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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保忠嘿了一聲,舉起馬鞭對著他們這個莊園畫了個圈:“恁大一個莊子,俺們也打聽了,存糧便有四五千石。馬上韃子就要打過來了,還善財難捨!今日便是一句實在話,俺們要三千石糧!你可知道,眼前這流民只是開頭而已。將來還不知道有多少要來!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在寨子裡面暖暖和和,飽得打嗝。就忍心瞧著幾千上萬的人沿著滹沱河死一路?直娘賊,俺們廝殺漢都沒恁般心硬!”

劉保忠罵罵咧咧的吼了幾句,又放軟了點語氣:“就是俺們備邊,如何不要糧草屯著?現在後面糧草還沒運上來。韃子和遼人兵鋒就逼在門口,沒糧俺們守個屁!奸不廝欺,俏不廝瞞,俺們這隻索算是借的。拿著俺們開具有神武常勝軍勘合關防的收條,去太原府運使處領回來便是。太原糧價可比這裡高,你還省了腳錢,一裡一外,這是多大便宜?”

三千石這個數字開出來,直把這管事嚇得如雷劈了的蛤蟆一般。

雖然陳家在此處的田地多,可是河東路產糧本來就比大宋腹心之地低。而且運營生利,從北面換馬換皮毛到大宋去賣,都靠著糧食。莊子裡面,存糧也就三千多石。要是將出去,家底就空了。雖然自己這個管事,不是陳家寫了死契的家人,可是陳家勢大,扒了他皮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看起來又要起兵火,這糧食更是命根子!就算這丘八軍爺口口聲聲說是借,有什麼鳥勘合關防。可這上面事情,誰又說得準?要是開了寨子,搬出糧食,別人拍手就走。他就只能在滹沱河上砸個冰窟窿,自家沉下去了。

劉保忠猶自不肯罷休,大嗓門在寨牆下扯得跟雷霆一樣:“要不是安撫使署遲遲不將俺們該得的軍糧運上來,俺們何必吃這番辛苦?現在既要備邊打仗,又要自家籌糧,還得安撫這成千上萬湧來的流民,最後還得替你們彈壓地方,怕鬧起來你們這幫賊配軍廝鳥也不得個好下場!好話已經說到了十二分,這糧食,你們到底是借還是不借?”

說到後來,劉保忠也將出了原來嘴臉,牆上管事頓時就在他口中換了一個更好聽的稱呼。

管事也橫下一條心,這糧食說什麼也借不得!冬日存糧,向來都是絲毫不得動用。是留著鎮庫底子的。要等夏糧收下來,才大宗支用出去。有大片土地,靠著糧食生利的世家無不是如此。都知道糧食是命。當日雁門駐軍到處購糧,他壯著膽子,才賣了百餘石出去。還都是一石接近一貫足陌七百七十文的高價。現在卻是一文不給,三千石全搬出去!就算是在河東路運使處能領出來,他這個開寨門的管事也是死定了的。

當下也就在寨牆上跳腳:“劉將主,須知道這個世上是有王法的!俺們家主,也是東華門外唱出的。不是你區區一個大使臣就能得罪!俺在這裡好言相勸,拿幾十石能過身就成。這地位來之不易,何苦丟掉?你要想破寨,俺便等著死。到時候還怕你不來?”

劉保忠看他腮幫子咬得跟鐵一樣緊,也不廢話,冷笑一聲打馬掉頭便走。幾名一直在旁邊畏畏縮縮看著的莊丁,趕緊扶著軟下來的管事,七嘴八舌的發問:“這怎麼處?”

那管事只覺得渾身都是軟的,滿頭大汗跟瀑布一樣朝下淌,咬著牙齒髮話:“等天黑下來,派人去繁峙縣,去太原府,將這裡事情捅出去!看這丘八敢不敢動俺們陳家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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