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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絲怒色,轉過頭去向我的皇上父親道:“陛下,老臣自侍奉陛下以來,一直以忠君體國為志,從不敢怠慢國事,所說所做莫不是以我大宋為依歸,但如今太子殿下竟意指我謊言欺君,老臣無意自辯,請陛下恩准老臣辭官歸鄉,以免他人誹謗陛下識人不明,有辱皇上的威名。”
我聽了此語,也不僅佩服起這個老狐狸來了。他知道自己被我擺了一道,落入了語言陷阱。就算他讓哪個宮女出來將我的原話告訴大家,我也可以將其原意彎曲,讓他下不了臺。面對如此不利局面,在事情還未完全擺脫他的控制之時,就馬上轉移物件,將問題的決定交到我的皇帝父親的手中,並用辭官的壓力讓我的皇帝父親只能
在嶽風和他之間選擇一人,當然這也是他肯定有把握我的皇帝父親會選他才敢如此。
果然我的皇帝父親見他如此一說,臉上馬上變了一下,就欲開口。
我剛想搶先說話,哪個吳丞相已經開口道:“史太師此言差矣!殿下只不過讓你將人證請出來,何來意指你謊言欺君,到是史太師你一方面以忠君體國標榜自己,但另一方面又以辭官要挾陛下,到是有何居心啦。”
史彌遠此時面色變的非常難看,一拱手就欲開口說話之際,我趕忙道:“父皇,孩兒失言,竟讓史太師如此誤解孩兒的話,還請父皇責罰,不過有一事我要先說明,嶽總管去找吳丞相是經過孩兒同意的,並非是私自前去,這點,孩兒宮中有個有個護衛可證明,當時就是他陪同嶽總管來見孩兒的。”
事情到了這裡,已經很明顯了。
我的一開口就承認嶽風去見吳丞相是經過我同意的,既然這樣那就可證明他並非有意為之,並不算擅離職守,只要將這個罪名推掉,其他的就好說了。
我敢明目張膽的說這樣說,就是認定史彌遠不敢讓我宮中的人來指證我的話,如果不是我宮中的人那麼無論史彌遠怎樣說,都毫無說服力,反而像是在栽贓我的,更何況就算他讓我宮中的臥底來指證也可以讓我推個乾淨。當然我敢這麼做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我現在的身份是太子,是皇帝的獨苗。說來慚愧只到聽了史彌遠的話我才知道我沒有“兄弟”,本來我還以為皇帝的兒子都是很多的了。看來雖然我和現在這個軀體完成了融合,但是這個軀體除了最深刻的本能記憶外,其他的都已經隨著前趙昀的死亡而消散了。
我的皇帝父親畢竟不是傻子,現在肯定知道我有維護嶽風之心,不論他怎麼想,現在也只能在我和史彌遠之間選了。
制止了史彌遠的發言,沉默了一會後,我的皇帝父親才開口道:“雖然嶽風並不是私自離開崗位,但是有失職守讓刺客混入是事實,朕決定革去其御前帶械侍衛之職,准許其帶罪立功仍任太子宮中的護衛總管之職,至於調查太子宮中刺客一事就由史太師負責,此事就如此決定眾卿不必再議,有鑑於屢次有人意圖加害太子,從即日起太子搬入福寧宮和朕同住,就這樣了。”
皇上父親發了話,此事就只能這樣了。總的來說我的目的達到了,但是由於此事的調查權落入史彌遠這個老狐狸手只怕還有麻煩的一天。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我這個皇上父親到是出乎我預料的關心我這個“兒子”,如果他知道我其實已經不是他的兒子,不知會不會把我五馬分屍了。
眾人說了一通皇上聖明的廢話後,史彌遠要了幾個護衛把刺客屍體抬走了,這場風波暫時結束了,不過我知道更大的風浪還在等著我。
事情辦完,皇帝要我和他一塊走,但我見哪個神秘的護衛對我使了個眼色,心中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以更衣後再去福寧宮為名,留了下來。在我一再的保證換完衣服就走後,我的皇帝父親才在威脅了嶽風一通後離去了。
在送走皇帝一群人後,我鬆了一口氣,站起來,正要找哪個神秘護衛聊聊,卻發現嶽風還跪在地上,說來好笑我們說了半天卻沒有一個人問問他到底為何擅離職守,我還是從哪個吳丞相的口中知道他是去找他了。
我走到嶽風身前道:“你起來吧,已經沒事了,以後要多注意點,不是每次我都能幫你的。”
嶽風猛的抬起頭,望著我一字一句道:“殿下為何要救我?難道殿下不怕我是刺客同謀。”
我望著他,淡然道:“你真的想知道?”
嶽風有些激動的道:“請殿下恕罪,嶽風今日才在如此情形下拜見殿下,殿下無任何理由可證嶽風無辜,還請殿下明言以解嶽風之疑。”
我嘆了一口氣道:“我救你是因為我相信你絕非刺客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