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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種和范蠡就只好端起酒,和勾踐一起幹杯。眾大臣見狀,也紛紛給文種和范蠡敬酒。
夜幕降臨時,全城點起了早已準備好的篝火,全城的民眾和士兵一起圍著篝火載歌載舞,徹夜狂歡。
慶功宴上,范蠡喝了不少酒,眾大臣皆來給他敬酒,他自然不便推辭。等他醒來時,發現天已大亮,自己竟躺在床上,頭還隱隱作痛,暈暈沉沉的。
隱約覺得身邊有人,轉頭看去,見夫人正坐在床旁守著他。他意識到,自己回家了,可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
從三年前出征吳國,他一直不曾回過家。如今竟是稀裡糊塗,不知不覺中回了家,他轉頭看看四同,陳設依舊,竟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見他醒了,夫人忙柔聲問他“你醒了,難受嗎?要不要喝水?”話語中充滿著關切之情,臉上神情似喜似嗔,然而俏目含春,掩飾不住見到他的歡喜。
范蠡點點頭,夫人便起身將早已準備好的水端給他,他一口氣喝了,才覺得噪子不再那麼幹了。終於忍不住問夫人:“我是怎麼回家的?”
“昨日我猜你一定會喝多了,就讓管家帶了幾個人去宮裡候著,是他們把你接回來的。”
范蠡端詳著夫人,三年多不見,夫人顯老了許多,身材臉龐也越發福態了。這幾年,范蠡基本上都不在家,顧得了國事,顧不上家事,家中事務都是夫人在操持。
想到這裡,心中愧疚,但更多的是感激。趁夫人來端碗的時候,握住了她的手。夫人的手輕輕抽了一下,沒有抽開,反而被范蠡一拉,就勢坐在他的身邊。二人雖是老夫老妻了,畢竟幾年不見,此刻肌膚相親,夫人不免有些忸捏。趕緊起身對范蠡說:“我再給你倒碗水。”
范蠡看著她轉身倒水,本想對她說些什麼,但畢竟宿酒未醒,一時竟理不出頭緒,不知該如何開口。
三十二
范蠡起床後,兩個兒子前來拜見。幾年不見,他們長大了許多,尤其是老二範钁,一下子長得比他還高,范蠡都快認不出他了。兩人站在范蠡面前,顯得又興奮,又有一絲緊張,範钁似乎有許多話想問范蠡,卻又不敢開口。
范蠡問了一些他們的近況,兩人都據實回答,范蠡見他們顯得有些拘謹,也就不再多問,兩人便告退了。
到了下午,一些大夫和親朋好友陸續前來拜見。此後一連幾天家中賓客絡繹不絕,府內頓時熱鬧起來。雖然比平日忙碌很多,但家裡每個人的臉上都喜氣洋洋。
到了晚上,待客人都離去了,范蠡才得以與夫人、孩子相聚一會兒。畢竟父子相親,兩個兒子很快和范蠡重新變得親近了。
過了幾日,家中客人日漸稀少,范蠡便抽空回拜了文種。
文種聽說范蠡前來拜訪,非常高興,親自到門口迎接范蠡。自范蠡回來後,兩人還未曾有機會詳談。范蠡攻打吳國期間,全靠文種在後方的大力支援,保證了越軍糧草、軍備的供應。范蠡見到文種,首先表達了謝意。
文種連忙擺手說:“我說老弟,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再說這本來就是我份內的事。你能打敗夫差,滅掉吳國,也算了了我的一樁心事,說起來該我謝你才對。”
兩人相視而笑,一同往廳堂走去。落坐後,兩人又閒談了幾句。文種有話要問范蠡,便讓旁人退去,然後輕聲問范蠡:“聽說你將夫差的嬪妃都沉江了,卻是為何?”
范蠡沉呤片刻,決定還是如實相告,“將她們沉江也是廹不得已,一是怕她們懷有夫差的血肉,要是生下一男半女的,總是後患。二是不想讓越王知道西施的下落。實不相瞞,我已將西施送到齊國去了。”
“我猜你這麼做必和西施有關,果不其然,她還好嗎?是不是還想著你?”
范蠡讓他問得有點不好意思,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今後打算怎麼安置她?”文種關切地問。
范蠡並不直接回答,反問文種:“你說我們打敗吳國後,還有何事可做呢?”
文種不知范蠡是何用意,疑惑的問:“現在越國一下子多了吳國那麼多地方,你還怕無事可做嗎?”
范蠡搖了搖頭說:“你沒看見慶功宴上,當越王說要把越國分給我們時,那班大夫、國戚的表情嗎?要打吳國時他們怕得要死,惟恐打不過吳國,反而連越國都保不住了。如今去分現成的吳國,他們肯定是積極的很,只怕去晚了搶不到好地方。哪裡還用得著我們去管。”
文種聞言皺緊了眉頭,想了一想對范蠡說:“難怪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