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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但也有這深深的無奈感。國家的制度不同格林、與沙俄也有著很大的區別。國家的制度政策都是在創新,都在一步步摸著石頭在過河,這一切自然與西方那成熟的制度相比有著很多需要改良的地方,但這一切需要的是時間,需要磨合。
難道國外的經過證明是好的制度、政策就一定能適合中國嗎?這簡直就是個笑話。我們就是看到國外的一些好的政策與舉動,這才有了改革,這也是在向前邁進!可是他們就喜歡對比,喜歡拿著自己國家的短處和國外的長處來對比。
想到這我怒氣爆冷哼一聲,自己也是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著。國家當然也有不少同志是清醒知道的,這在學術界、在教育界也是有著基礎的,我現在就是需要把這調子定下來,現在國家不是以前的中國,不是軍閥割據、內戰頻頻的國家,現在已經是社會安定、朝氣蓬勃的國家。
已經不是經常議論國家未來、國家出路掛在嘴邊的時候了,現在國家需要的是穩定、需要的是展,需要統一思想全力展國家的時候。
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縱容,我這時心裡也有了殺機。這時,吳炎進來彙報道:“長,郭老他們來了,在會客室裡。”
我聽了點頭說道:“好,現在去。”
我很快來到了會客室,我看見他們都是白蒼蒼,身上都有著文人所有的傲骨。我心裡感嘆了一下,我上前含笑一一打著招呼。
在我們再次落座後,我親切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國家學術的泰斗,國家需要你們啊,你們現在都是寶貴的財富。”
郭老等7位學者聽了都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表態,只是含笑客氣說了幾句。我接著說道:“現在國家還很困難,國家今後的展道路需要全國上下齊心協力,需要的是團結,穩定,所以今後國家的教育工作離不開在座的各位,各位今後恐怕又要辛勞了,在這裡我是很不安、很愧疚啊!”
郭老臉色有點沉重說道:“現在國家需要恢復元氣,國家需要普及知識,需要各項領域的人才。”
聽著郭老這話裡的一絲憂慮、一絲感慨,我點頭說道:“是啊,國家需要你們來揮你們的作用,需要你們的影響力。”
這個時候我的目的正如他們來之前猜測的那樣已經表露無疑。他們同樣也是擁護主席的一派,他們看見來的都是自己人,他們心裡就清楚了點,同樣他們現在心裡還有點憂慮,他們這是在替另外一批持不同觀點的同仁感到憂慮,他們也擔心國家是不是還要展開再一次的整肅。
我繼續說道:“現在國門開啟了,這猶如沒有了閘門,國外的一些不好的東西肯定是要湧進來,這不好的東西範圍很大,最主要的是在文化思想上,我們要做的是防微杜漸,是防患於未來,不能讓西方和平演變過去,也不能被沙俄拉過去。”
我的聲音在會客室裡迴盪著,郭老他們也是一臉的凝重在聽著。我繼續說道:“現在國家有些同志沒有認識到這點,喜歡拿著百姓的生活現狀在作比較,在與西方國家做比較,喜歡沒事說事,這情況很不好,這些同志不僅沒能意識到錯誤,還把他們這些錯誤的言論在擴大影響,我看是有必要制止一下了。”
郭老聽了都憂慮的互望了一眼,他們都沉默了,房間裡很靜、靜的有些可怕。他們都是經歷過文革,都見識到那時候的瘋狂!他們也知道如何明哲保身。
我今天就是需要把話的意思讓他們知道,我淡淡說道:“現在國家緊缺的是對國家有用的人才,如果對國家沒用,哪怕他是天大的人才那也是沒用的,國家需要的是一心為國家展、為民族重新崛起而貢獻一生的人才,需要的是能為國家培養下一代的人才,而不是整天怨天怨人的人才,國家既然有這個魄力讓這些人出來工作,當然也有這個能力讓他們滾蛋!”
我看向郭老他們靜靜說道:“我是軍人出身,我從小生活在農村,自己的養父是個道士,我差點餓死,我養父就是沒錢病死的,養父生前也是遭到了誤解、遭到了批鬥!但是我卻知道他老人家沒有任何的抱怨,他臨終的時候對我說過,他說‘國家好不容易安定、好不容易沒有了戰爭,gcd能在國家危難之際能殺敵報國,那麼就要擁護gcd,現在的國家已經不能再出現兩個政黨。’俗話說的好啊,既然已經選擇了一條路,那隻能一條路走到底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養父一介道士尚能知道這些,難道那些有文化薰陶的同志就不知道這些道理嗎?難道真的需要死了人才知道、才明白過來嗎?”
我眼神一冷低沉說道:“我看那些人之中已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