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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清、連副混,辦事先找連副進對門”的話。
看著李家院子裡的景象,再想想趙家,劉銘九也明白了,這李年新生前肯定沒少斂財。要不他一個鐵匠出身的人,怎麼能當了二十年下層軍官,竟然置辦下這麼大的產業呢。他老婆張氏家裡也是個富農而已,有這麼大產業,只有兩種解釋:一貪二賄。但是畢竟戰死沙場了,團裡和上面也不會再去查什麼,卻讓劉銘九心裡很是不舒服了一段時間。
心裡不舒服歸不舒服,劉銘九還是給李張氏也留下了第一個月的贍養費後,不願多逗留,就帶著眾人又分別到二排陣亡的十三個戰友中六個有家眷的家裡,每家留下十五塊大洋後,才帶著十八勇士一起打馬出城,朝縣城東北方向急馳絕塵而去。
第十節 如此八連
走進坐落在玲瓏塔鎮東牌樓外的八連營地,劉銘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槍支扔的滿地都是,三三兩兩計程車兵正在進進出出。整個營地就見不到一個象個兵樣的人。看到劉銘九等人都是騎著戰馬進了營區,一個歪叼根香菸,領章上顯示是個下士,上了年紀的老兵走了過來。看到劉銘九的領章是個中尉,後面的人也都是少尉、准尉,這老兵也不答話,轉身又要離開。
“站住,立……正。”跟在劉銘九身後的武同進見這個老兵看了自己這些人,不敬禮、不答話,火氣也不禁上升,厲聲的喊了起來。
老兵習慣性的一個立正後,才反應過來,轉身歪著頭看著武同進:“你個小娃娃,喊什麼喊?一個准尉牛什麼你?老子當兵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難道八連原來的長官沒教過你們毅軍的軍規嗎?老兵還這麼不懂規矩嗎?”羅希良看著老兵那傲慢的樣子,也來了氣:“見了長官要敬禮,見了上司要立正,你他孃的這是什麼做派,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是老兵嗎?”
“一群毛都沒長全的娃娃,等你能管老子的時候再來我這叫喚吧。”老兵說完,頭也不回徑直走回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要,靠著大樹蹲了下去,拿起了一杆步槍,邊擦還邊一幅不在乎的表情看著劉銘九等人。
“呵呵,有意思,八連這些老兵有性格。”劉銘九看著不遠處蹲在大樹下悠然自得的老兵,又看著被氣的滿臉通紅的羅希良、武同進和其他幾個部下,沒發火反倒笑了起來。轉身對騎在馬上的齊全說到:“現在幾點了?孫營長和呂營副定的是幾點來?”
“下午三點,孫營長他們估計得四點能到吧。”從來看不出來生氣還是高興的齊全,被戰友們送了一個人如其名的綽號“淨面虎”,這次劉銘九力保先晉少尉的人裡把他排在前面,就是因為他的喜怒別人看不出來,這樣的人正好適合負責偵察和整頓軍紀。
“他娘地,小九子你們夠快的啊,剛才你們過三道彎的時候我們就看著你們了,喊你們你們沒聽見,這個跑啊,顯你們的馬跑的快是怎麼的?”正在劉銘九準備讓眾人下馬席地休息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洪亮的喊聲和話語聲。
劉銘九一回頭,看到了孫從周的胞弟弟,二營營長孫從禮帶著一隊人馬正朝自己飛快的跑來,立即轉身對自己的部下說到:“集體下馬,迎接營長。”
十八勇士也不含糊,立即都跳下了馬,齊刷刷的站好了三列,劉銘九也站到了佇列第一排。待孫從禮等人的馬跑到近前,警衛下馬牽住韁繩後,劉銘九一個立正之後,正步跑到了孫從禮的馬下:“報告營長,八連新晉代理連長劉銘九攜全體新遷官兵向您報道。應到十九人,實到十九人,請您訓話。”
“哈哈,他娘地,不怪我大哥和老康、老左他們說你小子妖蛾子多。行了,全體稍息,就地解散。”孫從禮邊從馬上跳下來,看著一本正經的劉銘九邊說邊拉住了他的手:“怎麼沒直接進軍營?走,進去帶你熟悉下你的連隊。”
“呵呵,好。”劉銘九邊說,邊和孫從禮一起向軍營裡面走去。
這時那些散到四處的老八連士兵也看到門口又來了一對人馬,劉銘九他們不認識,孫從禮他們可是都認識的。於是慌忙在幾個老兵的組織下向操場中間跑去,邋邋遢遢的集合到了一起,在操場上站成了五排。
見孫從禮帶著那群娃娃軍官走了過來,剛才那個跟羅希良和武同進頂了幾句的下士一個立正,正步跑到了孫從禮的面前:“報告營長,八連全體官兵集合完畢,應到三十七人,實到三十二人,請您檢閱。報告人;一排二班長班副蔣春緒。”
這個老兵剛才的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時可是不見一點蹤影,劉銘九看在眼裡,心裡也樂的起來,明白這些老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