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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書原本以為今天的約會只有她們兩個人在,直到看見了徐景陽。
看到她們來了,他起身揮了揮手:“這兒。”
尋雅拉著她過去:“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徐景陽笑道:“正好今天沒什麼事,打完籃球衝了個澡就過來了。”
說話的同時眼神像是膩在林望書身上一樣,始終都沒離開過。
這個注視讓她有些不太舒服,於是轉開了臉,打量了一下四周。
就是普通的清吧,沒什麼太出眾的地方,
尋雅給林望書要了一杯低度的雞尾酒。
調酒師調好後放在林望書面前,她禮貌的道過謝,輕抿了一口。
她其實不愛喝酒,覺得又苦又辣,怪怪的。
尋雅聊到一個月後的暑假要去哪玩:“我聽說你家在海景灣有一套別墅,要不我們暑假就去那裡?我年前專門學過沖浪,還沒親自實踐過呢。”
徐景陽點頭笑道:“可以的,正好那裡的別墅一直空著,也沒人住,我明天讓人提前去打掃整理一下。”
尋雅看著林望書:“你也去吧。”
後者愣了會神,剛要拒絕,尋雅不依不饒的抱著她的胳膊撒嬌:“你不去的話那多沒趣啊,我該無聊死了,去嘛去嘛,你哥哥那邊我幫你說,他肯定會同意的。”
尋雅其實不太理解林望書為什麼這麼忌憚她的哥哥,明明他是個挺好說話的人。
林望書也不忍心直接拒絕她,點了點頭:“那我回去以後問問他。”
她心滿意足:“小書書最好了。”
尋雅又去點了幾瓶酒,似乎要來個不醉不歸。
熱絡的氣氛突然中斷,清吧進來一群眉目不善的男人。
這條街不算太平,年前還有人過來收保護費。
那些生活在陰溝裡的老鼠又狠又不怕死,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開店賺錢的老闆們也不敢和他們硬來。
清吧老闆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面的了。
他走過去,笑著打招呼:“各位要不先坐下來喝一杯?我們這兒開業做生意,也不想惹麻煩,有什麼條件你們先提。”
為首的男人扒開他,笑道:“我們都是些良民,不鬧事,就是過來找個人。”
老闆聞言鬆了一口氣:“找人?”
張衡下巴一抬,看著他身後那張桌子旁的林望書:“喏,那邊那個女的。”
注意到他們看過來的視線,尋雅嚇的將林望書往後拉:“他們不會是人販子吧。”
後者遲遲沒給回應,她這才注意到她的掌心全是冷汗。
她抬頭去看,此時的林望書臉色慘白,看著逐漸靠近的那群人,身子也因為恐懼而顫抖著。
尋雅擔憂的小聲問:“怎麼了?”
不等林望書開口,為首的那個人冷笑著走近:“喲,江叢羨養的那條狗今天怎麼沒有跟著你了。”
林望書見過他,父親的葬禮上他去鬧過。
徐景陽也來不及思考林望書是怎麼和這群人扯上關係的,擋在她身前:“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那人笑了笑,自報家門,“我們是她債主。”
“債主?”
張衡挑眉:“怎麼,這丫頭沒告訴你嗎,她老子欠我們錢,結果她老子死了,她做為女兒的還不肯還,你說這不就是老賴嗎。”
“明明是你們……”林望書眼眶發紅,咬牙恨道,“明明是你們逼死我爸。”
她做了大半年的噩夢。
每天晚上都是這些人。
她爸被他們逼的跳樓,她無家可歸,林約的病情也因為目睹那次葬禮鬧事後加重。
這一切都是拜他們所賜。
她恨死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