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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歲的他算是帝國政壇的學歷派,十五歲便中了鄉試舉人第一名的他,在二十出頭時便從河北迴到南方思想自由之地進廣州中學、廣州大學求學,帝國四年恩科狀元,放江西弋陽知縣,後被選入皇室政務房。
皇室政務房、秘書房、報道官房等等各房出身的官員漸漸成為帝國文官集團中不可忽視的力量,這兩年,官至督撫的很有幾位,這些新晉官員大多思想活躍,跟在葉昭身邊更是受益匪淺,可說是真正的天子門生了。
汽車停在署衙院門臺階之下時,恰見穿著黑色女警制服冷豔逼人的娜塔莎腳步輕盈的走來,金髮藍眸的她穿起英姿颯爽的警服,實在有一股說不出的誘人味道。
兩個月前娜塔莎就被葉昭舉薦進了警察局,從事文員以及描繪犯人成像的工作,晚間便來葉昭住處打女傭工,此外便是畫畫交給葉昭變賣償還欠葉昭的債務。
葉昭推開了車門,對她招招手,說道:“上車。”與娜塔莎認識兩個多月了,但平時很少聊天,甚至因為戰事忙,與她見面的機會都少。
娜塔莎露出一絲迷人笑意,忙快走幾步,彎腰鑽進車廂後排座,坐下後雖然好奇,但卻不敢多問。
這是娜塔莎第一次坐汽車。進入四月份,再不用擔心出現油箱被凍壞或半路熄火便打不著等等故障,葉昭也就開始換乘汽車,在新西伯利亞市,倒是有十幾輛汽車,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乘坐。
過了一會兒,張之洞匆匆從衙門院內走出來上了前排副駕駛座位,汽車遂緩緩啟動。
汽車速度極慢,前後各有一輛馬車,現今新西伯利亞反抗組織運動處於最低潮,去年中旬中國商人汽車遭遇冷槍射擊的現象早已經絕跡。
“去白北鮭喝杯酒。”葉昭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
張之洞怔了下,側頭道:“恩師可是有難解之事?”來到新西伯利亞後,在外人面前,張之洞只能按照葉昭吩咐稱呼他為“老師”或者“先生”。
葉昭笑了笑,擺擺手。
張之洞便不敢再問,轉過了頭。皇室汽車經過內部改造,後排座稍稍比前排高出一小截,甚至娜塔莎的側座也稍低一些,免得有人與大皇帝平起平坐。
娜塔莎一路都沒有吱聲,等汽車停在白北鮭俱樂部的大門旁她微微一怔,這才知道目的地,但不管去哪兒,娜塔莎自都乖乖聽話。
進了俱樂部,尋了一處遠離舞池比較偏僻的座位,但數箇中國人與金髮藍眸散發著魅惑氣息的俄國女警走在一起,自然成為大堂內矚目的焦點。
葉昭要了伏爾加,娜塔莎則幫他和張之洞每人倒了一杯,又問葉昭:“我可以喝酒嗎?”見葉昭微微頷首,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葉昭剛剛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感受著喉嚨的辛辣時,旁側走來一名中年俄國人,被侍衛攔住,他對葉昭微微躬身道:“您是文先生吧,我要投訴一名中原商人欺詐。”能猜得出葉昭身份的,應該都是俄國最上流階層,還得是認識娜塔莎這個白北鮭轉瞬就消失無蹤的最漂亮交際花的人。
攔住俄國人的侍衛語氣冰冷的道:“請您明天辦公時間去官署申訴。”
俄國商人嘆口氣,就轉身走向自己的茶座,張之洞卻是很想聽聽怎麼回事,中俄商人鬧糾紛,移民署偏袒中國人是很正常的,但遇到一些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國內奸猾之輩,藉機會懲治以儆效尤也是有的,畢竟這些人回國內,也一樣是詐騙犯。
見張之洞小心詢問的目光,葉昭微微頷首,張之洞這才起身,便去和那俄國人坐了一桌,探聽詳末。
見娜塔莎拿出筆記本,又有些猶豫的模樣,葉昭道:“又還債麼?”知道她定是怕打擾自己思路。
“是,今天剛剛發了薪水。”娜塔莎從筆記本里小心翼翼拿出了幾張中原紙幣交給葉昭。
葉昭伸手接過,看著她,倒想起了伊織,不過娜塔莎比伊織獨立太多了,甚有自己的主見,而且比起那時候面對伊織誘人舞姿時的心猿意馬,現今對於女人,自己也實在沒什麼想法,雖然娜塔莎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看了看手上的紙幣,五十元,娜塔莎應該只留了二三十元的生活費。
俄國消費工資水平,遠遜中原,新西伯利亞更不能跟中原大城市相提並論,儘管如此,娜塔莎七十多元的月薪就算在莫斯科,也不是能輕易賺到的,更莫說工資水平本就不高的警察階層了。
而且能賺到中原幣,更是俄國人求之不得的事,在佔領區盧布紙幣官方並不承認,私下流通便也遇到了麻煩,很多商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