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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裡發呆。”君明月的手仍背在身後。
元白扶也不遮掩:“是啊,心情不好,第一次被社會毒打,還不習慣。”
“那我給你塗藥?”君明月偏頭看他。
他一本正經開玩笑的模樣真的很好笑,元白扶配合地笑了一聲:“塗什麼藥?紅花油?雲南白藥?”
君明月伸出藏著的手,攤開掌心,上面躺著兩顆糖。
紫色糖紙,小學門口十塊錢一大罐的那種果糖。
元白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君明月縮回手,拿起一顆,放下。再拿起一顆,再放下。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抓起兩顆想給元白扶,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摳摳搜搜地挑出其中一顆塞給他,表情頗為不捨地說道:“喏,給你一顆,吃了心情就好了。”
他這一套動作表情演繹下來,將一個小氣吧啦的小學生形象飾演得極其到位,後面那句臺詞更是點睛之筆,把整個人設立得穩穩的,既討嫌又可愛。
元白扶微微睜大眼望進君明月清澈明亮的眼底,心頭的鬱氣霎時雲開雨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謝謝君小朋友的分享。”他笑著展開糖紙,將淺綠色的糖塊拋進口中。
下一秒,突如其來的酸澀從味蕾直衝腦門,舌根也酸得隱隱抽搐,元白扶的笑容頓時變得皺巴巴的,捂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君明月抿著唇角露出小梨渦,一副標準的惡作劇得逞的小惡魔神情。
他把剩下那顆糖揣回兜裡,正色道:“牛頓曾經說過,只要其他地方更痛,一開始痛的部位就不痛了。”
元白扶瞥了他腳上的短靴一眼,忍著牙酸反擊:“莎士比亞也說過,在鞋子裡放增高鞋墊是對身高不自信的表現。”
君明月嗖地縮回腳:“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敢脫鞋嗎?”
“……哼,我要走了。”
君明月起身要離開,卻被元白扶眼疾手快地拽住:“先別走,讓我看看你的額頭。”
剛才他坐下的時候元白扶注意到他額前有一塊腫塊,只是不好打斷他的表演所以沒說。那腫塊很大,不是撞得很重不會起那麼大的包。
“我沒事,上車時不小心撞到車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