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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每個參加者必須先交1000元。如果來30人,就必須交3萬元。到了賭場,賭客從這1000元中取回820元(換成英磅計算的籌碼)。籌碼在其它地方不能用作支付手段。賭客必須用這籌碼。剩下的錢支付房錢。飲食和來回機票。如果賭客把價值820元的籌碼輸光,他就借錢,寫一張籌碼收據。賭客回去後,我收取他欠賭場的錢,然後或者切利尼到我這裡來,或者我飛往佛羅里達在那裡同他結帳。旅行團的客人從不用現金賭博。透過我們的信貸制度,我們可以確定俱樂部收入多少,我們有多少存款,切利尼為了收我欠俱樂部的錢至少到我在波士頓的辦事處來過四次,我到佛羅里達去過兩次還欠帳。還有兩次是蘭斯基在那裡。第一次我付了4萬,第二次5萬。蘭斯基和切利尼建議我帶一個旅行團到巴哈馬島去,就是說去由蘭斯基的代表馬克斯·考特尼領導的盧卡長比奇賭場我終於去了那裡。我從賭場收入中得到了25%。
僑民俱樂部照顧黑手黨人的唯一一個方面是帳房。我們對經理弗雷德·阿尤布說:“請您在您帳簿上不要記我們這次賺了6萬。只記22000。”他們就照此辦理。這樣不僅我們向美國政府少繳稅,他們向英國政府也少交稅。在帳面上我辦的旅行團賺的錢沒有一次超過25000,實際上幾乎沒有一次少於5萬至6萬。
我們在梅費爾旅館透過打牌做弊騙取賭客的錢沒有計算在內。這就是說,從我組織的一次旅行團中可賺60萬至90萬元。如果把三四十名嗜賭如命、揮金如上的顧客帶到賭場來,那他們每個人平均每週要輸掉25000至4萬元。
我在去倫敦的旅遊團中賺了大錢。我在梅費爾旅館租了一套房間。我們舉行的社交聚會成了全倫敦的話題。恐怕你們不會相信,參加的是什麼人:最著名的文娛藝術家、政治家、法官。房間地面鋪的是大理石,有許多女人、飲料、飯菜。女人全是漂亮無比的妓女,我們利用她們讓賭客上鉤。然後我們開始玩牌,就好象沒有看見我們的目標在常打牌的全是黑手黨人,一個機械師;一個賊;一個騙子,我們押了全部賭資,有贏有輸,彷彿第二天世界就會毀滅似的。不久,那個傻瓜就想參加進來賭錢。不到天黑,我們就把他的錢掏光,而他一點也沒想到,這會是一場做了手腳的賭博。大多數情況下,他以為我的確輸了,因為我退出了賭博,並且留下一張1萬元或者更多的借據。有一次我們在30分鐘內贏了一個傢伙8萬元。他始終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如果一週後,我們舉辦社交聚會,搞作弊賭博,連同從賭場分到的錢不足10萬元,那麼這就是倒黴的一週。
在旅行中,我叫來自羅得島的一個小城的兩個保險公司職員約翰和比爾上了當。他們是兩個大傻瓜,其他沒有什麼。兩人參加了到僑民俱樂部去的旅遊。他們想博得我的好感,就說他們是我的頭領帕特里阿卡的朋友。我很快就查明,帕特里阿卡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於是我就開始盯上他們。我發現他們對賭博不感興趣。他們只是目光的的地盯住賭場的女人。我觀察了他們一會兒,注意聽他們談話,談的只是女人和他們看見人們揮霍掉大量鈔票。我同丹尼·蒙達瓦諾說:“我想,我們能使這兩個色鬼得到消遣,你去盯著其他人,我來對付這兩個。我在這次嘗試中可能失去的也一共只兩三千塊錢。”
丹尼操辦梅費爾的打牌賭博和社交聚會。我同這二位在倫敦閒逛,我已經打聽到他們的信用情況,他們都有錢,我同他們去看戲,上夜總會,參加社交聚會。我給他們拽來很多女人——全是妓女,但從外表上看不出來——直到他們發瘋為止。我對妓女們說:“你們裝出一幅大家閨秀的派頭。讓這兩個傢伙以為,他們能夠勾引你們,自以為是不可抗拒的。但是你們必須欺騙他們,你們只是因為文尼·特里薩才同他們出去玩的。”當然我給了這些女人幾百塊錢。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我們回到波士頓時,這兩個保險公司職員認為我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我為他們大約花了2000塊錢。
當飛機在波士頓著陸時,約翰對我說:“文尼,你怎麼能夠這樣盡情享受呢?你不交所得稅嗎?”
我鎮靜自若地對他咧嘴笑著:“我當然交所得稅。”我說。
“可是你的開支這麼大,”比爾說,“我不理解,這怎麼可能呢?”
“我的錢大部分不是在臺面上賺的,”我說,“我把錢投到高利貸方面。”我立刻發現,我的這番話打中了要害。一個騙子幾乎能夠嗅得出一個人的貪心。接著我解釋說:“我從醫生、律師、保險公司人員、高階職員那裡拿到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