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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父皇被前任皇帝弄到了前臺時的表現真是讓人不敢恭維。當太皇太后宣佈讓他即位時,他竟然連說:“做不得,做不得。”太皇太后無法之下就命令左右說:“拿皇袍來,由我親自替他穿上。”準備強按他喝水。
他急了就拉住正好在場的當時的權臣韓侂冑的手臂求助,可是他也勸他當這個皇帝,他沒辦法了就又繞著殿柱躲避,和太皇太后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畢竟太皇太后年紀大了抓不到他就呵令他站住,用上了感情攻勢流著淚說大宋王朝延續到今天的不易,讓他要以祖宗的基業為重,韓侂冑也在一旁百般勸說。
他看到實在推不掉了,知道太皇太后的決定已經不可改變,才勉強的穿上皇袍,叩太皇太后,嘴裡還喃喃自語:“使不得,使不得。”經韓侂冑拖拉,他才走出內宮,登朝堂即位,是為寧宗。
父皇即位後,重用趙汝愚和韓侂冑二臣,不想這二個傢伙的八字不對,你看我不順眼,我瞧你討厭,整天的鬥個不休,把個朝廷弄的是雞犬不寧。後我這個父皇見趙,韓鬥爭太過於激烈連他也招架不住了,便起意罷免掉其中的一個,讓自己得個清靜。也許是韓侂冑的話說的讓他覺得舒服他就罷免趙汝愚,少了一個人他就更重用韓侂冑,由韓侂冑專擅朝政。
少了個制約,韓侂冑越發的不可一世,這引起了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一個很著名的歷史人物朱熹的不滿,他約吏部侍郎彭龜年同劾韓侂冑,這讓韓侂冑大怒,就對我父皇說朱熹迂腐不可用,還說了他許多的壞話,我父皇聽了他的話就把朱熹給罷免了。為了更好打擊政敵,他把朱熹他們的“道學”定為了“偽學”,禁燬理學家的“語錄”一類書籍,科舉考試稍涉義理之學者,一律不予錄取。慶元三年的時候,更將趙汝愚﹑朱熹一派及其同情者定為“逆黨”,開列“偽學逆黨”黨籍,凡五十九人,包括周必大﹑陳傅良﹑葉適﹑彭龜年﹑章穎﹑項安世等。名列黨籍者受到程度不等的處罰,凡與他們有關係的人,也都不許擔任官職或參加科舉考試,這就是歷史上的“慶元黨禁”。
把政敵搞倒後,為了獲得更大的資本,韓侂冑決定在時機並不對的時候北伐。為了得到政治上的支援,在開禧元年4月,韓侂冑建議,崇嶽貶秦,追封岳飛為鄂王,削去秦檜死後所封的申王,改諡“謬醜”。這些措施老實說是很好的,也很有力的打擊了主和派,大快了人心。
同年5月,在韓侂冑的強烈誘人的詞語下我父皇下詔北伐金朝,這就史稱的“開禧北伐”。
開戰初期,由於金人沒料到宋軍還敢攻擊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宋軍收復了一些地方,但是韓侂冑見勝利來的並不如何艱難就不再把金人放在眼裡,把戰場當成了讓自己的親信升官的捷徑,終於因用人不當,於第二年被戰敗。當這個訊息傳到了朝廷,滿朝文武竟然驚慌失措,害怕金人再打了回來。見到這個機會,一直對韓侂冑不滿的楊皇后,也就是我現在的母后與主和派當時還是禮部侍郎史彌遠趁機殺死韓侂冑,將其首送往金朝求和。嘉定元年,與金訂定了屈辱了“嘉定和議”。
韓侂冑死後,父皇並未吸取教訓,在我的這個母后的支援下朝政又被比韓侂冑更狡詐的史彌遠、錢象祖把持,我的父皇現在根本都很少管事,每次就是聽了史彌遠的彙報就完事了。這樣朝政一直由前後兩任的權臣把持住,我的父皇很大程度上已經是個空架子了,只要明白大宋最精銳的三十萬禁軍,至少有二十萬被史彌遠所掌握就可見一斑了。
雖然史彌遠的的勢力很大,但這也不是讓我最難辦的,這些宋朝的官員的軟弱使得他們在對外交往中受盡屈辱,但是現在這種軟弱就給了我很大的機會,就好像史彌遠雖然不滿我當太子但是也只敢暗殺我,而不敢憑著手中的勢力,乾脆的將我的後臺——皇帝給咔嚓了,這就給了我很大的機會,只要我的父皇挺我,我就是大宋朝名正言順的未來的國家繼承人,這個名分在這個時代可是比十萬大軍管用多了。
真正讓我感到棘手的是我現在的母后。她算得上是這個時代的一個能幹的女人,當年的韓侂冑就是以她才學高、知古今、性機警的理由來反對她當皇后,才得罪了她的,結果被弄得個身首異處。雖然她很疼愛我,對我也很照顧,但是她讓我感到為難的卻是十分的信任史彌遠。
我讓小筠秘密的調查一下,從得到的情報看,這個母后很可能和史彌遠有染。這對我來說並不奇怪,我這個皇帝父親的女人這麼多,冷落了皇后也是十分正常的,皇后在身心不滿下找個人安慰一下自己也是能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