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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恩所說的,而這個目的是惹人發笑。起碼這是個功勞。
“作家在書中安排一個傻瓜,目的是,”奎肯布希博士說:“運用雙關語這種策略,使他們能讓傻子出洋相,同時讓讀者明白愚蠢的較深層意義。偶爾,像莎土比亞這樣的偉大作家,會讓傻子使他的主角之一出洋相,從而提供一種轉折,以啟發讀者。”
聽到這兒,我有點兒迷糊了。不過,這是正常現象。總之,奎肯布希先生說,為了闡釋他的意思,我們要演“李爾王”中的一幕戲,戲中有個傻子,一個喬裝的瘋漢,還有個真正瘋了的國王。他要一個名叫艾默。哈靈頓三世的傢伙飾演瘋漢湯姆·歐貝蘭,要一個名叫露西兒的女孩飾演傻子。另一個叫何利斯的傢伙則飾演發瘋的李爾主。接著他說,“阿甘,你何不扮演格洛斯特伯爵這個角色?”
奎肯布希先生說他會向戲劇系借幾樣舞臺道具,但是,他要我們準備自己的戲服,這樣演起來會比較“真實”。我在想,我是怎麼趟進這碼事的?我實在不知道。
在這同時,我們的樂團“裂蛋”有了些發展。一個傢伙從紐約搭機飛來,聽了我們的演出之後說,他要安排我們進錄音間錄一卷帶子,表現我們的音樂。大家都很興奮,包括珍妮;還有我,當然。紐約來的那個傢伙名叫費波斯坦先生。他說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將是自發明夜間棒球以來最轟動搶手的東西。費波斯坦先生說,我們只要在一張紙上籤個宇,就可以開始賺錢了。
我們的鍵盤手,喬治,一直多多少少教我一點怎麼彈琴,鼓手摩西,也讓我偶爾打打他的鼓。學習演奏這些樂器是滿好玩的,還有我的口琴也一樣。我每天都做些練習,而樂團每晚都在“何爹俱樂部”演出。
有一天我下課回家,珍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我問她魯道夫去哪兒了,她說“滾了”。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因為他跟其他人一樣,不是好東西,”於是,我說:“咱們何不出去吃頓晚飯,談談這件事?”
自然,話多半是她在說,其實都是針對男人的一堆怨言。她說我們男人“懶惰、不負責、自私、卑劣,都是騙子。”她這樣怨了半天之後,哭了起來。我說:“歐,珍妮,別這樣。這沒什麼。那個魯道夫看來就不像適合你的傢伙,一天到晚坐在那兒什麼的。”她說:“是啊,阿甘,也許你說得對。我現在想回家了。”我們就回去了。
回到家,珍妮就開始脫衣服。她脫得只剩下內褲,我就坐在沙發上極力不去注意,但是她走過來站在我面前,她說:“阿甘,我要你跟我好。”
這下子用根羽毛也可以把我打昏!我就那麼坐著,瞠目結舌望著她。於是她站到我旁邊,動手摸弄我的褲子,接下來我只知道她已脫下我的襯衫,正在摟我吻我什麼的。起初那感覺只是有點怪怪的,因為都是她主動。當然我手就夢想這—刻,但是這跟我期望中不太一樣。不過後來,呃,我猜想是什麼衝昏了我的頭,我的期望也就不重要了,因為我們正在沙發上翻滾,衣服也差不多脫光了,然後珍妮脫下我的內褲,頓時她的服睛睜得好大,她說:“哇——瞧瞧你那玩意!”說著她抓住我,就跟那天法蘭琪小姐—樣,不過珍妮始終沒叫我閉著眼睛,所以我也就沒有閉眼。
呃,那天下午我們做了各種事,都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珍妮教我的那些鬼玩意憑我自己的腦子是絕對想不出來的。我們滾遍了客廳,又滾進廚房——鑽破了傢俱,撞翻了東西,扯下窗簾,弄亂了地毯,甚至還不小心開啟了電視。結果是在水槽裡辦事,可是別問我怎麼會這樣。完事之後,珍妮就那麼躺著,半天才望著我,說:“該死,阿甘,我這輩子中你都到哪兒去了?”
“我在旁邊,”我說。
自然。那以後珍妮和我之間的情況稍微不同了。我們開始睡在一起,這件事一開始我也覺得怪怪的,但是我肯定慢慢習慣了。在“何爹”演出時,珍妮不時會經過我身邊,揉揉我的頭髮,或用指頭劃我的頸背。我的世界突然間改變了——就好像我的生命才剛開始,而我是世上最快樂的傢伙。
第十一章
哈佛奎肯布希教授課堂上演戲曲日子到了。我們要演的那一幕是李爾王帶著他的傻子到石南地上,那種地方就像沼澤或是家鄉的田野,接著暴風雨襲來,大家奔進一間稱作“茅舍”的破屋。
茅舍內有個傢伙人稱瘋漢湯姆·歐貝蘭,他其實是個名叫艾嘉的人喬裝成瘋子,原因是他被他的混蛋哥哥強暴了。同時,國王這時已完全瘋了,而艾嘉也在假裝瘋子,而傻子當然舉止像個傻子。我演的是格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