來自南方的一個大國,可以驅逐羅剎魔鬼的大國。
因為查干巴日言語和他大致相通,老族長自然覺得親切,但對於查干巴日所說可以趕走羅剎魔鬼卻是有些懷疑,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歡天喜地的叫村民宰牲畜招待客人,還有村民去砸開河畔堅冰撈了些魚來做了鮮魚湯。
步兵連計程車兵則將他們獵取的最後兩隻貝爾加海豹拿出來送給村民嚐鮮。
在老族長的帳篷內,阿茹娜和好如娃總算吃了頓熱乎飯,沿著貝加爾湖畔北行的時候,步兵連的狩獵手們最喜歡跑去湖中獵取海豹,整個貝加爾湖沿岸俱是堅冰,但湖中卻是大塊大塊的浮冰,貝爾加海豹喜歡跑到浮冰上游玩,也成了步兵連狩獵手最省力氣的獵物。
不過看著它們的怪樣子,阿茹娜和好如娃都吃不下,很多時候她倆都是靠餅乾充飢。
喝著鮮魚湯,好如娃只覺得宛如瓊液玉漿,鮮美的不得了。和阿茹娜對視一眼,都吐吐舌頭,開始解饞。
查干巴日一邊與族長敘話,一邊揀些緊要的說給參謀長馬玉昆聽。
從地圖分析,這處布里亞特人部落並不是他們的目的地。
當老族長說起北方百里處有一座俄國人木堡時,查干巴日愣了下,地圖上並沒有標示。
老族長言道,他的部落本來就在俄國人木堡一帶遊牧、狩獵和捕魚,還能種些大麥和黍子,但俄國人來後,他們不得不遷居於此,但還是時常受俄國人侵襲,每年不得不獻上綿羊和糧食,有時候還要被掠去婦女。
說起往事,老族長就目露悲哀之色。
在西伯利亞一帶的土著,都極為懼怕俄國人,不說其兇悍火器犀利,就“吃人肉”的惡名已經令土著部落膽寒,早期俄國人來到西伯利亞,進攻土著部落受阻,糧食耗盡,真的挖掘過土著屍體來吃,後來,又演變為宰了俘虜吃肉,至此“吃人肉的羅剎魔鬼”惡名遠揚。
老族長悲憤的道:“這些妖魔,都該被千刀萬剮。”
查干巴日隨即又打聽了俄國人木堡的情況,其實現今整個中、東西伯利亞的俄國移民,都在向西逃亡,因為這一帶的移民多是流放犯、暴徒組成的武裝移民,手上或多或少都沾了血腥,與新西伯利亞一帶東南平原的沙俄移民完全是兩個概念兩個心態,這些人遇到中國士兵,只怕多半就會被打死。就算囚犯和真正的平民,本也沒在此定居的念頭,大多是來東方淘金,現今擔心中國人報復,能逃回本土自然拼命西逃,茫茫荒原中喪生的不知凡幾。
不過整個西伯利亞訊息閉塞,極北一些俄國人定居點只怕還不知道中俄開戰的訊息,更莫說俄國人在節節敗退中的戰報了。
這個俄國人定居的木堡雖然在中西伯利亞南部,但看來也是這種情況,並不在俄國官方的地圖上。
老族長說這個木堡本來只有幾十名俄國人,都是騎馬的戰士,近年來人數漸多,大概有二三百人,其中有不少婦孺幼童,看來多了些舉家搬遷移民來此的平民。
查干巴日和馬參謀長低聲交流了幾句,回頭傳令:“全連休整一日,準備去端掉俄國人的狗窩。”
好如娃就興奮起來,眨著大眼睛問:“連長,我可以開槍不?”她還沒見過打仗呢,不過進入連隊前經過幾個月的培訓,槍法倒也過得去,也隨身配備了六雷炮。
查干巴日就笑,說:“輪不到你開槍。”
老族長聽到查干巴日說他們要去襲擊俄國人木堡,嚇了一跳,沒想到他們是來真的,說道:“這,這還是從長計議吧。”
從南方去攻擊俄國人,以羅剎魔鬼的暴戾,定然將自己的部落也列為可疑目標而加以血腥的報復。
查干巴日無奈的道:“老人家,您放心,這些羅剎鬼子我們保證能打贏,莫說這麼點羅剎人,在西邊,十幾萬羅剎鬼子,那可全是真正的正規軍,還不是被我們一勺燴,我跟您說吧,咱中原有幾百萬軍隊,會怕小小的羅剎鬼?老人家,你以後也是大皇帝的子民,慢慢就明白啦!”
老族長有些不解的問:“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