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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釧兒前來迎客。繞過屏風,就看見一個雲鬢雪膚的麗人盈盈而起,眼中波光盈盈,和蕭言正正碰上,兩人都忍不住一頓。

正是李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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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師師眼中,蕭言仍然如劍一般站得筆直,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人都欲他死而後快。可他黑黑的眉毛仍然飛揚著,骨子裡面那點桀驁,未曾消磨半點。就是這種帶著風刀霜劍的英武銳氣,在初見時就狠狠戳在李師師的心底,越是去想,就越是分明。此刻再會,一時間讓李師師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噎在喉頭,明眸之內,彷彿就盈上了一層水霧。

在蕭言眼中,李師師卻有些清減了。她眼中蘊藏的波光閃動,讓蕭言心中就是一震。不過這波光後頭到底藏著的是什麼,蕭言卻不敢去多想。

雖然兩人一會之後就是再未曾見過,此時此刻再見之際,卻絲毫未曾覺得陌生。

有時候狗男女看對眼,只在第一眼。如果真是上天註定的狗男女,第二次再見,也同樣來電。

玉釧兒悄沒聲的退了出去。李師師明眸波光閃動,卻看見蕭言披風上的溼痕。她吸口氣,平復下心頭那點莫名的酸澀。悄沒聲的移步上前,纖纖素手伸出,自然而然的就去解蕭言繫著的披風。

一邊解還一邊低聲絮語:“怎麼用這麼個披風?白疊布雖然輕軟,可卻不窩風也不擋溼,你身邊都是誰在伺候?可得選幾個貼心的人才是…………奴這裡有件水貂皮的,原是嫌大了一些,改一改你穿著正好,揀一日讓玉釧兒送過去就是…………”

蕭言撓撓頭,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心裡面那些煩燥鬱郁完全不見了蹤影。眼前這個將他披風取下,疊整齊了放在宮燻上烘乾的清麗女子,就是相處已久的紅顏知己。既貼心又溫柔,什麼心下煩憂,都可以和她傾訴,卻不及於男女之私。

當下就嘿嘿一笑:“這是純棉的,穿著舒服。冷不冷的我倒不大在意。一則抗凍,二則進出都有私家車,還怕什麼?”

李師師將他的披風放好,白了他一眼:“盡是胡鬧,什麼純棉的?什麼又是私家車?現在還有心思說些渾話,看來這幾日汴梁風波,你蕭顯謨可沒半分放在心裡。”

蕭言仍然只是笑,尋張胡椅坐下,找個宮燻烤烤手,大大咧咧的道:“我腰裡不缺錢,身邊有百十名精銳心腹,馬也現成。外面還有幾處佈置。真到了不得的時侯,我拍馬就走,汴梁這幫孫子想抓著我,門兒也沒有。老老實實聽他們擺佈,當我傻的啊…………再說了。他們奈何不得我,到時候先擔心自己罷。我心眼不大,誰找我麻煩,我一個個總要報回來,少不得加一加二,再算他們幾分利息。”

見到蕭言之後,李師師原來一直強自抑制的對他的擔心,在這一刻就全部翻上心頭。她幾乎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蕭言,就怕在下一刻,這個驕傲不馴的男兒。就消失在這汴梁城中!她不知道費了多大氣力,才能穩住手腳,定住心神,還能正常的行事說話,而不是撲到蕭言胸前哭起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會對這一個男子突然就有了這麼深的牽絆!

也許就是因為蕭言的隨幸自在。桀驁英銳,還有不論什麼時侯,什麼境遇,都牢牢的將命運抓在自己掌心,絕不交給別人撥弄,就是她這一輩子最渴望得到的罷。

蕭言正因為有這樣和賊老天死磕到底的氣質,才如此深深的吸引著這個在命運當中沉浮,怎樣都無法自主的美麗女孩子。

從第一次遇見的時侯。

蕭言一開口說話,仍然是那副滿不在乎,什麼都在掌握。就算不在掌握。也無非就是拼個魚死網破,別想將蕭老子搓圓搓扁的態度。頓時就讓李師師莫名的心安下來。

這樣的男兒,也許什麼樣的境遇都無法難倒他罷。只要堅持相信他就是…………也許三年之後,自己真的能得脫這個囚牢?

心思一放鬆,就覺得在蕭言身邊,有說不出的安寧平和。李師師也在蕭言對面坐下來,神態優雅,微微一撇嘴:“說得倒是嘴響,整個汴梁城,可沒有一個人看好你蕭顯謨來著。”

蕭言哈哈一笑,得意洋洋的道:“要是能開賭局就好了,要是這樣,我就全部身家都押在自己頭上,整個汴梁城估計都要輸得脫褲子…………可惜,實在可惜!”

要說蕭言在如此境遇下,沒有半點不安,沒有半點緊張,那也是假的。此次行事之險,算計之多,牽連之深。是他來到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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