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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去,”我說。“反正,這次我得輸。”
“輸?”她說。我把麥克說的話照樣解釋給她聽,她說,“噢,媽的,阿甘,這太過分了。”
“命是我的。”我說—一管它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兩天,丹恩從外面回來,說要跟我談談。
“阿甘,我大概有法子解決我們的問題了。”
我問什麼法子。
“我在想,”丹恩說,“我們還是儘早退出這一行的好,珍妮不喜歡,而且,咱們要想做養蝦生意,也該著手進行了。不過,”他說,“我想我有法子既可以退出,又可以賺上一大筆。”
“怎麼說?”我問。
“我跟鎮上一個傢伙聊天。他經營賭場,他說風聲已經傳開了,這個星期六你會輸給”教授“。”
“然後呢?”我說。
“然後,要是你贏了呢?”
“贏?”
“痛宰他。”
“我會跟麥克結怨。”我說。
“去他的麥克,”丹恩說。“聽我說,我的想法是這樣。要早咱們拿存下的一萬塊去賭你會贏呢?賭率是二比一吶。你痛宰他,咱們就有兩萬塊了。”
“可是,我會惹上一身的麻煩。”我說。
“咱們拿了兩萬塊離開此地,”丹恩說,“你知道有了兩萬塊咱們可以怎麼用法嗎?咱們可以大做養蝦生意,還可以剩下一大筆錢。反正我已經在考慮退出摔跤這玩意。”
唔,我心想丹恩是經紀入,而珍妮也說過我得退出這一行,況且兩萬塊的確是不賴的生意。
“你認為呢?”丹恩說。
“好,”我說,“好。”
跟“教授”交手的日子到了。比賽要在韋恩堡舉行,麥克來接我們,這會兒在屋外猛按喇叭,我問珍妮準備好了沒有。
“我不去,”她說。“我看電視轉播。”
“可是你一定要去啊。”我說,然後要丹恩解釋原因。
丹恩把我們的計劃告訴珍妮,說她非去不可,因為我痛宰“教授”之後需要有人開車送我們回印第安那波里。
“我們兩個都不會開車,”他說,“所以,比賽結束之後得有輛跑車在體育館外面接我們回到這兒,拿了那兩萬塊然後走人。”
“唔,我不沾這種事。”珍妮說。
“可是有兩萬塊啊。”我說。
“但也是詐財。”她說。
“呃,他這些日子做的事才是詐財,”丹恩說,“輸贏都是事先計劃好的。”
“我不幹,”珍妮說。
麥克又在按喇叭,於是丹恩說:“呢,咱們得走了。比賽結束之後再見了——無論輸贏。”
“你們該感到羞慚。”珍妮說。
“等我們揣著兩萬塊鈔票回來,你就不會這麼生氣了,”丹恩說。
總之,我們就出發了。
赴韋恩堡途中我沒怎麼說話,因為,要那樣對付麥克我覺得有點兒難為情。他待我並不太壞,不過,話說回來,就像丹恩說的,我也替他賺了不少錢。所以應該會扯平。
我們抵達體育館,第一場比賽已經開始——“巨人朱諾”被“神仙”痛宰。接下來是女侏儒捉人大賽。我們進入更衣室,我換上尿片和紙帽。丹恩找人打電話到計程車公司,安排一輛車子在外面等我們。
有人敲門,上場的時候到了。我和“教授”是今晚的主角。
我出場時他已經在擂臺上。“教授”是個精瘦的矮個子,蓄鬍子、戴眼鏡、穿黑袍,還戴著方帽。他這身打扮可真像個教授。我當下決定要讓他吃下那頂方帽。
唔,我爬上擂臺,司儀說:“各位女士們,先生們,”這話引來一陣噓聲,他接著說:“今晚我們很榮幸,邀請到”北美職業摔跤協會“國內最優秀的兩名選手——”教授“對抗”笨瓜“!”
這時響起一片噓聲和喝采聲,教我弄不清觀眾是高興還是生氣。不過反正無所謂,因為鈴聲響起,比賽開始了。
“教授”已經脫下袍子、眼鏡和方帽,繞著我轉,一面對我晃著指頭,彷彿在責罵我。
我想抓住他,但每次他都閃開,繼續晃指頭。雙方就這樣持續了一、兩分鐘,他才犯了個錯。他跑到我背後想踢我屁股,但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甩到繩圈上。他像顆小彈珠似的從繩圈彈回來,我順勢絆他一跤,正想用腹壓的招術跳到他身上,他卻一骨碌翻回他的角落,等我抬頭一看,他手裡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