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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是老闆的時尚;“傍款”是靚妹倩女的時尚;考“託福”是大學生的時尚;“炒”新聞是記者的時尚;簽名售書是作家的時尚;“跑官”是“公僕”們的時尚……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這是老唱本兒中的一句唱詞。“機關”二字此處又指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損人利己的狡詐。
且看“哲學”中國;
高消費乃因“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了”——存在決定意識……
權錢交易——對立統一……
貧富懸殊——“一分為二”……
“文藝搭臺,經濟唱戲”——“合二而一”……
一切向錢看——物質是第一性的……
中國現在的問題是——許許多多的事情都被幽默地甚至黑色幽默地對待了,真要使中國人格外嚴肅起來倒是不太容易了。好比在馬戲場上演出的熊,一旦它玩上癮了,它就一味兒地那麼玩,根本不將馴獸師的口令當成一回事了!
目前“談”而不“懇”的會很多,很流行;“座”而不“做”的會也很多,也很流行。
常常是,哪些時候哪些方面有困難有問題,你說了假話,困難和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你說了真話,困難就更是困難,問題就更是問題了。
一個以富為榮的時代正咄咄地逼近著人們。
言論自由的妙處在於——當你想說什麼就可以說什麼的時候,我們大多數人似乎便無話可說了……
在聚餐點菜的時候,我們常常可以發現民主的負面……
對馬,“伯樂”是“伯樂”;對人,“伯樂”今天包含有“靠山”和“保護人”的意思……
所謂“正統”的思想之於我的某些同代人們,誠如舊童裝之於長大了的少女;有時容忍不了別人將它們貶為“過時貨”,乃是因為自己穿著它們確曾可愛過。
當代中國人一般只比“爸”而不怎麼比“爺”。
因為一比祖父,現今的許多達官顯貴,才子精英,文人學士,名媛淑女,則也許統統都只不過是農民的孫兒孫女了。
捧同黨、同類、親愛者、鐵哥們兒,不吝香水,左噴右噴;倘與人有無名私怨,則在自己把持的版面,大潑墨汁,誹謗誣衊,肆意攻擊,並堂而皇之地打出“批評”的旗號。此某些小報嘴臉也。
雖然人微言輕,勢單力薄,並不能達到搞臭之目的,但諷之謗之,總是一種宣洩,總是一種快感,心裡也多少獲得些許暫時的平衡,彷彿連世界在這一時刻,都暫時變得公正了些。
有些假話只許幫著去說,不許一語戳穿。有些假話,仍被鐵幕罩著,暫且還分辨不出究竟假到什麼地步。有些假話是人人都樂意說的。正應了那句“名言”——“不說假話辦不成事”。
那些揮霍無度的男人和那些終日沉湎於享樂的女人——當他們和她們湊在一起的時候,人生便顯得癲狂又迷醉。但,僅此而已。
滿嘴“形而上”者流,在中國,在今天,有不少是賣“狗皮膏藥”的……
針砭 三諷社會痼疾(2)
中國人的嘴,又是這世界上最兇惡的嘴。它幾乎每天都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上發動著規模大大小小的戰鬥、戰役和戰爭。
“他的眼睛告訴了我”或“她的眼睛在說”一類話,在人類大約是越來越靠不住了。在中國尤其靠不住。
人做什麼事都是能找出堂皇的理由的。
被推推搡搡,應是我們中國人很習以為常的事。尤其,被治安警之類的人推搡,更應表現得習以為常。
妓女現象乃是社會的瘡疤。
她們往往真的覺得,做娼妓最是一種等於整天玩兒似的“職業”。真的覺得是浪漫的活法兒。甚至,很可能的,在她們“開通”的觀念中,是僅次於明星的“職業”。
社會看她們的存在如瘡疤。她們卻很可能經由嫖她們的形形色色的各行各業的或粗鄙或表現斯文的男人看這社會本身亦如瘡疤,而視自己們如瘡疤上自然真實的蘑。
“文痞”一詞,可理解為文人與痞子“交媾”的“雜種”。“雜種”非指物種學方面的後代,乃指文人與痞子二者人格特徵的合成。
凡“文痞”,身上既有投機文人的見風使舵,火中取栗,又有痞子那一種天生的刁滑性和無賴性。只不過其“痞”由“文”包裝了,後天“合成”為一種邪劣的假正經而已。
“文人相輕”之不爭事實,使“文痞”們早已深知,無論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