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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師”(即蒙達瓦諾。詹姆斯·佩奇利斯、羅伯特·A·迪彼特羅和奈德)。此外還有一些奈德認識的被騙物件。我們在賭場的一次牌賭中,從這些人身上騙取了8萬元。因之我萌生了一個新想法:為何不去所謂的合法的賭場咬它一口呢?我挑選了“金鳳花”。它是兩個猶太人開的,就我所知它與黑手黨沒有關係。我們到這個賭場,我說服他們給我無限制貸款。他們詢問了拉斯維加斯和倫敦的其它一些賭場,得知我在那裡得到過無限制貸款。因而,他們答應我用貸款賭博。
我的計劃很簡單。我在賭場參加擲色子賭博。佩奇利斯、蒙達瓦諾和來自康涅狄洛州的卡邁恩同樣參加。我裝成最下賤的樣子,押上一棟房子,他們也押上相同數額的房子,並押在與我相對立的一邊。迪彼特羅是我的搭檔,我們裝成兩個笨蛋。我們一共輸了6萬。在桌子的對面,我的幾個“招攬人”贏了6萬。我們裝成互相不認識。在我與經理談話時,他們都出去了。經理要馬上開支票。我對他說,他必須等到我回波士頓以後。
我們在庫拉索停留了幾天,看了建築工地。該工地很壯觀。
在“金鳳花”賭場裡難得發生什麼事情。
我回波士頓後,將這6萬塊錢交給馬斯特羅託塔羅儲存。他是我唯一信賴的黑手黨徒。他不詐騙我一分錢,這一點我儘可放心。我請他將這個錢放30天不要去動。如果在這個期間黑手黨中沒有人來找我們,我們就將整個錢分掉。唯一冒出來的一個人是代表該賭場的、一個紐約的任人擺佈的律師。
“我聽說,您在賭場輸得相當多”,他說:“賭場請我來取錢。”
“我眼下手頭拮据一點,”我說,“請您寬限我一兩個星期。”
這小丑回去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我用6萬可從梅斯那裡拿到價值為30萬的國庫券。馬斯特羅託塔羅在這期間籌集了25000,我保證他將拿回35000。馬斯特羅託塔羅從梅斯那裡拿到國庫券,將它們交給施瓦茨。施瓦茨飛往拉斯維加斯,但是他沒有按計劃將東西交銀行,他喝得酩酊大醉,硬把國庫券塞給賭場出納。出納不願收,雙方大吵大鬧,結果施瓦茨被地方警察逮捕。聯邦調查局撲向此案,因為關係到美國國庫券被盜。施瓦茨檢舉了我。我不得不用從另外一樁買賣中賺的錢償還我欠馬斯特羅託塔羅的錢。不管怎麼說,巴爾的摩刑事陪審法庭還是因策劃犯罪和傳遞偷竊的88萬有價證券對我作了判決。
我光透過這兩個可笑的傢伙就賣掉了這麼多證券。從全部錢中,我個人撈了35萬。其中大部分都叫我揮霍掉了。這聽起來難以想象,但是我有各種各樣的機會大手大腳花錢。我到過世界各地的低階酒店。我家光雜七雜八的開支每月就要5000。我喜歡穿著講究,每週我都要付給紐約的一個裁縫8500。我的襯衣每件38,我的西裝每套500。一雙鞋我花120,而且我總是一買就買6雙。我穿的褲子不低於100。因此當這個小丑為賭場的錢再來時,我連一分錢也不會給他。黑手黨沒有因為我騙了賭場而表示不滿,只有這個該死的曲解法律的人卻來糾纏我。
“您必須付錢。”他說。
“您不要再打擾我,”我說,“最好叫派您來的那個人自己來。”然後我有些激動的補充道:“我一定會進監獄。我預計要蹲20年。您想看看,我就偏偏擔心您的6萬塊?”
“那麼誰來付這錢?”他大聲喊叫。
“夠了,怎麼說我也不給!”我對他吼,“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否則我敲碎您的腦袋。”之後我再也沒有聽到他說一句關於賭場的話。我們手上有他們6萬塊錢,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追回這筆錢。
7。10特里薩垮臺
1968年7月底或8月初,奈德來找我說,他已與登普西…特蓋勒經紀人公司拉好了關係,只要我們遵守某些條件,他們願意出售搶手的有價證券。奈德告訴我,他的聯絡人叫威廉·德金。
我覺得大幹一場的時間到了。於是便打電話給梅斯。
梅斯手上有50萬元西弗吉尼亞電話公司的債券,是從紐約海頓·施通經紀人公司的保險櫃裡偷出來的。他說這批債券不燙手,他要求預支4萬元,因為他要付給別人。我同意了。問題是,我手頭沒有這麼多現金。我需要很多錢付給律師和還運動員俱樂部的債。
要是在從前,那很簡單,我給塔梅萊奧打個電話,問題就可能解決了。現在不行,他正在坐牢。我也不能去找帕特里阿卡。
他不希望與波士頓黑手黨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