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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委員會的人聯手整我,整我也就算了,聯張政委、老周(周凱)他們都不放過!他們不比我,他們都是參加革命幾十年的老同志,都是從戰場一槍一刀腦袋栓在褲腰上過來的同志、都是寶貴財富,我是打心底裡尊敬他們,你呢?你所做得這些有想著他們嗎?有替國家想想嗎?還跟我談有沒有資格?”
許風有點後悔但又有點蕭索地說:“你是勝利者,你說什麼都對,我沒什麼好說的,你就看著辦吧!”
我點點頭說:“好,來人,帶下去。”
兩名戰士押著許風走出去後,我嘆了口氣說:“但願我沒錯!”
我剛走出內政部大門,只看見老張也在大門口,他看見我出來正要說話,我馬上說:“政委,上車說。”
我們坐在車上後,老張指著我說:“老許在哪裡?你把他怎麼樣了?”
我看著老張說:“你不知道老許做了些什麼嗎?”
老張毫不客氣地說:“他做了些什麼,你不說我也清楚,但你有權力把他抓起來。”
我看著老張也說道:“政委,你不知道西竺省現在根本不能亂嗎?敵人現在好象偃旗息鼓但,他們隨時都可以捲土重來,到時候我們對得起犧牲的那些同志嗎?”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沒那麼嚴重?告訴你!我下來之後就是你們了,到時整個軍區領導班子都完蛋!”
“主席他不會糊塗,也不會聽他們的!”
我冷笑道:“主席他是不糊塗,但誰能告訴他實情,你也別忘了你來這之前是怎麼過的?”
“就是那樣我也認了,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這是在奪權!”
我聽了對政委的黨性很佩服,但對他的所為很不認同說:“我只知道我這樣做利大於弊,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戰友被一個個審查、一個個完蛋?”
老張聽了長嘆了口氣,默然不語。我又繼續說:“我不能看著你們這樣,當然我也是自保,但我是盡我一個司令員的本分,我有權利保護部下,這也是在保護國家的寶貴財產。”
老張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你這樣做把我們也給繞進去了,這下好了,我也沒退路了,我這算不算晚節不保啊?”
我笑了笑說:“有些事在當時是錯誤但對將來那是絕對有功的,政委,我們現在是在保留軍區軍隊的完整性!”
老張低沉地說:“但願不是罪人啊!”
說完,開了車門走了。我望著他的背影,低聲說道:“我們是對的,不是罪人!”
我說完,深吸一口氣說:“開車,回司令部。”
當天下午,我召開了軍區特別會議,我在會上通報了許風的所犯的錯誤,最後說:“同志們,大家都商量商量,接下去該怎麼處理許風他們!”
張生政委面無表情地喝著水沒吭聲,老承見了這樣只好開口說道:“我的意見是如果我們上報中央,那麼我們該怎麼說?有什麼理由?如果是我們自己處理的話,我們該怎麼處理?”
周凱聽了介面說:“開了弓就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只有坐實了他們的罪行。”
邢開遠軍長則說:“如果是上面反駁我們呢?力保他呢?我看乾脆”老瀾副參謀長馬上打斷說:“不可,這樣我們不是在殺自己同志了麼?”
老吳吳建國副政委立即說:“我的副參謀長,難道歷史上整風運動就沒殺過人?這不是什麼過家家,是你死我活的問題!剛剛司令員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他成功了,我們的下場最好的也是戴著‘帽子’上一輩子吧!”
11軍軍長鞏思成點點頭說:“不錯!我同意吳副政委的建議,雖然我和田師長剛來,但我們也看得多了,要讓我們帶不上兵、去做龜孫子還不如死了算俅!”
這時,張政委話了:“我的建議是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趁現在還沒擴散訊息,立即兵進攻西竺東岸地區,為中央爭取有利籌碼,許風他們就為國捐軀吧,算個烈士!”
大家都是一呆會議室一片安靜,連我都沒想到老張回這樣,這也是我的意思,但我也打算最後說出來,可現在老張說出來了,薑還是老的辣啊我見大家都沒聲音了,我說道:“那就這麼辦,大家都知道洩密的後果。”
我轉身對著查斯說:“讓迭羅約動手吧!”
“是。”
查斯走後,我對著周凱說:“參謀長,你們馬上制定進攻計劃,給你三天時間。”
“是。”
我對著楊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