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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掉他的功績了,有多少同志獲取的功績而沒有得到相應的地位,他能有今天就很不錯了!”
任銘嘆道:“老葉,你別因為妒忌而矇住了你的眼睛,唐寧這些功績有哪些是你我能做到的,你自己想想,他能為了部下為了國家,他可以槍殺文革的人,他可以讓胡蝶等人避讓三舍,他可以悍然攻佔東南四國,他還可以數度打敗沙俄,這些可都是大大的功績,你我能做到嗎?”
葉帥張了張嘴,他儘管還想爭辯,可是他內心告訴他任銘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他閉上眼睛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撒手不管?”
任銘說道:“不,我們還是黨員,既然是黨員我們就要幹實事,做好了,我們才能有所前進,不僅僅是為了權力。”
葉帥深深看了看任銘說道:“你別說這麼清高,我還不瞭解你嗎?到了我們現在的位置,誰不想更進一步?難道看到文革之流的人當家作主?你甘心?我可是不甘心!”
任銘搖搖頭說道:“你還是這樣,文革會的人現在是這麼個情況,可是以後呢?有唐寧在,文革還要是像之前那樣,他們可是要好好想想了,現在由唐寧在牽制他們,我們不是更好的工作嗎?”
葉帥自然知道任銘是什麼意思了,他沉吟道:“讓他們打擂臺,而我們則是積累實力,嗯,這樣也好,也好。”
說完,他問道:“可是?那朱平同志的事情怎麼辦?”
任銘神情輕鬆說道:“好辦,隨便找個死刑犯出來頂罪就可以了,我們就說他是兇手主謀,他就是了!”
葉帥一愣,他看著任銘。任銘繼續說道:“現在知道情況的也只有老總他們,他們不是要有說法嗎?那麼我們就給他個說法,我們交出兇手了,那麼還能怎麼辦?難道他們能說這個兇手不是兇手嗎?”
葉帥恍然說道:“不錯,本來這件事就是他們主導的,也就不存在什麼真正的兇手,更加談不上什麼幕後主使!嗯,不錯!就這麼辦!”
說完,葉帥站了起來打給華南軍區傅成。…………
朱平此時已經清醒過來,他感覺到了肩頭的傷口傳來的疼痛感。他心想到:這算什麼事,自己派人來殺自己,要是死了,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嘿嘿,我這招不錯吧,這樣一來,你華南的人事總要動了吧!
任銘其實也猜錯了,這件事根本就是朱平一人主導的,而不是老總。朱平說道:“來人,我要喝水!”
警衛進來說道:“長,您醒了啊!醫生說您失血過多,要是晚點就來不及了,好險啊!”
他邊說邊倒水。
朱平邊讓警衛拿著匙子喂他喝水邊暗暗想到:還好,還好,總算沒有到地下,下次不能這麼幹了,哪有老丈人為了女婿這樣拼命的?不划算,不划算!要是被女兒她們知道,我下場不是還要慘?嗯,堅決不能說!不能說!……
我端坐在椅子上,我閉著眼睛養神,我也是一直在思索這兇手到底是誰?這事生的太突然了,沒有一絲的預兆,文革會胡蝶他們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搞這些,即使搞也不會找岳父啊!大會召開在即,不回來得罪我;葉帥也不可能,即使他要動手也不可能選擇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起碼也要出了華南再動手!那到底是誰呢?
我把心目中有可能的敵人一一過濾了一遍,可現都沒有這個可能啊?現在軍情局的同志已經展開了嚴密調查,而且據岳父身邊的警衛交代,之前岳父也沒有在華南得罪過什麼人啊?平反的事情也是順風順水的,幾個老同志的問題也調查清楚了,就等岳父回來之後開會研究透過了,那還有誰會下這個毒手呢?
這個時候,陳年進來了,陳年說道:“副主席。”
我睜開眼立即問道:“有什麼進展?”
陳年立即回答道:“根據我們的調查,死者以前在部隊裡曾經受到過老總的照顧,就是退役回家務農,也是老總給的路費,所以我們得出的結論是……”
我對陳年的住口不言也是明白的,我心裡其實已經在繼續說了:“是朱平個人導演,或者說是老總一手策劃。”
我苦笑了下問道:“那麼你分析一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陳年回答道:“很簡單,就是為了能讓副主席您能插手華南創造機會。”
我無奈說道:“但願這與老總無關,搞不懂了,馬上要過年了,還非得挨槍子住院,算什麼事!這些需要他來幫忙嗎?”
我其實已經把老總給過濾掉了,因為老總不可能瞞我,所以這實打實就是我那極品岳父即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