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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應該已經到了喇嘛洞,將給各位強有力的炮火支援。“
年輕軍官說完,看了看左振遠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左振遠站了起來:“各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如果他們硬往東邊或者後山衝怎麼辦?他們可都有馬。”保安團擔負後山攻擊的連長說出了他的顧慮。論裝備、論訓練素質,保安團可跟正規軍有不只是一點的差距,這次讓保安團擔任主攻,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這是讓保安團當炮灰,所以那個連長很是顧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炮兵連重點轟擊完他們的山寨後,炮火將全部分散轟炸東、南、北三個方向,他們往後山突圍就會不用你們打,炮兵就夠他們受的了。”左振遠看著那個連長解釋到。
“那他們的迫擊炮、輕重機槍怎麼辦?26團可就吃虧在這綹子鬍子武器厲害上了。”另外一個保安團連長也開了口:“我們保安團可每個連都沒機槍,跟他們這樣硬拼我們能佔著便宜嗎?”
“不是讓你們去拼命,是讓你們去放火,這都不明白嗎?“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趙正一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頂了那個保安團連長一句後,轉身對左振遠說:“團副您的意思是,讓我們四連做實際上的主攻擊吧?那能不能把六連的機槍排暫時給我們,要不就我們那幾挺機槍,恐怕很難擋的住一群騎馬拿機槍的傢伙吧。”
左振遠看著趙正一想了一下:“恩,可以,把六連的機槍排調給你們四連。這樣火力上跟‘孫二炮’也就相差不遠了。別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沒?”
眾人都不再說話,左振遠剛要下令,劉銘九卻站了起來:“報告團副,標下有話要說。”
“噢?你小子要說什麼?說吧?”左振遠看著這個已經讓所有看法大變的娃娃排長,雖然臉上看上去仍然毫無表情,但是眼神裡卻帶出了笑意。
劉銘九整了整軍裝,也走到了地圖前,然後指著地圖說了起來:“這裡、這裡、這裡,敵人都有可能憑藉騎兵對步兵的優勢,強行衝開我軍封鎖線。所以我建議先派人在這三個點挖掘陷阱、設定障礙、小範圍縱火以避免敵人識破我軍的打草驚蛇、甕中捉鱉之計。請各位長官考慮。”
“恩,不錯。”左振遠聽完劉銘九的話,投來了讚賞的目光:“那就這樣,四連在戰鬥打響前先只留機槍排在預定方位,其他三個排到這三個點上挖陷阱、設障礙、埋木釘排後縱火迷惑敵人再返回預定地點。其他人還有什麼意見沒?”
眾人更加都沒了話說,而左振遠、杜有山、趙正一也都用一種欣喜帶著驚奇、讚賞藏著關愛的眼光看了看劉銘九,不只是行為、處事上,現在居然來作戰的思維上居然也跟一個月前完全不同了。這個他們眼裡的18團的二代子弟兵,能有這樣的進步和變化,自然是很高興和欣慰的。畢竟這支部隊的朋親觀念從建立之初就很強,因為起家的時候就是靠父親拉兒子,哥哥拽弟弟、朋友拉朋友的方法發展出來的部隊,各種關係在這支部隊糾結。
娘娘廟作戰會議結束後,所有參戰的部隊都迅速的行動了起來。劉銘九帶著二排先到西二樑子和西三樑子(樑子-山岡的意思,東北方言)之間挖了三十個陷阱,放倒大樹堵住了一個可能讓敵人竄出去的山溝後,在山溝裡再加上一把火後,迅速的返回了西四樑子指定的四連集結地。
就在二排和其他兩個排都返回西四樑子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錐子山三個方向見到西邊火起也槍炮齊鳴起來。打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就見錐子山東、南、北三個方向也燃去了熊熊的大火。整個錐子山在這個下午沸騰、喧鬧了起來。
“排長,這槍聲越來越近了,敢跟我比一會誰撂倒的多不?”羅希良在臨時挖掘出的戰壕裡爬到了劉銘九的身邊,用胳膊肘輕輕頂了下劉銘九說到。
“怕你不成,但是咱們這樣鑽戰壕裡,鬍子不到20米範圍內都看不到啊。不行,一班長,帶你的班跟我上樹,要不鬍子不到咱10米範圍內咱都不見不著人。”劉銘九望著前方槍聲傳來的地方,不見任何人影走進視線,卻只看到密密麻麻的大數已經擋住了視線。看也不看羅希良。說完馬上翻起身,飛快的爬上了戰壕旁邊的一棵大樹。一班的戰士聽了排長的話,也各個都飛快的爬上了周圍的大樹。
“他媽的小九子這小子這有出什麼妖蛾子這是?不遠處的趙正一看到劉銘九帶著一個班的戰士爬到了樹上,低聲的對身邊的連副李年新說到:“好好的戰壕不呆,爬樹上幹什麼他孃的什麼?”
“誰知道了,這小子從救團長摔完以後,完全變了個人。”李年新也看著不遠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