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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軍。
葉昭電報發出沒多久,諸上將紛紛上摺子反思正身,神保更上折請罪,迪化之事,便是他下的命令。
葉昭的“3·11”電報,在帝國曆史上地位極高,被稱為為帝國新聞原則奠基的權威性綱領。
葉昭的電報發出不久,《帝國皇家勇士報》、《中國時報》、《中國日報》、《粵報》、《寧報》、《申報》等等軍報、官方喉舌以及最有影響力的私營報紙都對範耿吉一案進行了報道,當然,範耿吉是因為進入地方後才腐化墮落、成為了一個殺人惡魔,各新聞紙對範耿吉的功勳也進行了客觀的評述,令帝國國民第一次發現,這個世界,並不是黑白分明,好人還是壞人的界限有時也許只是一線之間。
在記者們蜂擁來到天湖城採訪之時,葉昭則去看望了已經無罪開釋的王自忠。
葉昭到驛館的時候,已經住進官家驛館的王自忠正在套房外間客廳接受一名記者的採訪。
帝國在各邊塞城市都設有官家驛館,只接待吏員、軍人等等官差,驛館並不對外營業,也非營利性單位,服務人員維護費用等等開支乃是官方正常財政支出。
這是現時環境所決定的,官家驛館同時也帶有保密性質,有警衛力量,也禁止平民進入。
天湖城的驛館是一座二層小樓,僅有八個套房,王自忠被安排住進了202,在他離開天湖城前,可以一直在此居住。
套房客廳簡樸,八仙桌,幾把黑漆木椅,牆壁上掛了幾幅畫權作裝飾。
《京城新聞》筆名雅竹的清秀男記者在八仙桌上攤開筆記本,一邊問王自忠問題,一邊記錄。
葉昭在窗前踱著步,撩開窗簾,看著外面的長街。
“王先生,聽說您在被抓期間,您的同事探望您,您卻一言不發,請問您是不是被範耿吉恐嚇,他又是怎麼恐嚇您的?”
聽到記者的問題王自忠怨怪的看著葉昭,葉昭無辜的一攤手,心說多半就是韓翊海洩露出去的。
王自忠有些不自然的道:“他,他用我家眷的性命威脅我。”
便在此時,突然外面傳來嘭嘭的悶響。
雅竹警覺的站起,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子,早上剛剛下了雨,清新的空氣立時湧入。
“嘭嘭嘭”響聲不斷。
雅竹驚訝的道:“是槍聲。”轉頭對王自忠道:“對不起王先生,今天的採訪暫時到此結束吧。”
此時街上,已經有慌亂的人群跑過,雅竹匆匆收起筆記本,快步而出,看來是一位嗅覺非常靈敏的記者。
鄭阿巧早來到葉昭身邊,低聲道:“爺,視窗有危險。”
王自忠卻嚇得臉色發白,連聲道:“又怎麼了?又怎麼了?”
葉昭有些無語,敢情自己交的“哥們”如此懦弱膽小,平素接觸的大多是志存高遠的人物,見他這般,實在有些不習慣。
葉昭坐回到八仙桌前,說:“定定神,你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此時鄭阿巧早又去通知門外的侍衛出去打聽是怎麼回事。
五六分鐘後,槍聲漸漸平息,長街上跑過一排藍布軍裝的步槍士卒,把守道口,看來是對全城開始戒嚴。
這些士兵是黑色銀星肩章,沒有軍銜標示,是兵戶常備武裝——治安營。
不大工夫,侍衛回報,剛剛的槍聲來自法院大院,據說是有一小隊武裝意圖救走被監禁在法務院的範耿吉。
王自忠更是嚇得厲害,說:“不會,不會來找我吧?”看來雖然沒有皮肉受苦,精神上的折磨可不輕。
一個時辰後,治安營士兵撤走,有大喇叭馬車開始環街廣播,說是“一夥匪徒意圖劫獄”,大部被殲滅,殘餘幾名匪徒逃出了天湖城,令民眾放心。
雅竹回來的時候帶來了更確實的訊息,說是範耿吉的小舅子和親信策劃的劫獄,結果以慘敗收場,但範耿吉的小舅子和幾名殘匪騎馬逃出了城,不知所蹤。
雅竹嘆息道:“希望我們的騎兵能佈下天羅地網,這幾個人若逃去沙俄,禍患不小,範耿吉曾經是軍中少將,只怕很多機密都知道。”
葉昭微微點頭,說:“希望吧。”目光看向了北方,猙獰的北極熊,又在打什麼算盤?
……
克里姆林宮宮牆內,林木蔥鬱,花草繁茂,教堂聳峙,殿宇軒昂。
安德烈夫斯基大廳,華燈璀璨,一場盛大的舞會美輪美奐,貴族先生小姐們翩翩起舞,優雅無比。
布林伯爵的舞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