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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楊順探賊遭毒手 三雄柳林戰群賊
話說楊順在小茶館內問:“郝掌櫃的,那四人是那裡的人?”郝奎說:“我們這莊中是花姓人多,柳姓人亦不少。方才那四人是這西邊有一位花中秀莊主,同一位柳士宏在一個院中住。都說他二位是保鏢的達官,常有外路往這裡來,也說不清是作什麼的,都疑他是一個綠林之中人物,可在我們這一方沒案。昨日有一位很闊的武生公子在他家住著,亦不知道是作麼的。”楊順聽了,心中明白八九。心中說:莫非這裡是小西天的窩巢?我要捉住一個小西天的賊人,也好洗清我大哥不白之冤。想罷,在這裡要了一壺酒,隨便吃了點飯,給了錢,天就不早了。掌燈之時,郝掌櫃說:“楊二爺別走啦!在咱們這裡住下明日走,這都不是外人啦!”楊順說:“我非走不行,有緊急之事。”
自己出來往北,由村背後往西走了不遠,見有一所宅院甚大。心中想:莫非這是花家?躥上房往各處探聽,只見一層層院落,前邊院中一片燈火之光,照如白晝。他到那邊一看,是北房五間,東西各有配房三間。北房之中燈火閃耀,一個圓桌面,上邊端坐著十一個人,東邊是劫法場救來的李氏三傑等五個人,西邊上首是劉香妙、焦雄、劉玉、劉宏、花中秀、柳士宏等,高擺酒筵,正然開懷暢飲,談說方才之事。楊順一聽,知曉這賊人勢大,自己獨木不成林,未敢下去動手,想要聽明白了,回玉山縣調兵邀人,再來提這夥賊人,追問素秋下落。聽了聽方才要走,只聽見一個家人嚷道說:“有奸細!”屋中那些賊人一齊出來,往各處一看。楊順方轉身要往東逃走,花中秀早已看見,說:“咧!小輩,敢來探我的柳家莊,你是合字是鷹爪?”楊順並不敢答言,也不敢下去動手,往外就走。花中秀躥上房迫下來,相隔有七八步遠,掏出一個毒藥鏢來,照定楊順背後打去。楊順躲避不及,正中在琵琶骨上,覺著一陣麻木。心說:不好!這是毒藥暗氣,我恐怕難逃性命。他知道毒藥鏢的利害,這要中了鏢在致命之處,登時就死;要不在致命之處,你中鏢一跑非死不可。越跑藥性散的越快,有三四個時辰糊里糊塗的就死了;要不跑,多活兩個時辰。此時楊順先前還覺麻木,後來好似刀剜肉,其疼痛不止。好容易捨命躥出牆外往前直跑,聽見後邊那群賊追下來了。心中說:我臨死落不了一個整屍身,完了!後邊孫伯龍追的很緊。此時這五個賊人都上了好藥,夾棍傷已好,一邊追著,還說:“奸細,你今日休想走!剪草除根,以免後患;縱虎歸山,長出牙爪,定要傷人。”
楊順正跑出有二里之遙,前邊一片沙崗,甚是雄偉,高有一丈,捨命躥上坡去,渾身一軟,倒於就地,往東一滾,竟自去了。孫伯龍借月光看的更真,他哈哈一笑,說:“列位寨主,那奸細滾向那沙崗東邊去了。咱們把他捉住,細問情節。”花中秀說:“不捉住,他也活不了。我那鏢是我師父親授,打上人,六個時辰就死,休想活,無非咱們捉住他,問問是何人?從那裡來?”眾賊躥上沙崗,往下一看,並不見楊順。東邊有一座大柳林,正望東看,只見從柳林中出來一人,說:“咧!不種桑來不種麻,全憑劫路作生涯。無有銀錢來買命,一刀一個盡切瓜。”孫伯龍說:“合字,這裡不是作生涯之地,咱們都是一家人。”那人聽了,說:“哦,是了!原來是合字,我輸眼啦!合字春個萬罷。”孫伯龍通了名姓,往後一指,說:“那後邊全是合字,方才有一個人中鏢,由沙崗之上滾下來,你可看見了嗎?”那人說:“那是我兄長,被你這夥狗頭打了。好哇!我正是找你等報仇。”躥出去搶刀就剁,孫伯龍急架相還,二人戰在一處。獨角太歲孫伯雄已要過來幫助,由東邊樹林之內出來二人,頭一位戴藍扎巾,迎門高插茨菇葉,二龍鬥寶,迎門一朵絨桃,身穿寶藍色箭袖袍,腰繫英雄帶,藍中衣,薄底快靴,外罩寶藍色英雄氅,面如美玉,眉分八彩,目如朗星,三綹鬍鬚飄灑胸前,肋下佩刀,來者這位正是振八方楊明;後跟那位穿青皂褂,面如鑌鐵,環眉虎目,半部鋼髯,是探囊取物趙斌。頭前動手的那位是柳瑞。
柳瑞等三人是到常山縣邀請英雄去破小西天,捉拿那薰香會之人,到各處尋訪廣寒仙鄧素秋的下落。這日回到玉山縣鏢局之中,聽說楊順請濟公回來了,說隨後就到,楊順去西門外看殺人的未回來。三人喝酒吃晚飯,方聽見人說,劉香妙搶了法場,救了五個賊人,楊順追下去,並未回來。楊明一聽,甚不放心,吃完飯,同柳瑞、趙斌三人各帶兵刃,往各處尋找。正走在此地,只見楊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