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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和敵軍現在是個什麼狀態,雙方戰力如何,距離怎樣,敵軍是否是剛上戰場的新軍,我的後援和敵軍後援的情況怎樣?這些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怎麼回答。”
我此話一出,屋內各人的神色各異,不過在我的特別注意下,我發現嶽雨的臉色好像是一種很振奮的情緒,如同找到知音了。我就知道這肯定是陸望歸和他爭論後,佔不了上風然後就將目標轉向了我,看來他雖然聽了雲先生的話,不在這裡找我問一些很敏感的問題,但是藉機為難一下我還是很符合他的心意的,畢竟他到京城來就是為了看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望歸對這肯定早有答案了,很快就答道:“我軍為步軍,金軍為騎兵,當地是個半丘陵地帶,我良民是個村落,我軍鬥志昂揚隊形整齊,敵軍忙於搶劫殺戮我良民隊形混亂有一部分已經下馬,論及戰力敵軍佔優,我數量倍於敵人,我軍快步前進只要一盞茶的時間就可攻擊敵軍,敵軍是一個久經戰場的部隊,敵軍的後援可在半個時辰可到,我軍後援當要兩個時辰。”
我聽到這些,我看了大家一眼道:“我碰到這種情況,留下斷後的部隊,立馬撤軍,留下有用之身為我子民報仇。”
“什麼,你就這樣走了,要知道我軍人數佔優,又是要救我百姓,當會人人拼命,豈能如此一走了之,任敵人屠戮我良民,為人那能如此冷血。”陸望歸把大家共同的疑問都說出來,不過他這時的口氣並不是責問,而是用一種很困惑的表情望著我,可能他已經聽到別人為他回答了這個問題,只是接受不了罷了。
我看了這時露出一種黯然之色的嶽雨,心下知道他已經回答過陸望歸原因了,所以他才感到這麼難過,沒想到他這麼年輕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看來在任何領域內都會有一些人的天分超過了許多的人,以至後人許多年後還能從他的行為中受益或受害,這些人只能稱之為天才或狂人。我能夠知道是因為我腦中那無比豐富的軍事知識和我在暗影的世界裡的經驗告訴我的,在生死的大事上絕不能有半點感情用事的,不然後果就是災難性的。可如此年輕閱歷並不豐富的嶽雨他能明白這個了,這就說明他有非常好的軍事素質,只要給他機會,他日必有軍事天才的美譽加在他的身上,不過光環背後的傷痛是免不了的,關於這點他領悟的還不深刻,不過只要到了戰場他會明白的,有些事的殘酷是超乎他的想像的。
瞭然的對嶽雨笑了笑,對著陸望歸道:“你想必已經聽到嶽雨給你的解釋了,只是你不能接受罷了,我只想告訴你為將者首先要過的關就是一個‘忍’對敵對己都要如此,這樣你才能讓跟隨你的戰士能夠有活下來的機會,婦人之仁只能是全軍盡墨的下場,在戰場上你只能是個將軍,不能是個救世主,你的任務想的都要是如何消滅敵人,保全自己,讓自己的軍隊用最小的代價去奪得勝利,這才是將軍,能打勝仗得將軍。這些話聽的可能很殘忍,可是實情就是這樣,就算你不聽也是這樣的。人生無奈,爭權奪利、戰爭殺伐並不是你不想它就不來的,這點只要看看我大宋的遭遇就會明白的。”
聽到我這番由衷之言的心事袒露後,受到我的這番話的影響,大家想起各自的心思來,屋裡一時安靜下來。
“唉,想我陸望歸一生也經歷了不少的戰爭殺伐,到武功大成的時候才明白戰場無情的道理,可是今天到這裡我卻一下看到兩個可以在如此年紀就知道了這些,看來天分這東西是真的勉強不得的,殿下,雖然我對於你仍有疑問,但你今天的表現已經讓我感到我大宋有了希望,只要殿下的表現當真讓陸某無話可說的話,如果不嫌棄我陸某人是個武夫的話,陸某定當效忠殿下。”陸望歸首先打破了安靜,說出一番略帶些敬意的話語來,不想以前那樣總是帶著疑問和不屑,顯然我的表現讓他暫時滿意了。
我知道這些在某一領域達到了一定高峰的人物對於自己的理念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就算我有比他們多了十多個世紀的知識也是不能夠要他們改變就改變的,這需要時間來慢慢的互相瞭解,讓他們可以消化掉我話語中的知識,只要不是頑固到不可救藥的人都會被這種潛移默化給改變的,雲先生就是一個例子。現在陸望歸可以向我低頭,也是代表著對我的認同,雖然他仍有疑慮,但是已經初步相信我並不是個紈絝子弟了,是個可以共事的人。
至於他說自己是經歷過戰爭的,這點我到沒看出來,按常理這種人身上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殺氣,讓人見了只感到發冷,可是這個陸望歸雖然讓我一看就知道他很不好惹,但是卻感覺不到他的殺氣,他難到會是在騙我嗎?可是他的樣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