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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像一個小小的市鎮(可惜我已忘記那村莊的名字),在村莊惟一入口的道路上,卻站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像站崗般守在那兒。我們跋涉了一天,在劇烈的哀痛中,和長途步行的勞累下,早已筋疲力盡而飢腸雷鳴。再加上一路上沒見到一個人,現在,看到了我們自己的同胞,心裡就已熱血翻騰,恨不得擁抱每一箇中國人。我們感慨交加的往村莊中走去,誰知道,才舉步進去,那站崗的年輕人就忽然拿了一把步槍,在我們面前一橫,大聲說:“什麼人,站住,檢查!”我們愕然止步,父親驚導和悲傷之餘,忍不住仰天長嘆,一迭連聲的說:“好!好!好!我們一路上聽日軍說這兩句話,想不到,現在還要受中國人的檢查!只為了不甘心做淪陷區的老百姓,才落到父子分離,孑然一身!檢查!我們還剩下什麼東西可以被檢查!”父親這幾句話說得又悲憤,又激動。話才說完,就有一個白髮蕭蕭、面目慈祥的老人從那些年輕人後面走了出來,他對父親深深一揖,說:“對不起,我們把村子裡的壯丁集合起來,是預備和日軍拚命到底的。檢查過路人,是預防有漢奸化了裝來探聽訊息。我聽您的幾句話,知道您一定不是普通難民。我是這兒的縣長,如果你不嫌棄,請到寒舍便飯,我們有多餘的房間,可以招待您一家過夜!”老縣長的態度禮貌而誠懇,措辭又文雅,立刻獲得父母的信任和好感。於是,那晚,我們就到了老縣長家裡,老縣長殺雞殺鴨,招待了我們一餐豐盛之至的晚餐。席間,老縣長詢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