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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唯聖經是從的人說他對世事的看法。
第二天早上,丹恩借給我一塊錢,我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到波士頓找摩西,從前“裂蛋”合唱團的鼓手。果然,他還住在老地方,而且完全沒想到我會聯絡。“”阿甘——我真不敢相信!“摩西說,”我們以為你玩完了!“
他說“裂蛋”散夥了。費波斯坦答允他們的錢統統被一些開支什麼的耗幹了,而且出了第二張唱片之後就沒人再找他們簽約。摩西說現在的人聽一種新的音樂——“滾石”、“老鷹”,還有什麼的——“裂蛋”的成員都離開了,找到了正經工作。
摩西說,很久沒有珍妮的訊息了。她去華盛頓示威遊行,而我被捕之後,她又回來跟“裂蛋”合作了幾個月,但摩西說她似乎變了一個人。他說有一次她在臺上哭了,他們不得不用樂器演奏填塞那一場表演。之後,她開始喝伏特加,演出遲到,他們正打算跟她談談,她卻索性不幹了。
摩西說他個人覺得她的行為變化與我有關,但是她始終不肯談,過了兩星期她離開了波士頓,說要去芝加哥,打那以後五年來他沒再見過她。
我問他是否知道有什麼法子可以找到她,他說也許他還存著她臨走前留給他的一箇舊電話號碼。他擱下電話,過了幾分鐘回來把電話號碼告訴我。除此之外,他說:“我一無所知。”
我要他保重,還說我要是去波士頓一定會去找他。
“你還吹口琴?”摩西問。
“呃,有時候。”我說。
我跟丹思又借了一塊錢,打電話到芝加哥。
“珍妮·可蘭——珍妮?”一個傢伙接電話說,“對了——我記得她。一個滿漂亮的小姐。好久了。”
“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她臨走的說她要去印第安那波里。誰知道?她在”天波祿“那兒找到了工作。”
“哪兒?”
“天波祿”——輪胎工廠。你知道,做輪胎的——汽車輪胎。“
我謝過那傢伙,回去告訴丹恩。
“唔,”他說,“我從沒去過印第安那波里。聽說那邊秋天很美。”
我們先是想攔便車離開華盛頓,但是運氣不佳。後來—個傢伙讓我們坐在一輛運磚卡車的後面,坐到市郊,但是之後就沒人肯載我們。我猜想大概我倆模樣太奇怪——丹恩坐在他那輛小滑輪車上,我這大塊頭站在他旁邊。總之,丹恩說咱們何不搭巴士,他的錢夠買車票。老實說,拿他的錢我很不是滋味,但是,我覺得他想去,而且,讓他離開華盛頓也是件好事。
於是,我們搭上赴印第安那波里的巴土,我把丹恩放在我隔壁的座位上,將他的滑輪車塞在上方的架子上。他一路喝“紅匕首”,說這世界真是個鳥地方。也許他說得對。我也不知道。我終究只是個白痴。
我們在印第安那波里市中心下車,丹思和我站在街上正考慮下一步怎麼走,一名警察走過來說:“不得在街上游蕩逗留。”予是我們就往前走。丹恩向一個傢伙詢問“天波祿輪胎公司”在哪兒,結果它在市郊,我們就往那個方向走。走了一陣子,沒有人行道了,丹恩沒辦法推他的小滑輪車,於是,我把他夾在腋下,把滑輪車夾在另一邊腋下,繼續走。
大約到了中午,我們瞧見一個大招牌上寫著“天波祿輪胎”,推測到了地頭。丹恩說他在外頭等,我就走進去,櫃檯有個女人,我問她可不可以找珍妮·可蘭。那女人看看一份名單,說珍妮在“補胎”部門工作,但是除了工廠員工,外人不得入內。呃,我呆站在那兒,不知該怎麼辦,那女人說:“這樣吧,甜心,再過一會兒他們就要午休了,你何不到大樓旁邊去等。也許她會出來。”我就照這麼做了。
一會兒出來了許多人,接著,我瞧見珍妮獨個兒穿過一扇門,走到一棵樹下,從紙袋裡取出一份三明治。我走過去,悄悄來到她背後,她坐在地上,我就說:“這三明治看起來可真好吃。”她根本沒抬頭看。她一直盯著前頭,然後說:“阿甘,一定是你。”
第十八章
呃,我告訴你,朋友——那是我畢生最快樂的重逢。珍妮哭著、摟著我,我也一樣:“補胎”部門的其他員工站在一旁納悶怎麼回事。珍妮說再過三小時她就下班,叫我和丹恩到對街的小灑館喝杯啤酒,等好。然後她帶我們去她的住處。
我們去了小酒館,丹恩喝了些“漣漪”酒,因為他們沒有“紅匕首”,不過他說“漣漪”酒更好,因為它比較“芬芳”。
酒館內還有別的顧客,玩飛鏢、喝酒,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