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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人員雅克·盧布克藏斯基經過多次失敗之後成功地找到了畫出真正的“任意三角形”的辦法。這個任意三角形有著十分明確的特徵,這個方法就是把沿對角線切開的正方形和一個沿高切開的等邊三角形組合在一起。這樣就成了一個完美的任意三角形。
要找到一個看似簡單的方法其實並不簡單。
——埃德蒙·威爾斯
《相對且絕對知識百科全書》第Ⅲ卷
60、考驗
“為什麼要長出生殖器官呢?”
從生物學的角度看,一個生來就是無生殖力的生物突然想要長出生殖器官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103號明白鬍蜂蜂后正在對它進行一場考試。它想要找出一個聰明的答案,但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得回答說:“有了生殖器官,就可以活得更長久些。也許是“手指”那些對白平庸,盡是廢話的電視劇看得太多的緣故,它已經忘了如何開門見山、直入正題地進行交談了。
而胡蜂蜂后則恰恰帽反,它精於表辭達意,甚至還能說出一些深奧的話語,和其他王后一樣,除了食物和安全之外,它還能談及其他許多東西。
它們交談了起來。
蜂后除了用費爾蒙交流之外,還用觸角語言來加強語氣,螞蟻們稱之為“用觸角說活”。
蜂后說:“螞蟻終究有死去的那一天,那麼又何必想盡辦法去延長自己的生命呢?”
103號發現事情要遠比它所預想的艱難,然而的確是這樣,從哪可以看出一個漫長的生命要比一個短暫的生命更有意義呢?
103號回答說它之所以想要得到生殖器官是為了擁有有性生物的情感特徵:感覺器官更具敏感性,一種能更好地去體會情感的能力。
蜂后反駁說這與其對老螞蟻來說是一種優越性,倒不如說是一種折磨。因為那些擁有精確意識和細膩情感的生物大多都生活在忐忑不安中。這正是為什麼雄性昆蟲的生命極為短暫而雌性過著與世隔絕生活的原因。感情是痛苦永恆的源泉。
103號尋找著更具說服力的論據。它說想要生殖器官是為了繁衍後代。
這下它的話好像讓蜂后動了心。為什麼想要繁衍後代呢?成為一個獨一無二,沒有翻版的生命這還不夠嗎?
這是一個奇怪的表達方式。在昆蟲中,尤其是在群居性的膜翅日昆蟲如胡蜂和螞蟻中,“為什麼”這個說法一般是不存在的。通常只說“怎樣”。昆蟲是不會對一件事的原因刨根問底的,它們只想知道“怎樣”把這件事做成功。胡蜂蜂后這麼一問,103號明白了它也完成了超越常規的思想轉變過程。
老螞蟻解釋說它想把自身的遺傳基因轉移到其他的生命上。
胡蜂蜂后懷疑地晃動著觸角。自然這一解釋足以讓擁有生殖器官的願望站得住腳了。但它還是向老螞蟻問道:“你的遺傳基因真的特殊到有必要傳給後代的地步嗎?”畢竟,老螞蟻有著至少上萬個同胞手足,它們的遺傳特徵和它的幾乎是相同的。同一個蟻后產生的後代總是彼此相差無幾的。
103號十分清楚蜂后想要把談話引向何方:竭力向老螞蟻表明沒有誰是與眾不同的。是不是在不惜自找麻煩想要能夠繁衍後代的願望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企圖?這表明老螞蟻重視自己更勝於重視別人。在螞蟻中、甚至在胡蜂中,這被稱作“個人主義病症”。
過去103號曾經歷過許多次肉體的決鬥。但這是它第一次進行精神上的較量。這種決鬥的難度要高得多。
蜂后實在狡猾得很。不過沒辦法,老螞蟻總得去面對這一切。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它發出一串費爾蒙,這句話是由一個忌諱的詞——“我”開頭的。
“‘我’是與眾不同的,”
蜂后驚跳了起來。周圍那監聽到這句話的胡蜂也都倒退幾步,悍然不知所措。一隻群居性的昆蟲竟然說出了“我”這個字,這是多麼不成體統呀。
但這場辯論開始勾起蜂后的興趣了,它並沒有對103號的“我”字提出異議,而是對103號剛剛提到的問題進行深入地討論。把觸角直直地向前伸出,讓103號列舉一下它的特殊性。然後蜂后和它的子民們就可以判定老螞蟻是否真的特殊到有資格把遺傳基因傳給下一代的地步。說這些語的時候,胡蜂蜂后用了一個集體名詞“我們胡蜂”。它想以此來表明自己是站在與同胞相濡以沫者的一邊,而不會與那些只想為個人謀求好處的傢伙為伍。
103號在這個問題上已經走得太遠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