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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序】:當我真正飛翔在藍天白雲,我才發現,原來我並沒有展翅翱翔的自由。
小時候總想快快長大,以為書本、考試便是無盡的煩惱,當長大之後才知道,如果只為讀書煩心,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人生的煩惱,原來遠不只此。在學校時,總想著快快畢業,出了社會便是離開了那座牢籠,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可是當真正走進社會,才發現,我們只是由一座牢籠,走向了另一座更大的牢籠。而在這個更大的牢籠裡,所囚之人萬千複雜,人性百態,更是層出不窮。
很久以前,我渴望著飛翔藍天,當我真正每天穿梭於藍天白雲間時,我才發現,我離天很近,卻永遠也無法觸控到白雲,甚至連多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我完全成了那個在天空中飛行的大鐵鳥中的一個零件!難道這就是我渴望的生活?
有人說,幹一行,愛一行。可也有人說,幹一行,厭一行。而我本身對於工作,無所謂愛與厭,只為著心中的一份渴望與激情。可是當你越發接近渴望的美好時,你也許會發現,它並沒有你心中想象的那樣美,甚至可能是萬分醜陋的極端。
我謹以我做空中乘務五年來的實際經歷告訴大家:如若不是生活所迫,亦或是迫切需要此份職業所帶來的收入,那麼請您對自己好一點,千萬別入這行。空姐也是人,不是創造利潤的機器!不是被用來觀賞的花瓶!不是隻能軟弱無力的接受一切!做空姐就是把自己放進一個格式化的牢籠。美女們,如果可以,請別做空姐!!!
漫漫人生路,一步一回頭。而我,此刻只想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可以大聲的喊道:我不做空姐好多年! 。。
惡魔城堡
我叫李若狐,剛從學校畢業不久,第一份工作在一個五星級國賓賓館實習,職位是商務助理,名字倒好聽,說白了無非也就是個打雜的。端茶倒水、接電話、送檔案、填訂單、樓上樓下滿處跑。
第一天面試,一箇中等個子、微胖、大鼻頭的中年男人將我從人堆裡請了出來,看到他閃爍欣喜的眼神,我心裡不禁害怕起來。
“這小姑娘看上去不錯,可以留用。”男人對身旁的人嘀咕了一句,就這樣,我當場被錄用實習。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大鼻頭男人就是該酒店的老總,姓陳。就這樣,我每天端坐在大堂前臺,微笑著、安靜的做著雜務,倍感無聊。
可是現在,我卻失業了,在這個酒店工作了將近一年。不是被炒,而是我炒了它。
為什麼呢?這還得從我的同事——舒情說起。
舒情是一個很清純漂亮的女孩子,面板特別好,水靈靈,柔嫩嫩的,又白又滑,不由得讓我想到了最愛雙皮奶。她是餐飲部的,平時有些客人總喜歡半夜三更叫夜宵,所以她們也會跟我一樣,守到半夜。
“今天是你值夜班?”
“是啊,夜班呢,困的很。”我抬起頭,努力睜開疲憊的雙眼,懶洋洋的回道。舒情輕輕的笑了笑,很甜很美。
我和她挺要好的,雖然不在同一個部門,不過彼此談得來,一有時間就鑽到一起聊天消遣,特別是像今天這樣的夜晚,越聊就越發覺得這女孩純的可愛,純的讓人同情。這樣的女人,在這個世界越來越少了,也只會越來越少。
“過來坐坐吧。”我對靠在前臺上的她說道,她那胸前高聳的兩個白麵饅頭正安穩的靠在桌面上,別看她身子單薄,可這對山峰卻並不平坦,相比我自己,雖然也還行,不過仍然免不了自卑。
“不了,我等下還得上去,有個客人可煩人了,老是叫東西,拿完這個又叫拿那個,我跑上跑下的,累的快死了。”
我笑了笑,很理解,工作時常就是這樣的。
“那我一會忙完了再過來找你。”說完,舒情直起身子,胸前像波浪似的蕩了蕩,然後聳了聳肩膀,忙去了。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不由得一個寒顫,天生這樣,我也無可奈何,只好又把頭探向了電腦。
天上月如勾,寂寞鎖深愁。一個人在前臺實在無聊透了,晚上基本無事可做,還好有天涯的鬼故事為伴,否則呆呆的在這凳子上端坐一個整晚,那是什麼滋味,我是想也不敢去想。
大堂裡昏暗的很,昏暗的連手裡捧著一本書都看不清上面的字。並不是沒有開啟大堂全部的照明燈,只是黃黃的燈光太昏暗了,也不是酒店沒錢裝好的燈,而是這涉及到一個風水的問題。
酒店的建造是在一座舊的殯儀館地基之上,建造初始特別請來了一位著名的風水大師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