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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來,什麼事情自己又是真正有把握的?搖搖晃晃,跌跌爬爬,不也走到這裡了麼。
此行如何行事,蕭言當然也有所準備。李師師如此冷淡清高,不插手關說,在蕭言看來,無非是別人沒有拿出李師師真正想要的罷了。遠遠不足以打動李師師這等人物。其他人用來走門路的,用屁股想無非也是錢財,李師師難道還缺財貨之物麼?而且這種清高冷淡的女孩子,這種自以為超凡拔俗的女子,恐怕最厭惡的也是別人捧著一堆啊堵物上門討好罷。
什麼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到底什麼才能真正打動她?
蕭言自從定約之後,一直思來想去,各種想法推論冒出了無數,但是沒一個有把握的。現在仍然是胸無成算。可是此刻,他卻沒有冒出半點焦躁不安的模樣,只是靜靜的跟在玉釧兒身後。腰背筆直,隨著這雙螺垂鈿的嬌俏小侍女一步步踏上小樓。
足聲空空,在這暗夜裡似乎傳出去老遠。一點燈火,正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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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候,玉釧兒已經將蕭言引至小樓之上。引入一個雅潔的小廳當中。廳中一桌而已,桌上鋪著雪白的宣紙,旁邊放著硯臺,硯臺雕成風鳥群集振翅梳羽模樣,隔出了幾個小小的墨池,池中硃砂靛青各色分列,想必是做畫所用。硯臺旁邊有筆架水甌,幾支狼毫兔毫鼠毫筆或在筆筒中,或浸在水甌裡,恐怕是主人畫後生倦。沒有收拾就懶懶上榻小睡。
廳堂四下,掛著幾幅字畫,有的紙質變黃,一眼可知就是古物。有的還彷彿墨跡未乾。張掛之處,也沒什麼講究。彷彿就是主人用來隨意欣賞揣摩的。這些字畫上。不少都是印記累累,歷代不知道為多少人所收藏。現在就平平常常的掛在那裡,也未曾有碧紗遮護。
蕭言雖然對這些玩意兒一竅不通,拿起毛筆寫字到會,不過就是寫出來的字可以諡為狗爬。但是側身其間,一股書卷氣清雅氣就這樣撲面而來。似乎隱隱約約之間,還有一點飄渺於千年的時空中的淡淡香味,縈繞在鼻端。
玉釧兒領蕭言在廳中站定,才斂衽一禮,低聲道:“奴這就去請小姐。但請顯謨稍候。”
蕭言不在意的擺擺手讓她去,負手就在這小廳內踱步。看看這兒,瞧瞧那裡,還拿起筆比劃兩下,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蕭言拿著毛筆對著宣紙,正在尋思是不是畫一堆王八的時候。就聽見背後蓮弓輕響,衣衫細瑣,一縷香氣縈繞廳中,正是有一麗人從內繞出,直入而來。
蕭言頭也不回的淡淡道:“廳中也不設座,不是待客之道。要是下馬威的話,就不必了。蕭某男兒,可以直中取,也可以曲中求。低聲下氣巴結討好,卻是不會。”
在他身後,響起了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似乎就能讓人想到雨後牆上被洗刷得乾淨的爬山虎,就能想到遙遠記憶中大學校園裡面穿著白裙子抱著書本的某個清麗身影。不嬌媚,不濃豔,卻就這樣直入心底。
“…………此處是小女子畫室,沒有坐著做畫的道理。一時疏忽,忘了設尊客之座,還請恕罪…………直中取便是直中取,到了曲中求,那就和低聲下氣巴結討好沒什麼區別了。小女子見識淺,這點不解,可請蕭顯謨解惑。”
蕭言回頭,入眼之處,就是一個高挑清麗的身影,秀髮如雲,高高盤起,略有一絲垂在俏臉之側。身上服色裝束淡雅,卻更襯得這個高挑清麗的身影纖腰只有一束。
這個女子已經沒了多少青澀的容顏,一雙丹鳳眼,鼻挺唇淡,肌膚瑩白如玉,真可稱得上吹彈得破四個字。少婦的肌膚本來就比少女更滋潤光潔一些,眼前這個女子肌膚的細膩光潔,可稱蕭言在兩個時代所見到的所有女子之最!
這個女子,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舒服。容顏也許不是最出色的,但是一定經過了最精心的修飾。每一舉動,都自然而然直到男人的內心深處。如果不是天生,真不知道要經過多麼嚴格的訓練,才能到這種地步!
在這一刻,蕭言在心中蔚然長嘆,趙佶啊趙佶,原來你喜歡的就是這種小清新的風格啊。要是放在自己來的這個時代,趙佶一定是玩弄大學裡面清新女大學生的藝術系鬼畜中年教授。
大宋這個時代,其實是相當缺少這種知性美女性的。雖然大宋整體文化程度已經算是在這個時代遙遙領先了。而在蕭言穿越而來的那個時代,隨著近百年來教育真正男女平等,才在每個心目當中都或多或少的留