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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碰罷。反正這幫人也著實來伺候,和他們攪在一起,不見得有什麼好結果。
但是何灌一句話就堵上了他嘴。
“恩府先生,如何那南來子的別業突然起火,更有人潮舉火,從那裡出發,向汴梁而來?那南來子現在是為恩府先生遣人看住,現今變故,恩府先生可知曉?”
梁師成臉色大變,猛的揮手示意要跟著鑽進車來的侍衛們退開去。
這可是了不得的訊息!蕭言那裡突然火起生變,誰知道里面有什麼勾當!不知道蕭言是準備在汴梁城中行什麼事情,還是就此乾脆逃向河東路與神武常勝軍勾連一處起事。
都是足以讓大宋震動的要緊事情。他現在又是為趙佶寄託先看住蕭言的重任,出了什麼事情,他都脫不了干係!
在這一瞬間,他忍不住都要懷疑是舊黨清流之輩先動了手。但是想想又不至於,要不然何灌何必今夜鬮這麼一出?現在看何灌臉色,陰沉鐵青惶急兼而有之,也實在不象作偽的模樣。
舊黨清流連同他們身後太子一輩,現在穩穩的佔據著上風。不必再出此徒然生亂的舉動。到最後壞的是他們自家的事情。
而這事情也絕不是他自己下令做的。梁師成還沒老糊塗,不可能挖個坑將自家埋進去。他遣出去接手蕭言經營的財計事的那般人,貪婪或者有之,可絕不是愚蠢之輩,也不會生出此等變故來。
其他一切不可能的因素排除,剩下的就只有一樁事,這就是蕭言自家生出來的事端!
這南來子,一把火燒了自己家業,到底是想做什麼?是衝著汴梁而來還是逃往河東?
此時此刻,梁師成與何灌還不大怕蕭言是想在汴梁城中生事。蕭言根基畢竟太淺薄,就算他能勾連上嘉王,趙楷也是個沒什麼大用的人物,徒然有個好皮囊而已。至於滿朝文武,就算是有人同情蕭言大功不賞,也絕不會和他站作一處。他想生什麼事情也動搖不了汴梁的根基。
而且汴梁如許之大百萬之民,更有幾十萬禁軍,蕭言能有多少人?就算個個以一當十,也撼動不了汴梁一角!
最可慮的,還是他乾脆就逃向河東。現在想來也是蕭言最可能的行事。哪裡有他的嫡系神武常勝軍,迴旋餘地頗大。到時候就能生出無數變數出來!
梁師成和何灌此刻都忍不住深恨知道這南來子向來膽大妄為,既然都決定拿下他了。怎麼就不行斷然手段,早早將他看住,讓他動彈不得呢?
梁師成負有領導責任,何灌將來是要出鎮河東的。想著河東可能因為蕭言生出的變故,兩人都忍不住有些胃疼。
不過還有火光,向著汴梁而來又是什麼道理?
何灌與梁師成此刻還想不到過些時侯,兩人就恨不得蕭言真的是逃去河東了!
梁師成沉吟半晌,苦澀開口:“仲源,現在該當如何是好?”
何灌搖搖頭:“現在樞密無人高太尉也病重,要調動都門禁軍,非得求見聖人不可。說不得,俺就陪著恩府先生將這責任攬下來。先將禁軍調出若干得用的再說話!有幾千得用軍馬在手今夜汴梁城就亂不了…………直娘賊,這南來子當真是恁的能生事!”
梁師成訥訥點頭說實在的。他真是不願意去趙佶那裡走一遭。這位君王心性梁師成摸得通透,怕的就是麻煩。偏偏他又喜歡攬權,將所有大權都抓在手裡,臣下也只能幹看著,什麼事情都要他來點頭!如此行事,大宋還有什麼事情做得好?
現下生出這麼大事情來,不管如何處置,自家這個黴頭是觸定了。何灌心熱,想趁著今夜將自家的地位確定——西軍不論,他何灌就是大宋武臣第一人了。不管是內掌三衙,還是外放為數路安撫制置使,除了老種之外,誰也漫不過他去。將來就是執掌西府的樞密使,也不能對他何灌指手畫腳。
…………可是他梁師成在其間又能撈到什麼好處了?別最後落個重罪,就算是好。
可是現今自己卻又如何能將這麻煩事推拖掉?
梁師成最後只能將滿口苦澀都嚥了下去,強打精神吩咐:“去馬前街!某與仲源一起求見聖人,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南來子攪動汴梁!”
馬車吱呀一聲,又開始前行。何灌與梁師成在馬車中不住挑簾向南而看。
何灌也還罷了,梁師成卻一直在心中喃喃唸佛。
今夜事情,到了這一步就算至矣盡矣也罷,千萬不要再生出什麼事情出來了!
轟的一聲,房門為不知道從哪裡尋來的大木撞開。
劉乙橫眉豎眼,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