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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身體,積極地為商業之目的服務,幹得往往比以此為職的男人們還來勁兒。還內行。甚至,還專業。
不少男人或女人都患著一種病,據說叫“肌膚飢餓症”,又據說這原本應屬於兒科病,而且主要體現為對母體肌膚的飢餓狀態,不知怎麼著後來就傳染給了不少成年男人和女人。
一個男人對所謂“蓮鞋”發生濃厚的興趣,和一個男人收藏一位女芭蕾舞蹈家的舞鞋,其心理上存在的區別不言自明。
我簡直無法想像一個女人和一個善於“作”的男人睡覺的那一種古怪感覺,那,做愛可真叫是“作”愛了……
當代姑娘裝模作樣的玩世不恭,和封建社會思春不禁的公主小姐們裝模作樣的假正經,一碼事。
我們已然有了三億多兒童和少年,卻還有那麼多的男青年和女青年硬要往這三億之眾的一部分未成年的中國小人兒裡邊擠。甚至三十來歲了,仍嗲聲嗲氣對社會喋喋不休地宣稱自己不過是“男孩”和“女孩”。
中國大學生們對時代對社會的撒嬌耍嗲構成為最讓人酸倒一排牙的當代中國之“奶嘴風景”……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中國之當代文化,不經意間就變得這樣了——嬌滴滴,嗲兮兮,甜絲絲,輕飄飄,黏黏糊糊的一團。
電視裡、電臺裡、報紙上,所謂“男孩”和“女孩”們的裝嗲賣乖的成系統的語言,大面積地填塞於我們的視聽空間,近十三億中國人彷彿一下子都倒退到看童話劇的年齡去了。
男人和女人一到了酒吧那一種地方,便都出色地表演斯文。
舞臺上還有本色的演員,酒吧裡卻沒有本色的人。
明明表演著而又似乎沒有在表演,這一種感覺,絕對不是酒館所能給予的,只有酒吧才能給予。男人也罷,女人也罷,一旦表演的是斯文,那自我感覺也會很好。
我們常常被告誡,要防備壞人。而這個世界,即使糟糕到極點,令人沮喪到極點,也起碼是一個好人和壞人一樣多的世界。
人常常可以做違反自己性格的事,而動物卻不能。
當她們哭著,喊著,叫著,流著淚,守候在某大賓館的外面似乎只求某某歌星賜見一面的時候,明明白白的一個事實是——那實在與常言的“崇拜”無甚關係,那實在是她們被自己的性渴望(與飢渴還有些階段上的區別)折磨得太可憐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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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三諷道貌岸然(2)
於嫖客,分明像內急終於尋找到了茅廁。
於賣淫女,大概等於接受一次男性婦科醫生的身體檢查。
中國存在著的嫖娼現象,真相大抵如此。
一個人對自己剛剛中了彩券大獎的朋友說:“我真為你高興死了!”——這種話是大打折扣的。
一個民族如果沒有出息,不是因為女人在數量上太多,而是因為男人在質量上太劣……
複雜的靠不住的絕不可輕信的目光,像假冒偽劣產品一樣多。人與人“目光的交流”簡直成為一句荒唐可笑的話。
狡猾往往也是弱類被生存環境逼迫生出來的心計。
人將狡猾的能力用以對付自己的同類,顯然是在人比一切動物都強大了之後。當一切動物都不再可以嚴重地威脅人類生存的時候,一部分人類便直接構成了另一部分人類的敵人。
總有一天時代將宣佈,它不需要太多太多的“書生”,他們過剩了。而女人們也將宣佈,她們看重的不止是男人的文憑和學歷。
人才是地球上最貪婪的動物,與蟲、鳥、獸們的佔有本能相比,人的貪婪往往匪夷所思。
許多中國人的眼睛最愛看街頭鬥毆,倘沒動刀動槍,沒撂倒一個,便看得非常不滿足。
如今,不擇手段地沽名釣譽的人,在各行各業中,在有文化和沒有文化的人中,似乎多了起來。
在從前的中國,丫環中不乏幽默者,而小姐們必須人前特別莊重的。小姐們不敢太幽默,怕失了“大家閨秀”的風範。正如丫環們不敢莊重,只有低三下四地循規蹈矩,怕被人譏為裝小姐樣兒。
人貴有自知之明。
名人尤其貴有自知之明。
但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某些名人及所謂名人,其實是很缺乏自知之明的。有時簡直到了太缺乏自知之明的地步。
某些時候,眾人被一種互相影響的心態所驅使而做的事,大抵很難停止在最初的願望。好比許多廚子合做一道菜,結果做出來的肯定和他們原先商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