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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遠點點頭沉思了下後說道:“是,我回去立即和父親大哥他們商量,然後再向您彙報具體的計劃安排。”
我點點頭說道:“嗯,可以,辛苦你了,代我向你父親司徒先生問個好。”
“是,那我告辭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再次喊住他說道:“司徒遠,你現在還是掛職到總政吧,這樣你可以有軍方背景,辦什麼事情也可以方便點,就擔任個巡視員的職務吧,隸屬總政糾風總隊,擔任個副隊長職務。”
司徒遠聽見我一下子就給他按個大校的職務,他自然有點意外,這個職務可是個實權部門,明面上僅僅是監察軍隊,但暗地裡可是可以監察地方政府部門的。司徒遠點點頭按捺住心中的喜悅離開了。
辦公室一下子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對今天的安排還是很有深意的,當然這過程也很順利。司徒家一向在軍隊裡勢力薄弱,他們也就就老二在浙江擔任分軍區司令職務,對於這個紅色家族來說這實權也太小了點,當然這也是當初主席的一種打壓,現在經過這幾十年的打壓也差不多了,也該由我來收買人心了,這不能怪我,這也是主席的意思。
主席一直在給我鋪路,他來得罪人,我來開罪,順便收買人心,這樣可以極大彌補我資歷不足的問題。
我想到這心裡湧現出對主席的感激之情,同樣現在軍委也開始計劃恢復軍銜制度了,最快也到年底就可以了,這次我是明碼錶明態度,那就是一定要設立上將等制度,但不設立元帥、大將軍銜制,這也是對前輩們的尊敬,同樣我也需要提拔一批老功勳們,他們的功績應該獲得相應的待遇,他們大多都是白蒼蒼的老者了,這給予他們軍銜也是對他們莫大的安慰了。
當初55年以及66年兩次授勳都僅僅提拔了極少一部分人,還有那麼多老革命們都沒有獲得應有的軍銜,再加上整肅期間所受到的迫害,這都需要撫平他們的創傷!他們都是有功之臣,都到了退休養老的年紀了。
我低嘆一聲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地圖旁,我看了看地圖上香港的位置。我淡淡說道:“香港拿下後,我想這也算是告慰一批老同志了吧,對主席、總理、老總也有了交代,彌補他們一下心中的遺憾了。”……
朱燕此時和阮秀沒有去上班,她們現在在釣魚臺花園裡散步著,朱燕心情很不好,她心情很低落,阮秀也是現大姐情況有點不好,所以這才請假在家陪著她。
朱燕站在一棵長青松下她苦澀說道:“我原想可以替唐寧處理下私事,哪知道這變成了公私不分,差點惹出大禍出來。”
阮秀其實是四女當中膽子最大的一個,這和她的經歷有關,這位曾經身處前線擔任指揮官的她,她當然知道朱燕為什麼如此結交莫家。她安慰說道:“唐寧也沒怪你,他不是給處理了嗎?再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預料的,意外什麼時候都可能生,最主要的是現在沒事了。”
阮秀語氣一轉變成很不以為然說道:“再說,也就是拿了點莫家的禮物罷了,那又怎麼了?我們又沒有謀私,又沒有違反原則,怕什麼!”
阮秀自然是這麼想,她可是毒梟,這點事自然不在她的眼裡。朱燕苦笑看了看她,朱燕低嘆道:“和商人打交道,我還真缺乏經驗,這也是給我個教訓,我今後是知道了,和他們交往就不能平等的心態,只能讓他們聽從我們的,而不是我們給他們滅火,拔堡壘。”
阮秀微微一笑說道:“大姐,你不是很清楚嘛,那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朱燕心裡自然有心結,她是大婦,掌管著家裡大權,可是這次卻出了紕漏,這如何不讓她覺得丟臉,她一向是很高傲一個人。
阮秀低嘆一聲繼續說道:“大姐,你不覺得自己很辛苦、太累了麼?我們不是親姐妹但勝似親姐妹,我是如此,張寧、夢妍同樣如此。”
阮秀慢慢走向一邊悠悠說道:“我們身後儘管有著家族利益,但是我們同樣是唐寧的女人,這是我們共同點,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我們就是一艘船上的人,只能同舟共濟,今後大姐,你別一個人硬撐了,有什麼事情就交給我們三個妹妹來處理吧。”
朱燕有點意外、有點感動看著阮秀,她久久不語,直到阮秀走過來挽住她的右胳膊嬌嗔說道:“好不好嘛?”
朱燕又怎麼會不同意呢?這也讓朱燕想通了,是啊,我們都是唐寧的女人,都是一家人。她含笑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朱燕終於笑了出來,她覺得現在心情很輕鬆,很輕鬆。
而阮秀則是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