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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副師長看了分析地說道:“看來上面徹底的把指揮權給我們了,我們的擔子更重了。”
瀾參謀長在旁說道:“職權變大相應的責任也變大,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是毫不在意地說:“沒什麼,這是組織上對我們能力的認可和信任。”
承副師長聽了我的話一下子樂了,我見了一愣,他說:“呵呵,現在唐寧唐師長政治覺悟進步很快啊,說話都是一溜一溜的,哈哈!”
我聽了臉上一紅,摸著頭靦腆地說道:“那還不是你們教導有方嗎?”
笑了一下,瀾參謀長感嘆地說道:“我們還是很幸運的,在前線!軍人啊,只有戰爭才能體現真正的價值。”
承副師長聽了,看了看我,提醒地說:“老瀾!你話有點多了。”
我聽了心想:恩?還把我當外人?心裡有點不舒服了。
瀾參謀長聽了搖搖手,朝著我說:“我看小唐也不是那種嚼舌頭的人,是腳踏實地幹實事的人!你說是嗎,小唐?”
我聽了點點頭,聳聳肩說:“老瀾也別把我說得太好,我只知道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這就是我的參軍後自己體悟到的。”
承副師長搖著頭說:“你都有這種想法了,而我們有些老同志卻還沒你想得透徹。”
我接著說道:“人都會變的,一但地位不同了,人的思想也就不同了,人都是有野心的。”
我說完,大家一下子都沉默了,都沒了說話的**,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想著。突然,瀾參謀長打破沉默對我說道:“小唐,你為什麼參軍?”
我聽了有點無奈地說:“告訴你們也不相信,也別笑話我!我參軍的最終目的就是不餓肚子,怕餓死!你們不知道那又冷又餓的時候,那滋味有多難受,我是不想再嚐到了!”
瀾參謀長聽了問道:“你是孤兒?”
我回答道:“也差不多,我只有一個師傅,師傅一個人把我養大,前幾年病逝了。”
承副師長說:“我們為什麼不相信?都一樣,都捱過餓肚子的滋味!我和老瀾參加革命也是活不下去了才參的軍。”
瀾參謀長有點無奈地說:“說起來真諷刺啊,都新社會十幾年了,連老百姓的溫飽都沒解決!這個都沒解決,還說什麼!現在還這個運動,那個精神!搞不懂。”
說完瀾參謀長臉色一變,意識到自己話有點說漏嘴,神情複雜地朝我看著。
我接著說道:“我是什麼都沒聽到,出了這個門我是什麼都沒聽到。”
瀾參謀長和承副師長聽了神情一送松,瀾參謀長有點感激地說:“謝謝了。”
我聽了忙上說:“謝什麼,我們是一起的戰友,是同生共死的戰友!”
瀾參謀長和承副師長互相看了聲說:“對!我們是戰友!”
我問道:“現在祖國這些情況,主席他們不知道麼?”
承副師長說:“有時候,人都會糊塗的。”
瀾參謀長說:“現在社會上有股風氣,都是隻說好的,都報喜不報憂,好的都誇大地說,壞的都一個勁的瞞著,拖著!就這樣從上到下都是一片叫好聲,社會主義好啊!”
承副師長說:“好了,少說兩句,主席老人家會知道的,你別嚷嚷,就你最清楚!”
我聽了有點明白了,但我也沒繼續往下問。
那一晚,我,瀾參謀長,承副師長談了很晚,彼此的友情變得更加深厚。人都是如此,彼此交過心,那感情也會變得深厚。我在事後想到:我是不是也變了,也開始關心除了軍隊以外的事了,唐寧啊唐寧,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我長嘆了一聲,躺在床上休息了。
10月20日,蜀州軍區抽調來的86,142師終於到了,這對於我來說,這是我可以繼續對西竺軍起新一輪進攻的保證,因為我們接下去的對手不光是第4師的4個旅,還有第4軍的另外2個師。我馬上安排下去,做好後勤工作。
此時的考爾中將正在費盡腦汁的計劃把達旺奪回來,好保住自己的位子,現在自己已經是沒有退路了。可現在第4師計程車氣低迷,不堪一戰,況且還要等後勤補給,所以考爾下定決心是等補給到位後集中第4軍主力,全力進攻龍威軍。
而10月19日戰敗的訊息到達新德里,整個西竺陷入一片混亂與震驚中,群眾在政府門前集會,要求政府解釋戰敗的原因,處理罪魁禍。政府連忙宣告把罪責能推的都推到了達維爾的身上(考爾上報戰況時,再一次的拿達維爾作了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