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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此時回答道：“我明白總理的意思，總理是想給他們一次機會，看他們日後的表現。”
總理點點頭說道：“不錯！當然處分還是要處分的，但不能全部讓這些同志承擔，說到底還是我們沒有做好啊！之前一直是我在主持軍委工作的，我該負責，我向主席請求處分！”
總理這番話讓他們面面相覷，他們也同時被總理給震撼了，他們幾乎同時說道：“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也請求處分！”
總理看著他們一本正經的表情，他很安慰，但他還是說道：“有些事情人多不是好事，這反而會不好，尤其是現在，主席會多慮的。”
總理儘管說的很含蓄，但他們還是明白了，他們都默不作聲了。總理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向主席報告結果了。”
“是！”
眾人齊聲回答道。……
主席在聽到總理的彙報後，主席知道總理是什麼意思，搭檔了這麼多年了，總理一說他就明白了，可是他就這麼輕輕帶過，那就對唐寧來說那就不好說了，唐寧差點因此喪命，這要不嚴懲，那說不過去啊？可是總理又把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主席的苦惱，這讓在座的眾人都知道，他們也是在等待主席的決定。可是主席抽完了一根菸還是沒有決定下來。
這個時候葉帥說話了，葉帥輕輕說道：“主席，我看是不是和唐寧的家人通通氣，看看她們的意見是怎麼樣的？聽聽她們的意思。”
主席看著葉帥，他沉思了下緩緩點點頭，他看著江宏說道：“江宏同志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去打吧，你會你的辦公室去打，我這裡還要等銀川那邊的訊息呢！”
“是！主席。”
江宏立正回答後，他轉身出去了。
眾人看見主席有意避開他們，讓深知內情的江宏去向朱燕她們報告這裡的前因後果，這顯然主席已經開始準備重打輕放了。主席還是捨不得總理啊！杭先和劉震看來是走運了！至少是沒有一擼到底、直接審問查辦！……
朱燕正在和陝西三套班子在聊些當地情況的時候，電話響了。阮秀走了過去接起電話說道：“喂，哪位？我是阮秀！噢，是江總長啊，什麼事？”
眾人一聽這話就立即知道是軍委總參江宏總參謀長打來的，他們立即聚精會神注意聽講起來。
朱燕自然把眾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她淡淡笑了笑。
阮秀說道：“嗯，什麼總理攬過去了？嗯，嗯，我知道了，主席要我們拿個態度？嗯。”
阮秀此時望向了朱燕，朱燕此時已經從阮秀的隻字片語裡聽出了點眉目，這關係到總理身上了，可是朱燕知道總理是不會害唐寧的，朱燕朝著朱燕緩緩點點頭。
阮秀看見朱燕點頭，她隨即明白過來，她說道：“嗯，我們這裡的意思就是聽主席的，對，總理沒有錯誤，這不能怪他，對！江總長，你就這樣給主席彙報吧，對！”
很快阮秀掛上了電話，她走到朱燕身旁坐了下來。朱燕也沒問，阮秀也沒主動說，眾人此時也感到了一股震撼。主席竟然還要聽她們的意見，如果她們要一追到底，看那情況總理都逃不掉啊！牛啊！她們真的厲害啊！真是開眼了！
這個時候陝西三套班子的領導幹部們真的是開始真心服氣了，不說別的，就衝剛才那個電話就夠他們服氣了，此時他們看到朱燕、阮秀時多了一份敬畏，是自內心的敬畏，他們相信拿下他們就是一句話的事！他們根本和她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唐寧在的話，是聽唐寧的還是聽朱燕她們的？……
江宏很快就把朱燕她們的意思彙報給了主席，主席早就料到朱燕會這樣回答。他點點頭說道：“那麼關於飛機事情就交給你具體負責吧，你要是有責任那我更加有責任，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吧！”
總理聽了點點頭說道：“是，主席，我馬上就去辦，等處理意見出來後，再由主席批准。”
主席擺擺手說道：“不需要咯，我是相信你的，你拿主意吧。”
總理點點頭沒有再言語。
主席突然問了問江宏：“是誰接的電話啊？”
江宏立即回答道：“是阮秀同志，主席。”
主席眼睛一亮說道：“哦？是阮秀同志啊，嗯，不錯，她是立即給你答覆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