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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千辛萬苦才在戰亂中保護住自己的家業,若就這樣失去,肯定心有不甘,若朝廷能放棄急進,緩緩推行利民之策,他們未必不能接受。”
“是嗎?”我不置可否,恰在這時,夥計將茶水和糕點端了上來,我給自己倒了杯,然後將茶壺交給對方,示意他自用。
劉侃面色如常,給自己也倒上一杯,絲毫沒有嫌棄的喝了一口,笑了笑:“雖然是粗茶,但也別有一番滋味。”
我笑了笑,卻沒喝,將茶水放下,然後盯住他,冷冷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劉侃面色終於有些動容,正想說話,卻被我喝止:“點頭或搖頭!”
對方也是機靈之人,悄悄一點頭,卻沒說什麼。
我收回目光,從紫暄告訴我他是故意撞我開始,我就懷疑此點,剛才聽了他的言論,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測,雖然不知他是從何猜出我的身份,但這份眼力和見識,就足以證明此人不是凡人。
能認出我,證明他眼力高明,能想出這個辦法接近我,足以證明他心思靈巧,敢於冒險,有此兩點,加上他不言自露的書卷氣息,這人應該是一個飽讀書卷,眼力不凡,卻心巧性堅之輩。
有意思,出來逛逛就能碰上這麼一個人。
我對他有了點興趣,隨口問了一句:“那你說該在北方如何推行朝廷的法令?”
“此事易耳!”他小心的看了我一眼,雖然有些拘束,但卻沒過多表現出來,“推行法令之艱,首在各地豪強,這些人手中多控兵甲,決不能一味的以文治推行新法。當以教化為先,武力為輔,吏治為後,使其明白大勢所向,主動放棄一些非分之利,同時朝廷也要保留對方一些應得之利,若真有那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