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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鐵絲網的西俄士兵立時如臨大敵,甚至彼爾姆西俄控制區上空還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鐵絲網對面,大多數西俄士兵看著中國士兵的目光充滿仇恨,中俄之戰,是俄國曆史上前所未有的慘痛失敗,西俄政府更有著一種虛假的宣傳,就是現今市民們窘迫的生活都是因為賠款給中國,若不是中國人的侵略,西俄人的生活會比現在美好十倍百倍。
所以不難理解普通西俄市民對中國抱有怎樣的痛恨感情,當然,痛恨中,又隱隱有一絲懼怕,自莫斯科公國立國,俄國人的領土一直在擴張,到了近代,更成為歐洲憲兵,決定著歐洲大陸的力量平衡,就算稱霸歐洲的拿破崙,同樣在俄國遭到了慘痛的失敗,但這種榮譽被來自東方的敵人踐踏的粉碎,兩大帝國的碰撞,俄國幾乎被摧枯拉朽般擊敗,直到現在,西俄人也忘不了戰爭期間,在家鄉幾乎每一天都能聽到“中國軍隊來了”的恐怖謠言,以及跟隨謠言而來的大恐慌。
……
寫到三輪摩托,很簡單介紹了幾句,其實不愛寫一些資料性的東西,好像湊字數一樣,總之昨天的綠漆卡車不會是解放牌,都是雛形的東西,在葉昭影響下只是剛剛能應用而已,又如盒子炮和歪把子不可能是歷史上的那兩樣東西,張勳更不會還是歷史上那個張勳,書看到現在,如果還刻舟求劍的理解書裡的人物和東西名稱,那我這麼多字真白寫了,感覺有幾個人不知道是理解力有問題還是故意找茬,總提些讓我啼笑皆非的“錯誤”。
第一百六十八章 彼爾姆事變
戈爾邊科在市長官邸會見了來自彼爾姆西城區的客人,也就是西俄彼爾姆海關總監阿基莫夫派來的說客。
昨日,阿基莫夫的兒子小阿基莫夫在前往新西伯利亞的列車上被捕,實際上,小阿基莫夫利用父親在彼爾姆的政治地位,一直進行非法貿易走私,從中國和東俄進貨,運入西俄境內卻不報關,從中賺取鉅額的利潤,而父親前些日子就任海關總監後,小阿基莫夫就想玩一筆大的,誰知道會突然被捕,要知道他在東俄和西伯利亞的中國朋友沒一個人知道他的身份,更有一名新西伯利亞頗有能量的華商與他合作,同時也是他的保護傘,誰知道,好似他的情況全在中國安全部門的掌握中,甚至人家對他的幾次貿易情況,蒐羅了什麼商品,取得多少非法收入,好像比他自己還清楚。
訊息送到了阿基莫夫案頭,聞聽兒子被中國人抓捕,更可能會被送去中國新西伯利亞涉外法庭審判,現今中國憲兵全城戒備,搜捕所謂的暴亂分子,原來是找他兒子的“同黨”。
阿基莫夫可慌了神,急忙派出說客來同戈爾邊科談判,避免兒子真的落入中國人手中。
隨同他的說客同來的還有一名與戈爾邊科頗有些交情的東俄商人,彼爾姆的東俄商人和西俄商人,只要是走貿易的,自然要左右逢源,兩邊政權都不能得罪。
阿基莫夫的說客是他的弟弟阿基莫夫,現今俄國人名字有些亂,有人祖孫三代都叫同一個名字,甚至父名都相同,那就是爺孫三人從名字上完全區分不開。
阿基莫夫叫他弟弟前來自然是因為小阿基莫夫是他親信的自家人,可偏偏這個小阿基莫夫倨傲的很,他在西彼爾姆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來到東彼爾姆見到戈爾邊科還是那做派,那邊東俄中間人與戈爾邊科剛寒暄幾句,他已經倨傲的道:“市長閣下,我現在就要見到我的侄子,我們的火炮可不怕中國人。”
談判時漫天要價和恐嚇都無可厚非,而東俄和西俄,實則東俄更懼怕戰爭,最起碼彼爾姆的東俄人絕對不希望發生戰爭,因為在西彼爾姆近郊,便隱蔽有西俄人的火炮陣地,一個整編的炮兵團,一旦雙方爆發戰爭,繁華的西彼爾姆可禁不住火炮的打擊,而東彼爾姆,卻顯然軍備防禦做的更好,何況就是東彼爾姆被夷為平地,那代價也比西彼爾姆被炮轟的代價小得多。
西俄人也很清楚這一點,時常用火炮威脅東俄,現今小阿基莫夫第一句話便也是用武力恐嚇。
對於戈爾邊科來說,阿基莫夫能派人來跟他談已經是謝天謝地,更感激中國人的幫忙,至於小阿基莫夫的態度,戈爾邊科並不在乎,他誠懇的道:“您放心,我會竭盡全力避免阿基莫夫先生被送去中國審判。”心下思忖,中國人也實在神通廣大,怎麼就把阿基莫夫的兒子抓了起來?至於中國憲兵上街執勤,戈爾邊科知道那更多的是一種姿態和恫嚇,令阿基莫夫相信他的兒子真有可能被押解去中國。
品著茶,戈爾邊科心中激動焦急,臉上卻不露絲毫,說道:“只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