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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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進攻發展得很順利。
在這同時,第6集團軍司令保盧斯從這個指揮所跑到另一個指揮所。夜間,他從戈盧賓斯基跑到古姆拉克地域。他的司令部開始慌亂起來。
現在我們知道,11月21日深夜,當第6集團軍司令部四處躲避蘇聯坦克時,希特勒向設在下奇爾河的一座德軍司令部的電臺發去一封電報,其內容是:
“集團軍司令應率領其司令部向斯大林格勒開進。第6集團軍應占領環形防禦待命。”
如果說,保盧斯在嚐到我軍打擊的威力之後,已開始意識到這場災難的嚴重程度的話,那麼,在遙遠的德國大本營裡,希特勒還陶醉在他不可戰勝的夢幻中。
保盧斯開始慌張了。我軍還未完成合圍,而保盧斯在11月22日18時就向“B”集團軍群司令部發電:
“集團軍已被合圍……燃料儲備即將耗盡,坦克和重型武器將無法開動,彈藥已發生危機。食糧只能維持6天。”
保盧斯在敘述第6集團軍所處的困境的同時,請求在決定是否留在斯大林格勒的問題上,給予自主權。
希特勒對保盧斯的這一個企圖立即做出反應。他回答說:“第6集團軍就地佔領環形防禦,等待從外面進行解圍。”
22日晚,我們從各種渠道獲得訊息,我軍的進攻正順利地發展著。23日16時,A·T·克拉夫琴科少將指揮的西南方面軍坦克第4軍與B·T·沃爾斯基少將指揮的斯大林格勒方面軍機械化第4軍在蘇維埃農莊地域會師。
合圍已合攏。處在鉗形夾擊中的德國第6集團軍和坦克第4集團軍一部共22個師,33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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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在評價1942年11月最後幾天的事件時,理論界圍繞著保盧斯集團軍被圍一事展開了激烈的爭論。迄今為止,西方的歷史學家和原希特勒的將軍們,仍在千方百計地誇大宣揚以下的假定:如果當時希特勒允許保盧斯自由行動,而保盧斯將集團軍撤出合圍圈的話,那情況又該會怎樣呢?
如果沒有忽略在這場理論爭論的背後,隱藏著想把失敗的責任推到希特勒一個人身上,推到他的狂熱主義上,從而為普魯士軍官團恢復名譽的意圖的話,那麼,上述假定是不值得一談的。
他們斷言,是希特勒,只能是擁有無限獨裁權力的希特勒,才把他們推到頓河草原、陷入伏爾加河畔,而且在危機關頭,既聽不進明智的意見,又找不出正確的解決辦法。
我不太相信希特勒的將軍們在那時能提出什麼明智的意見。對於我們來說,最明智的是不發動反對蘇聯的戰爭。他們從那以後的所作所為,只能是在愚蠢和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他們不僅對全世界、而且對自己的人民和自己的民族,犯下了愚蠢的罪行。
如果全面地看一看斯大林格勒戰役就會看出,拉長自己的交通線,遠離主要供給基地,遠離德國本土幾千公里,來進攻高加索,強攻一個我們決心全力捍衛的城市,這是明智的嗎?第6集團軍陷在巷戰中,在兩翼遭受巨大損失、受到削弱的時候,還繼續發動一個接一個的攻擊,這難道是明智的嗎?如果明智的話,保盧斯就不會向大本營發去那些歇斯底里的電報了。況且,11月份所發生的轉變,正是斯大林格勒保衛者們在8月、9月、10月的浴血奮戰打下的基矗如果明智的話,完全可以預見到事態將向何處轉變。
我軍在伏爾加河的反攻,是斯大林格勒方向上的所有集團軍準備實施的。
現在,我們再回到11月那最關鍵的日子裡。
11月19日,西南方面軍和頓河方面軍開始發起進攻。這時保盧斯還沒有驚慌,他還在打算實施進攻。
11月19日,德國的將軍們還沒想到會遭受失敗。
11月20日,斯大林格勒方面軍轉入進攻。蘇聯統帥部要夾擊敵在斯大林格勒的整個集團的意圖已明瞭。德國將軍們這時既還沒叫喊被合圍,更沒叫喊大難臨頭,他們不相信我們已學會在戰役地區大規模地消滅他們。 保盧斯及“B”集團軍群的指揮部仍在打算以自己的力量尋找出路,擺脫困境。而這時,蘇軍坦克正急速地合攏 包圍圈。 保盧斯則不慌不忙地把預備隊投入戰鬥。
11月22日,他開始大呼災難臨頭。然而,為時已晚。11月23日合圍圈合攏了。
怎麼辦?把部隊撤出斯大林格勒,突出重圍?
試問:在斯大林格勒,在城市戰鬥這樣的條件下,他們是怎樣考慮使自己的部隊脫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