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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比起那些前來京城接受授勳嘉獎的伐金將士,還要像精銳,可以說兩方站在一起,觀眾的目光肯定是投向這支禮儀部隊,而不是其他人。
反正這次獻俘也是圖個名聲和熱鬧,類似於一。場政治作秀,至於最威風的部隊是不是真正的功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隨後嘉獎不會弄錯就行。
在彩旗和禮儀。部隊的簇擁下,俘虜和囚車慢慢駛向皇宮前的廣場,剛剛一到達廣場,親衛軍組成的護衛陣容昂首而來,黃旌白鉞、金瓜銀錘,以赫赫武勳的儀式迎接俘虜和立功將士的到來。
而我此刻早就站在皇宮前搭建好的高臺上,身邊是文武百官,望著大批的俘虜魚貫而入,還有諸多的兵甲衛士,我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不是別的,只是覺得這樣的儀式很有趣,猶如武裝遊行,外帶表演雜戲。
雖然知道這種想法和這種莊嚴的場合不符,但我還是忍不住這樣想。
此刻廣場上進行的只是誇武,以證明自己的武勳,正式的儀式還要到了太廟才開始。俘虜被驅趕著走了兩圈,隨即廣場之上傳來轟隆的馬蹄聲,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翼騎兵兇猛的衝進廣場,無數刀槍劍戟如森林般的無邊無際,旌旗蔽日,飄搖著傲然長龍,俯視四方。
馬蹄聲急促而富有節奏,如同鼓手的敲擊,轟鳴在人的耳邊,讓人心生膽怯之餘,還有一種奇異的韻律,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眼前這支翼騎兵就是黃龍軍團直屬的翼騎兵,那真是兵強馬壯,大宋第一。那威風,那氣勢,不用任何裝腔作勢,幾乎就是撲面而來。
看到這支部隊,原本垂著腦袋,要死不活的眾多俘虜相顧駭然,對大宋的實力更是感到驚恐。
囚車和馬車也陸續開進廣場,不過耶律楚材在城外見到的那些牛車和女人卻不見蹤影,只有雲鋒和眾位立功將士,身穿軍隊授勳禮服,威風凜凜,跟隨而行。
雲鋒等人策馬來到廣場之前,直面高臺之處,然後齊聲大喝:“陛下威武,大宋無敵!”
“陛下威武,大宋無敵!”所有戰士都高呼起來,聲威遠播,掩耳仍聞。
我含笑示意,對著遠方揮揮手,一個傳令侍衛大聲吼道:“陛下有旨,誇武遊街,獻俘太廟!”
“陛下威武,大宋無敵!”
隨著一聲聲高呼,以翼騎兵為兩翼,親衛軍為儀仗,帶著雲鋒等眾將士,還有諸多俘虜,繞新城一週,耀武揚威一番後,來到北邊太廟處,由護衛軍的墨平將軍親自帶人將眾多俘虜押解到太廟。
而此刻的太廟前,設香案,鋪祭物,列燈四十九盞,還有一個巨大的香鼎,裡面正冒出縷縷檀香,讓人聞之頭腦一清。
本來應該是太子祭告列祖列宗,但我沒有太子,所以這個任務就由我來親自完成。拿過司馬風遞來的文書,照本宣科的讀了一遍,告捷於列祖列宗,表示自己不忘舊恥,臥薪嚐膽,終於滅掉金國,洗雪了靖康恥辱。
這番宣讀沒什麼,但我身上的行頭卻是太過煩瑣,特別是頭上的大禮冠冕,真是重的要死,戴著非常不舒服。在宣讀完畢後,又是跪拜,又是行禮,又是告祭,經過一番極為繁瑣的儀式,終於進行到尾聲,將俘虜押著繞行太廟一週,並要三拜九叩,最後長跪於太廟之前,表示懺悔和歸順。
我悄悄揉著發疼發酸的脖子,對設計出這套禮節的傢伙感到極端不滿,這那裡是炫耀,簡直就是折磨人。幸虧西北大戰沒有來上這麼一出,否則還不知被折騰成什麼樣子。
從今天起,今後一定要簡短獻俘儀式!
暗暗下定決定修改獻俘禮儀,隨後將目光放到那群被折騰的更慘的俘虜身上。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耐苦勞的勞動人民出身,一個個被整的雙目呆滯,臉無人色,如同一個木頭人般,別人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一看就知他們已經完全喪失反抗的心思。
這些俘虜中,就以金國太后身份最尊,皇后親王次之。
當終於跪行一週,來到太廟大殿前的時候,我竟然發現很多金國俘虜開始哭泣起來,開始只有幾個人,但隨後卻帶動了一大批人,最後整個太廟前哭成一片。
墨平正要上前制止,我卻示意不用,看敵人哭嚎,也是莫大樂趣!
見我如此,其他人也漠然看著,任憑這些金人哭嚎不絕。
“想大金國自太祖創立基業,至今已過百年,子孫不肖,不能守住基業,徒自讓人折辱於此,可嘆,可嘆!宋國諸君臣,你們聽著,今日金國是亡了,可是不要忘了,百多年前,你們同樣在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