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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灌內心,其實也不知道對蕭言這怨氣到底何來。也許就因為作為武臣,想被士大夫認可,反而越要表現出對大宋以文馭武的潛規則尊重,越要表現出為士大夫所讚許的氣節出來。蕭言一南來之人,輕輕鬆鬆就身居高位,還活得這麼滋潤,明目張膽的還保持著自家對神武常勝軍的影響,對比自家辛辛苦苦小心翼翼的熬到這般地位,等到將高俅熬得快死才有出頭的機會,真是情何以堪啊…………

不過何灌也沒那鳥耐煩分析自己心理,這個時侯他要上位,就得和蕭言誓不兩立。現在無非就是將這一切表現出來。咬牙切齒的咒罵之後,還追了一句:“就算將他明正典刑,也不直什麼!”

宇文虛中搖頭失笑:“怎麼會放過此子?今後幾日,除定下樞密用人,新設幾位安撫制置使之外,就有彈章紛紛。不過卻不是指此南來子應奉天家財計事,而是專於他和神武常勝軍之間扯不斷的聯絡,作為朝臣,與邊鎮交通,更引得一路生亂,就是逃不掉的罪名了!這個時侯,誰還敢為他出頭?就是…………想曲意包容,也還有祖制在!”

在這點上,宇文虛中倒是篤定得很。趙佶帝王心術,他也細心揣摩了。對於蕭言這等毫無根基且能生財之人,趙佶自然是願意用。可是有祖制在,有整個官僚士大夫體系的反對在,就是趙佶想包容蕭言繼續為他理財,也不能硬頂著幹。除非有一股具備相當實力的力量,硬要保蕭言,趙佶才好就坡下驢,順勢行事。

可是現在又去哪裡尋這一股力量?蔡京梁師成兩處,或者退讓,或者乾脆就和自家這一黨站在一處,所爭的無非就是好處多少而已。至於那位三大王趙楷,還真不是宇文虛中瞧不起他,外表儒雅倜儻溫文,內則是一肚子草。無定見無擔待,色厲膽薄。有好處就上,有壞處就躲。現在哪裡敢為蕭言出頭,還巴不得能和蕭言撇清干係。現在沒人可以救得了這位蕭顯謨!

只要拿下蕭言,河東再順利平亂,這一局,太子一系,舊黨清流中人,就算是大獲全勝了。將來掌握朝局,引正人盈朝,大宋如今艱危局面,指日就可重新整理振作!

現在這位道君皇帝,愁的只怕就是蕭言掌握的這一攤子財計事,到底交給誰來接手。無論如何,對於太子一系而言,這是燙手的石炭,無論如何不能沾手。攻倒蕭言,順便將他背後那位嘉王踩得不能翻身,進而掌握朝局。只能盯著蕭言和神武常勝軍的關係發力。而不能牽扯到天家財計上面去!

這一番盤算,在宇文虛中心頭不知道顛倒了多少回,自以為已經想得再清楚明白不過,時局如何發展,也如掌上觀紋一般。再難生出什麼變故出來。此時此刻,宇文學士心中充斥得滿滿的都是自信。

只是可惜了蕭言的平燕大功啊…………只是可惜了曾經在燕地血戰的那支神武常勝軍啊…………

這個念頭突然在宇文虛中心頭冒起,他甩甩頭,又將這點思緒遠遠拋開。

對於蕭言必然要倒黴的下場,何灌也滿意得很。他點點頭,卻又為難道:“既然不能動這南來子財計事,則平亂軍費,到底由何而出?難道指望三司麼?三司庫藏,足夠支撐大軍入河東平亂麼?更不必說某若領兩路安撫制置使,當要重整兩路軍鎮。到時候又是源源不斷的開銷。這些使費,到底如何生出來?”

宇文虛中抬首示意何灌稍安勿躁,輕輕搖頭道:“三司庫藏有限,而且支放之處頗繁。指望三司為我輩效力,騰挪出來先盡著河東平亂用。老公相一黨不會做這個好人的…………而且三司也的確沒錢。現在朝中財計是多麼大一個窟窿,太尉難道不知道麼?聖人既然許了我輩對朝局人事安排,我輩就得拿出一個籌措軍費的法子出來回奏聖人,這法子必須可行,而三司是指望不上的…………到時候若是軍費不敷,則什麼事都不必談。拖延下去,恐怕還有反覆,這南來子說不定就能靠著斂財本事僥倖得脫,則我輩一番謀算,都成泡影了。”

今日談得太久。饒是何灌打熬得好筋骨,這時候也覺得有點頭暈腦脹,不及細想又惱怒擊案:“這也不成,那也不成。某領兵打仗可以,生財卻沒本事。難道大家都白忙一場了麼?”

宇文虛中卻是越用心思,精神越漲,兩眼閃動的,都是銳利的光芒:“這南來子能從禁軍財計中挖出坐糶事三百萬貫,太尉如何就不能暫支都門禁軍經費?每月騰挪一筆,源源接濟,三司也總要點綴一點,則足以支撐河東平亂所費。平亂之事,這不就辦下來了?”

何灌頓時拍案而起,這下他真的是嚇著了,臉色又青又白,看著一臉寧定端坐在那裡的宇文虛中:“此事如何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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