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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王稟和楊可世看完手中童貫親署的令諭,兩人對望一眼,只是默不作聲,臉上都有一點失望的神色。
蕭言他們,從河間府出發,一百多里的路程,一天多就已經趕到。這個時候坐在他們對面,也只是冷眼看著他們倆。在蕭言身邊,還有馬擴和郭蓉。馬擴和蕭言一起,那是題中應有之意。他們倆都是童貫宣帥衙署的贊畫,又共同領的軍令狀,可以說此行就是以他們兩人為尊。
而自從那夜河間府夜談之後,郭蓉也不再藏在蕭言身後了,而是恢復了她的本來面目。什麼事情,渾沒有將自己當成質女,而是非要一起跟著,看蕭言將援她爹爹之事,到底是如何進行!
有的東西,似乎被這個女孩子,深深藏在了心底。這些東西,對於亂世兒女,有點太過於奢侈。更別說郭蓉自己,對這點東西都完全不能確認!
她名義上還是質女身份,照理來說應該留在河間府善盡她的責任。可是對於童貫而言,郭藥師的表冊到了,蕭言他們領了軍令狀了,奏報上能敷衍了,就已經是郭藥師的全部價值之所在,郭蓉到底留不留在河間府當質女,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當郭蓉堅持要和蕭言一起到雄州,看他如何行事的要求提出之後,蕭言和馬擴向童貫回稟了一聲,童貫大度的就全盤允諾。
所以此刻,郭蓉就筆直的坐在蕭言身邊,一雙大眼亮亮的。只是逼視著王稟和楊可世兩人。
她還是那副圓領窄袖的北人男裝打扮,頭髮高高束在冠裡,露出了修長的頸項。坐在那裡,只顯得英氣勃勃。那天夜裡在小啞巴和蕭言面前難得流露出的一點軟弱,完全不見了蹤影。
不過蕭言的心思。可沒有半點在這個郭大小姐身上。他現在所念,只是王稟和楊可世兩人,能給他多大的支援!
童貫讓自己演這麼一齣戲,領下軍令狀。背後意思,想想也就能明白大半,更不用說身邊還有一個馬擴有意無意的透露一點。無非就是用自己這個無足輕重的愣頭青表明一點他童宣帥還在奮力進取的意思,好敷衍一下方方面面,背地裡還不知道在進行些什麼呢。
自己倒也是不大在意,反正穿越而來,自己經歷的險境也頗不少。也早就下定了決心義無反顧。萬一不成。就當是自己在那架空客飛機上做了他媽的一場大夢。
童貫認了他宣帥府贊畫的身份,並且給了他一個出身,就已經是自己最大的收穫!只要不死,這就是自己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的張本!而在這燕地,自己到底能打拼出一個什麼結果。就是自己未來前途之所繫!
此生。已經決定不再輕負。
有的時候蕭言自己都想, 萬一哪天一覺之後睜眼,自己還是在家中床上,還得在那個和平但是乏味的年代虛度完這一生,自己真的不知道是應該喜,還是應該悲呢…………
話說這麼多,意思無非就是一個。童貫想敷衍的一齣戲碼,在老子手中,卻說不定真能做出什麼來!說不定就真正的將這千年前的燕地戰事,有所改變!
童貫既然是敷衍。他下給王稟和楊可世的令諭自然就含糊不清。王稟和楊可世能拿多少力量支援他此次再返涿州,就成為了關鍵中的關鍵!
對於童貫這個令諭,王稟和楊可世支援他蕭言多少力量,完全可以由他們自己做主,多也可,少也可。蕭言在從河間府趕往雄州的路上,就已經商量過,蕭言和兩人沒什麼交情,馬擴還勉強說得上話,實在不行,就得拉拉關係,動動人情了。
王稟和楊可世雖然是武將,但是能到這個位置的,都沒有笨人。童貫只是讓蕭言馬擴先期趕往涿州聯絡郭藥師,一句都不提催發大軍再度北渡白溝河接應郭藥師常勝軍的事情。這兩人焉能不知道童貫和西軍諸位相公,在近期之內,根本沒有讓大軍北進一步的打算!
如果這樣,他們多派了人馬,結果還是遭致失敗。那麼他們多多少少也要擔一點責任。王稟和楊可世稍稍圓滑一點的話,蕭言說不定就只有帶三十六騎北上了!
看著王稟楊可世帶著點失望,有帶著點為難的表情。蕭言只是在心裡面慘叫:“……老子只是為了讓那番話語顯得有氣勢一點才說三十六騎的哇,你們兩位老兄,可千萬別當真!”
郭蓉臉上的容色顯得愈發的清冷,卻只是不說話。馬擴在側,輕輕咳嗽一聲:“兩位相公…………”
王稟卻是抬手一攔,讓馬擴再說不下去。他和楊可世對望一眼:“義則,如何?”
楊可世摸摸自己鬍子:“似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虧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